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別這麽防備的看著我,我會很傷心的。”
“哥~你不是知道的嗎?我的目標不是你,是寧展。”
鄭思齊把桌上的錄音筆關掉,鄭曉光倚在老板椅裡,松弛肥厚的皮膚在他的眉頭形成一個川字。
長期吸煙而泛黃的手指點在辦公桌上,他歪著頭在思考些什麽。
鄭思齊開口,“這件事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解決,所以,決定來和您商量一下。”
鄭曉光歎了口氣,金璟的背景實在有些麻煩,而且,他又剛加入嘉盛。
他把錄音筆拿過來握在手裡,“這件事我會找金璟談的。”
“寧展最近的狀態怎麽樣?”
盡管鄭曉光是管理他們的人,可鄭思齊還是隱瞞了他不少事情,他不動聲色的說,“還可以,只是比平時更愛吃軟糖了。”
鄭曉光的臉上終於露出一點點笑容,“是嗎?”
“寧展和那個妓女還有私下聯系嗎?”
“沒有。”鄭思齊神色如常。
“那就好,思齊,特殊時期,把他看緊一點。”
唐麗珍的雙腿搭在寧展的肩上,下體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寧展沒有像以往那樣粗暴的發泄自己的欲望,反而緩慢的變換著角度在她的小穴裡抽插,似乎在尋找什麽。
“嗯!”唐麗珍微微皺眉,大腿根部不自覺地抽搐一下,脊背升起一股微小的電流。
找到了,寧展雙手握住她的細腰,加大火力朝那一點發起攻擊,每一下都重重的摩擦過她陰道裡的敏感點。
被猛烈的攻擊,唐麗珍癱在床上,雙眼迷離,後背出了一層細汗,腳趾因為快感而蜷曲。
她嗯嗯啊啊胡亂的叫,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寧展換了個姿勢,把她的腿放下來,膝蓋抵在她的身體兩側,俯身壓住她,把陰莖捅的更深。
唐麗珍被這一下子的深入頂的悶哼一聲,腰肢顫栗,眼眶裡不禁蓄滿淚水,她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寧展。
他的臉實在是帥的過分,就算放大在眼前,也白淨的看不到一絲瑕疵。
他是國民組合LW的成員,是億萬少女的偶像,是和自己簽訂合約的嫖客,也是救了自己妹妹的陌生人。
意識到身下的人在走神,寧展把沾滿淫液的陰莖抽出,又猛的挺腰全部插入,狠狠鑿開她緊致溫暖的穴肉。
“呃啊——”唐麗珍緊緊閉眼,眼淚刷的被擠出來,落到床單上。
她又慢慢睜開眼睛,顫抖的伸出手摸向寧展的臉。
感受到她手指傳來的溫度,寧展沒有躲開,他停了動作,抿著嘴唇注視著躺在床上的唐麗珍。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伸出手,身體只是似乎比腦子先一步做出動作。
從她的視角來看,寧展握住了她那隻無力的只是輕輕點在他臉上的手,接著放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她的指尖。
唐麗珍微微睜大雙眼,來不及思考他這一個輕柔的吻代表著什麽,就被他接下來急風驟雨般的動作衝散了還算清醒的意識。
仿佛是要把她操死在床上,狠勁十足,但又不似以前那般殘忍,像是要把自己完全釘在她的身體裡那樣,合二為一,成為一體。
唐麗珍無法思考只能大張著腿承受,可無論她怎麽嗚咽著求饒,求他快點射給自己,寧展全都不管,他與她的右手十指緊扣,用自己的身體送她登上高潮的頂峰。
結束後,寧展倚在床頭點了根煙,看了眼累的昏睡過去的唐麗珍,未乾的眼淚還掛在她的睫毛上,看起來惹人憐愛的很。
寧展伸手把被子給她往上拉了拉,蓋住她瘦削裸露的肩頭。
轉頭看向窗外,寧展吸了口煙,吞雲吐霧,他的思緒飄遠。
“哥,我們要去哪?”寧其愣愣的看著腳邊被打包好的行李,他的第一反應是,又要搬家了嗎?
“不是我們,是我。”
寧其不解的低頭看寧展遞過來的名片,“經紀公司?哥,這是怎麽回事。”
“我要回國去掙錢。”
雖然只差了兩歲,但寧其還是比寧展矮了整整一個頭,他仰著頭看寧展,嘴唇發抖,“哥,你......是不要我了嗎?”
“不是。”
寧展的鼻子忽然有些發酸,語氣是不符合年齡的冷靜,“等哥哥賺夠了錢,就會回來的。”
也許是太早接觸社會,太早獨立,盡管這個時候寧展才13歲,但他的身上有著超乎年齡的成熟。
但也正是那時候才13歲,長大後的寧展時常回想,當時的自己是否太過決絕。
“我不要!哥,我們現在的錢也夠用啊!”寧其急的帶上了哭腔。
“你不是想學藝術,想上東大嗎?”
從小就被帶去日本生活的寧其,比起寧展其實完全就是個會說中文的日本小孩,比起中國,日本才是他熟悉,從小生長的地方。正是考慮到這些,寧展才決定自己回國,更何況,他自己都前途未卜。
“我不去了,哥,你別走。”寧其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他眼眶發紅,伸手握住寧展的衣角,仿佛一松手,哥哥就會消失不見。
“這是銀行卡,裡面還有些錢,記得交房租,我會定期向裡面打錢的。”
寧其雖然小,但寧展早就教會他做飯洗衣服。所以,照顧自己是沒有問題的,這也是寧展放心離開的理由。
“哥!”寧其扁著嘴,金豆子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手攥得更緊了。
寧展把銀行卡塞進他的口袋裡,“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哥哥會賺很多很多錢,到時候可以給你買你想要的玩具,送你去最好的學校讀藝術......”
“錢比我還重要嗎?我不要玩具,我只要你嗚嗚嗚......”稚嫩的少年音帶著哭腔,聽的人心都要碎了。
寧展強忍住淚水,伸手按在他的腦袋上,揉搓了兩下,“你還太小,長大了你就會懂了。”明明自己也只是個13歲的孩子而已,但他早就明白,想要在這個社會上生活,錢實在是太重要了。
寧其忽然後退一步,故意避開他的手,流著淚的發紅的眼睛狠狠的看著他,眼神裡有委屈,憤怒和悲傷。
後來,這眼神時常在寧展的腦海中浮現,特別是在寧其去世後,這眼神時刻在拷問著他的內心,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自己還會做同樣的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