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壯在她的指揮下,將碎銀子投入清苦的人家之中,還將乾糧分發給一些孤寡的老人。
“那戶人家給不給?”張壯這著一個房子問道。
“不給,那家人太壞了,天天欺負附近的鄰居。”
“你怎麽知道?”
“小谷子說的,就是宅裡的男孩子,說那家的孩子欺負他沒爹沒娘,總是用石頭砸他,還搶他乞討到的銀兩。”
“那真壞,不能給。”張壯應和道。
每年都收到了碎銀,有幾戶人家收到了碎銀立即從屋子裡跑了出來,向兩人叩禮致謝。
“怎麽換人呢?另外那位女俠呢?”一位大叔問道。
“她有事,忙別的去了。”雲綰綰應道。
“那這位高大的少俠是?”身旁的大娘問道。
“我夫君!”雲綰綰小聲應著大娘,然後,調皮地瞄了一眼帶著面具的張壯。
張壯拎著她,將她帶到了無人居住的荒廢茅屋下,茅屋日久失修,中間還破了一個大窟窿,飄雪徐徐落下,積聚在地面的茅草上。
雪慢慢變小,月亮的清輝灑落在兩人身上,漫出朦朧的光芒,他靠近她,隔著黑色的薄紗,他依然看出她面容的精致。
“誰是你夫君?”張壯將面具掀起,掌心摩挲她的頸脖問道。
“你呀……”
才一開口,她的雙唇便隔著黑紗被狠狠吻住,大掌扣住她的後頸讓她完全無處可逃。
他的吻又濕又熱,輕易讓她全身栗顫,軟癱在他的懷裡。
披風被他解開丟到了草堆上,腰帶也被解開掉落在地上,他的唇向下移,滑過瘦削的鎖骨,來到絲綢肚兜,隔住了肚兜含上面輕顫著的乳尖。
北風寒入骨髓,他的身體卻是灼熱的。
人被推倒在披風上,肚兜也被推高,兩隻高聳的奶子在寒氣中瑟瑟發抖。
“小壯子,我冷。”
“很快就不冷了。”大掌隨卻握住了一邊的奶子,掌心的熱氣立即渡了過去,另一隻也被更加濕熱的雙唇大口含著,兩隻奶子交替著被嘬到又腫又硬。
少女嬌喘著,嫣紅的小嘴吐出淡淡的白霧,皮膚上的絨毛在月光下泛著微光,兩隻飽滿的乳尖被津液濕潤後發出晶瑩的光澤。
溫熱的手掌向下遊走。
“嗯……”
腿縫才被輕輕碰到,一坨淫水便迫不及待冒了出來,打濕了他的指腹。
“乖,腿張開點。”
她聽話地將腿敞開,指尖摩挲一番後,順著細縫擠了進去,穴口的肉將他的手指緊緊地勒住,即使足夠的濕潤,裡面層層交錯擠推著他的手指,可想而知,要是他的肉棒捅進去得絞得多緊。
沒有第一次的撕痛,但嬌嫩的小穴依然不太適應手指的粗硬,有點酸麻,他沒有將手指像上次那樣整根沒進去,只是在穴口徘徊。
砰——外面的木門聽起來像被踢開。
張壯反應敏捷地抱著她連同披風卷起來躲藏在柴草下,手指依然還陷在她的穴中,因為緊張,她將他絞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