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搬家了?”
唐麗珍握緊手機,“嗯,我……忘記和你說了。”
本來想再解釋幾句,那邊的人又說話了,十分簡短的一句,“把地址發給我。”
唐麗珍剛把炒好的一盤青椒炒肉端上餐桌,門鈴就被按響了。
她把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又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耳邊的碎發,這才快步走過去開門。
“你來了。”
門口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寧展,他點點頭,徑直往裡走。
唐麗珍把門關上,走進廚房拿了兩雙筷子,“我剛做好飯。”
一盤青椒炒肉,一盤西紅柿炒蛋還有一大碗蘿卜排骨湯。
寧展把外套脫在沙發上,又單手解下黑色口罩。
坐在餐桌旁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唐麗珍偷偷看向寧展,寧展在專心吃菜。
自唐麗珍的妹妹做手術,他們倆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面,甚至沒有任何聯系。
唐麗珍怎麽都覺得尷尬,但這場景又很
過分熟悉,仿佛寧展只是個下班回家吃飯的上班族。
她舀了碗湯給寧展,率先打破沉默,“喬燦他怎麽樣了?”
“好的差不多了。”
2023年的10月,發生了兩件轟動娛樂圈的大事。
一件是陳一笑被爆與女性戀人在車中熱吻,還有一件是唐麗珍離開別墅那天發生的事,LW組合的喬燦被私生飯追車出了嚴重的交通事故。
陳一笑是誰,唐麗珍並不關心。可喬燦是LW的成員,是鄭思齊和寧展的隊友,她很多次想要拿起手機,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關心詢問一下,可是最終她沒有。
自己似乎沒有什麽身份,也沒有什麽立場去做這樣的事情。
她只能通過網絡得知他們的消息,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和他們的距離又變回了從前,很遠甚至不會有一點交集。
她和所有的粉絲一樣,通過嘉盛公司召開的記者會才知道了在這場交通事故中,喬燦小腿骨折外加輕度腦震蕩,LW的另外四名成員都在醫院裡守著喬燦,LW的回歸將會延期。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消息。她甚至點開了他們的社交帳號,可是沒有任何的更新。
在這段特殊的日子裡,她只能通過在網上留言,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粉絲那樣陪伴他們,為喬燦祈禱,畢竟除此之外,她什麽也做不了。
“那太好了。”她由衷的感到開心。
“你妹妹呢?”
“她的手術做的很成功,我搬到離醫院近一點的地方也是為了方便照顧她。”
寧展點點頭一口又一口地喝湯,唐麗珍看著他,“搬家這件事,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我只是覺得你很忙,不想去打擾你。”
她接著說,“我有你帳號,每個月我會定期還你錢,還有,那份工作我已經辭掉了……”
寧展抬頭,“解除合約後立馬就辭掉了嗎?”
她點頭。
寧展又喝了口湯,“看來真的很厭煩和我做愛啊。”
“不是……”她下意識的反駁,做愛這個詞讓她的臉頰變紅,可不是什麽呢,自己之前是真的很忍受不了他不是嗎?
“因為不想再做之前的那份工作,所以才辭職的,和你沒有關系。”她認真的解釋。
“知道了,我開玩笑的。”
她微微握緊手掌,看著他的眼睛,“要做嗎?”
唐麗珍給自己說出這句話的解釋是,因為想要報答他給的手術費。
“你已經不是妓女了,我為什麽還要和你做?”
她看著他,沒有說話,但臉明顯的變紅,為自己剛剛不經大腦說出的那句邀約。的確,當初因為她是妓女她和他才會有交集。
過了一會,寧展開口,“去把窗簾拉上。”
唐麗珍抿唇照做,拉好窗簾後她轉過身面對他。
“把衣服脫了。”
她愣了兩秒,接著按照他說的那樣,在他面前一件又一件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最後赤身裸體的站在地板上,像以前無數個夜晚那樣。
暖黃色的燈光灑在她的肌膚上,仿佛加了一層柔和溫暖的濾鏡。
寧展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她自動向寧展走過去,跪在他身前,膝蓋抵在硬硬的地板上,雙手伸到他的腰間,雖然表情平淡,但顫抖的手指還是暴露了她內心的緊張,她解開他的皮帶,遞到他的手中。
她沒有抬頭,聲音不大但很堅定,“你可以像以前一樣,用我發泄壓力。”
寧展看著她,握緊皮帶的手心燥熱,嗓子也有些發乾,“轉過去。”
唐麗珍乖巧的轉過去,像以前那樣高高的翹起屁股,以他最喜歡的姿勢。
她做好準備,握緊拳頭,閉上眼睛等待。
和預想的不同,先落在她屁股上的是一個乾燥的吻,她睫毛微顫,想要轉頭的同時,皮帶落了下來。
一下比一下更重,她閉緊眼睛,指甲幾乎嵌到肉裡,很久沒有承受過這種痛了,屁股上被皮帶親吻過的地方又熱又辣。
她額頭的汗珠滴落在地板上,剛開始還能忍,後來忍不住扯著嗓子喊痛,但不敢喊停,畢竟是自己犯賤,親自把皮帶遞到他手裡的。
寧展用腳把她的雙腿分開,把最後一下抽在她嬌嫩的下體上,陰唇到後穴留下了觸目驚心的一道紅印,她的叫聲因為這一下也陡然提高,尖利又淒慘,接著頭抵在地板上重重的呼吸著。
他把她抱起來,走進臥室,扔到床上,沒有做任何前戲,以他最喜歡的方式,在她最乾涸的時候,進入了她。
她的小腹疼的要命,屁股也疼的要命,陰道因為他的粗大而被撕裂,鮮血順著他的柱身流下來滴在乾淨的床單上,像是給她破了次處。
她的眼淚流的很凶,嘴唇蒼白,全身都在抖,她伸手摟住他的脖頸,不知道為什麽,在他的下巴上印上一個吻。
寧展低頭看她,把她被汗水打濕而粘在臉上的頭髮撥開,下身一下又一下堅定的抽插,混合著鮮血和體液。
疼痛和被滿足的快感太過巨大,她咬緊下唇,配合他的動作,抬高臀部。
第一次過後,寧展很快開始了第二次,唐麗珍的身體也適應的差不多了,她開始能感受到快樂,偏偏寧展也很了解她的敏感點,用柱身在她的敏感點上研磨,頂弄。
在她翻著白眼,叫喊著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又偏偏停了下來,用他那迷倒萬千少女的臉對著她,親吻她濕潤的嘴唇。
在她平息下來後,又對著她的敏感點開始新一輪攻擊,反反覆複。
總是達不到高潮,總是得不到滿足,這種痛苦讓唐麗珍的淚一串又一串的流下來,她像是被人拋向上空做自由落體卻永遠落不了地的小球。她啞著嗓子求饒,在他親吻她的淚珠的時候。
“求你……寧展,別再折磨我了。”
“我怎麽你了?”說完,他又往裡頂了一下。
這人真是個大壞蛋啊。
她的鼻頭髮紅,睫毛上掛滿了淚水,看起來可憐的要命。
寧展勾起嘴角就著性器還埋在她身體裡的姿勢把她翻了個面,讓她背對著自己,他一手掐住她的後脖頸,一手按在她傷痕累累的屁股上,下身死命又快速的頂撞,一下又一下力道不減,連她的叫聲都多了顫音。
這次他沒有折磨她,用激烈的性愛讓她順利達到高潮,她雙手抓緊床單,陰道痙攣死死的咬緊他粗大的柱身,她的肌膚出了一層細汗,滑膩的讓寧展幾乎抓不住。
他爽的歎了口氣,又抽插了幾十下拔出來,射在她遍布紅痕的屁股上。
她整個人還沒從高潮的余韻裡緩過來,身體微微抽搐,大腦也一片空白。
寧展低頭看了眼他們倆交合的地方,體液混著血絲從她腫脹的陰唇中流出,他皺眉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疼嗎?”
“嗯?”她的聲音還帶著哭腔,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問哪個部位。
緩的差不多了,她從床上爬起來,和他面對面忽然有點尷尬,她把毯子裹在自己身上,“我去洗個澡。”
熱水灑在她的皮膚上,像針扎一樣,她對著浴室裡的鏡子看了眼自己的屁股,估計一個星期裡都坐不下去了。
她小心翼翼的清洗下面,可還是疼的咧嘴,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呢?讓他做的盡興明明會讓自己這麽痛苦。
等她洗完出來的時候,發現房間裡已經沒有人了。
她垂下眼,走過去默默的把床上髒了的床單扯下來,從不曾有過的巨大的失落感向她襲來。
過了一會兒,門鈴又響了。
她去開門,發現寧展站在門口,手裡還拎著一個袋子。
側身讓他進來,她不想表現的太過激動,“我還以為你走了。”
寧展把袋子裡的藥膏拿出來,“不知道這個好不好用。”
“要我幫你抹嗎?”
“……不用。”
唐麗珍接過藥膏,“你去洗澡吧。”
唐麗珍握著藥膏看著浴室的方向,聽著裡面嘩嘩的水流聲。
她把藥膏原封不動的放進抽屜裡,鋪好新的床單,坐在上面等他洗完。
夜深了。
他們倆心照不宣的躺在一張床上,蓋著同一張被子,寧展“嘶”的一聲,唐麗珍看向他,“牙疼?”
“不是,頭疼。”
唐麗珍想了想把身子支起來靠在床頭,“我學過一點按摩,要給你揉揉嗎?”
寧展把頭枕在她的大腿上,唐麗珍輕柔的用指腹去按揉他的太陽穴,手指上散發出來水蜜桃護手霜的味道,香甜清新。
寧展閉上眼睛,唐麗珍垂眼仔細的看著他精致的五官和讓女人羨慕的白嫩的臉。
就在她以為寧展已經睡著的時候,他開口了,“那個私生飯是我們認識的姐姐。”
她手指一頓,原來是認識的人嗎?而且,姐姐這個詞和私生飯怎麽會聯系到一起呢。
“我們團剛剛出道還沒火的時候,那位姐姐就已經是我們的粉絲了。”
“每場演出,每場粉絲見面會,每次直播都能看到那位姐姐的身影。”
“在需要支持的那段日子,那位姐姐給了我們很多的愛。”
他閉著眼睛,沉默了一會才又開口。
“後來,就發生了那件事。”
“思齊哥看到病床上的燦的時候,一下子差點沒站住,我比他好一點,但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的腿被打上了石膏固定住,白色的紗布特別刺眼。”
“病房散發出來的消毒水味道讓我差點吐了。“
“當時我想,如果他的腿真的廢了,再也站不上舞台了,我大概會去殺了那個姐姐。”
唐麗珍在這一刻隻想彎下身抱住他,她也的確這麽做了。
寧展睜開微濕的眼睛,又慢慢闔上,這個懷抱實在太過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