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壯將礙事的被子掀開,支起上身,拿起藥罐,打開從裡面摳了一大坨豬膏般的膏藥均勻塗抹在自已依然憤張堅硬的大肉棒上。
膏藥滑膩冰冷,大掌來回粗暴地擼動著粗碩著的莖身,讓莖身變得更加粗壯。
“本宮不要了。”穴口依然還在隱隱作痛,她實在經不起再一次的折騰,而且她還在生他的氣,將雙腿夾得緊緊的,還扯著被子將自已捂起來。
男人沒有聽從她,依然擼動著自已的莖身,動作相當地粗魯粗蠻,伴著粘滑的膏藥,發出“伐伐”的摩擦聲。
“綰綰……腿張開,我給你上藥。”他一邊擼動著莖身,一邊將被子掀開,將人翻出來,輕松將少女的大腿掰開。
“不要!”雲綰綰掙扎著,還用小手將自已的小嫩穴給死死捂住。
“乖,聽話。”男人將她的手拿開,自已跪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少女劇烈地掙扎著,兩隻小白腿也不老實地亂蹬,張壯隻好在一邊扯了一塊紗縵將她的兩隻小手拴在了床頭。
“你放開本宮!你再不放開本宮,本宮就喊護衛了!”
“綰綰,你想這個樣子見你的護衛嗎?”張壯不慌不忙地拿被子墊到她的屁股下,將她花戶墊高。
雲綰綰被他噎得說不出話,本來提起腿想踹他一腳,但被他瞪了一眼後,慫了,隻好將腿放下,委屈地咬著下唇,哭了起來。
他也顧不上她哭不哭了,景容說過,雲綰綰身體極為陰寒,如果不好好調理的話,莫說葵水不來,還有可能活不過二十。
少女被他擺弄成一個極其淫靡的姿勢,小腹被高高地墊起,雙腿大大張開著,剛才被開苞的嫩穴一片糜紅,穴口已經完全收縮不見一絲縫洞,周圍滿是他的濃白精水與她鮮紅的處子血,看著楚楚可憐又無比淫靡。
“是不是很痛?”張壯拿起乾淨的絲帕給她小心地清理穴口周邊的汙物。
雲綰綰賭氣地不作聲,還將頭擰到一邊,一副悉聽尊便的受氣樣子。
張壯也隻好先由著她,畢竟還有“正事”要辦。
大肉棒上的膏藥已經開始發熱,他握住了莖身,對著她穴口,緩緩地頂進去,收縮回的穴口重新被撐開,那種錐心的撕裂傷痛再一次侵進全身。
“痛……”
“忍著。”張壯的聲音也沙啞了,為了顧全她的身體,他沒有徹底放縱自已,她的身體實在是太誘人,一進去就被勒得緊緊的,又濕又涼,就像夏天喝到了涼水一般解渴消暑。
他雙手扣住了她的腰肢,挺身在甬道裡仔細地慢磨了幾遍,確保膏藥塗抹到了每一處肉縫。
塗抹了膏藥的大肉棒比之前的更加灼熱,仿佛火把一般,將她的甬道燃燒起來,大肉棒深埋在深處後便停止不動,沒有拉扯到穴口的傷口,甬道的飽脹感更為明顯深刻。
好暖,好舒服……
大肉棒在她體內細微地脈跳著,而她的甬道同樣在收縮著,互相纏絞,藥力借著男人的體溫點點滲透到少女的小腹再漫延全身。
少女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