“小十八,你也太任性無禮了,本王得好好管教管教你。”雲守城相當不滿雲綰綰的態度,向前想將她弄下來教訓一番。
那知雲守城才一接近,暗衛就瞬間現身擋在前,暗衛隻受命於主人,完全不會將他的身份放在眼裡,他後面的護衛也向前舉劍對持著,兩方僵持著。
雲綰綰一揮手,暗衛首先退下。
“三皇兄,綰綰自小喪母,野慣了,不懂禮節,但只要父皇還在,便不勞皇兄操心管教了,三皇兄,三殿下告辭。”她知道雲守城打的是什麽主意,也懶得跟他多費唇舌,笑嘻嘻地向兩人揮手離開,她的暗衛可不是一般的暗衛,經過紀香瑤訓練,遠遠厲害於別的暗衛,即使紀香瑤沒在,雲守城以前吃過虧忌諱著。
“慢著,你宮裡怎麽有太監?”雲守城注意到高大魁梧的張壯,他知道自從寧奴走了後,雲綰綰就再也沒有收過太監做隨從。
雲綰綰輕狂地笑了笑,“皇兄這話說得,什麽時候綰綰宮裡不能有太監了?”然後,還故意地挽著張壯的脖子,唇往他的耳朵蹭去,因為小穴一直被堵,小腹又酸又漲,臉色比以往地更要嫣紅治豔,整個人看著更加地嬌媚,“小壯子,回去。”
侍衛隨後擋住雲守城跟前。
超長的裙擺一直拖落在地上,在雪面上拖出一道深深的溝槽,與他的腳印重合在一起。
“小壯子,萬一皇兄對你出手,你就逃走。”她小聲在他耳窩邊說道。
張壯走了幾步,“如果我走了不回來呢?”
她突然渾身一顫,良久,才開口,“本宮會想你一輩子,也會恨你一輩子。”
終於回到了寢宮,玉兒差人將膳食備好,便識趣地退下了。
沒有外人在,雲綰綰更加肆無忌憚往他身上蹭,乾脆將他直接推倒在塌上,動手將男人的衣服退去,用上了吃奶的力往他的鎖骨上狠狠地咬了上去,直到舌頭嘗到了濃烈的血腥味,她才松開他。
無論如何他就是不願意答應長留她的身邊。
如她所願,張壯的鎖骨被她咬出了一個血淋淋的牙印,鮮血還洇濕了內裡的白衫,少女鼻子一酸,眼淚就一滴一滴地落下,直接落在他身上,與他的血混為一體。
她要在他身上留下自已的烙印。
“綰綰……”
那一點的咬痕對他來說,不值一提,他伸手撫著她的後頸給她順著毛,將她摟入懷裡。
雲綰綰對著他的胸膛又捶又打,“壞張壯!”
直到手累了,才消停趴在他胸膛上抽泣起來。
半刻後,又扁著嘴抬起頭,“你看到本宮哭了,怎麽就不哄哄本宮?”
張壯用指背給她擦了擦淚痕,再順便幫她將頭上精巧的發飾一個一個拿下,才緩緩地開口,“你想我怎麽哄你。”
少女委屈得顫著下巴,半句話也沒說得出來。
突然,男人一個翻身,欺身將她壓在身下,直接吻住她微顫著的雙唇,粗蠻地用舌頭攪起她的小舌頭,含著用牙齒輕啃著,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解下胸前的束帶,繡工精美的衣裳被一件一件脫下丟棄在四周,那件薄薄的小肚兜直接被粗暴地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