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唐綿驚呆了，“不行不行，你現在才高二，怎麽可以早戀……”

而且還是和老師早戀！

賀崖聞言，濃眉一挑：“你不喜歡我？”

那倒也不是……

唐綿一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這幾秒鍾的猶豫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賀崖滿意地在她嘴唇上親了一口，與她對視的同時表情逐漸認真了起來。

“綿綿，我確實比你小幾歲，但是這不代表我什麽都不懂，我可以分得清感情的區別，今天對你說的所有話是認真的。”

賀崖的眼神是唐綿從未見過的認真，語氣也誠懇得完全找不到平時吊兒郎當的影子。

“我只能接受你因為不喜歡而拒絕我，其他的問題可以由我來克服，年齡問題也好，現實問題也好，你只要走出第一步，剩下的路全都由我來走，好嗎？”

原來她心裡的顧慮，他都明白。

面對這樣誠懇又認真的賀崖，唐綿好不容易想出來的說辭一下又沒了用武之地，更何況她確實是喜歡他。

也許是從接到他的電話開始，也許是從推開門飛奔下樓開始，唐綿這輩子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感覺，心跳，雀躍，迫不及待，以至於她到了一樓才發現自己就連拖鞋都忘了換就衝出了家門。

現在這樣坦誠的賀崖更讓她無法拒絕。

賀崖自從說完那些話開始，一雙眼睛就定定地望著唐綿，觀察她的反應，直到她輕輕地點了點頭，那種感覺都像是做夢一樣。

“你同意了！”賀崖擁著唐綿的手猛地收緊，“你剛點頭了，我看見了，你別想耍賴！”

到底是誰耍賴耍的比較多啊……唐綿覺得好笑：“我什麽時候耍過賴了，不都是你耍賴的嗎？”

話音未落，唐綿的整個世界就開始跟著賀崖旋轉了起來，她感覺自己都快被甩出去了，趕緊扶住這小瘋子的肩，“賀崖你幹嘛呀！”

賀崖覺得自己簡直開心得要瘋了，硬是抱著唐綿在原地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仰起脖子看著唐綿的時候一雙眼睛亮得就像是此刻高懸夜空的明月。

“你以後就是我女朋友了，綿綿。”

唐綿直到開始交往了好幾天之後想到那個時候賀崖臉上單純的笑容還是會忍不住笑出來。

原來戀愛是這種感覺，唐綿明明是坐在辦公室裡改作業的，卻不知不覺地捧著臉開始傻笑， 賀崖推開辦公室的門的時候就看見他的小羊仔正把臉埋在作業堆裡嚶嚶嗯嗯的，別提多可愛了，趕緊放輕了腳步走過去一把把人撈起來。

“羊仔，我來拿作業了。”

唐綿被嚇了一跳，腳又懸了空，在空中擺來晃去掙扎的時候真是恨透了賀崖這兩條大長腿：“你是來拿作業還是來拿我呀，放我下來……”

“要是能把你直接拿走倒好了。”賀崖兩條手臂一用力，輕而易舉地把唐綿在懷裡調了個方向，咧著一張嘴怎麽看怎麽欠揍，“你親我一下我就放你下來。”

這是什麽無賴啊！

好在辦公室現在沒人，唐綿下意識地往門口方向看了一眼，看見門被關得好好的，才飛速地低下頭在賀崖臉上碰了一下：“快放我下去！”

賀崖把唐綿穩穩地放回地面，然後又伸出手對著羊腦袋狂揉一通：“今天晚自習結束後不許亂跑，我都好幾天沒抱你了。”

聞言唐綿又老臉一紅，點點頭：“快回班去吧。”

等到賀崖抱著作業離開後，唐綿拿出小鏡子想理一理自己被揉亂的頭髮，才發現自己笑得像個傻子。

晚自習下課鈴一響，學生們一個挨著一個迫不及待地往外跑，唐綿站在講台上收拾東西的功夫教室就已經空了，她笑著搖了搖頭，正看向賀崖的座位，突然教室的燈就不知道被誰關了。

黑暗突然降臨，唐綿還來不及尖叫就被人從後面抱住了。

屬於少年血氣方剛的熱氣噴吐在她的頸窩，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輕柔的吻：“別怕，我在。”

“賀崖你關燈幹什麽呀……”環在腰間的有力手臂在不斷收緊，唐綿的手也覆了上去，在黑暗中她的膽子似乎變大了兩分，讓她的指尖滑入了賀崖的指縫中。

以前每天上語文課的時候賀崖還沒感覺怎麽樣，自從把窗戶紙捅破了之後，現在上語文課的時候看得見吃不著，搞得他心態都快崩了，好不容易抓住這麽點獨處的機會，當然是要好好親熱一下的。

兩個人在黑暗中抱著又吻上了，唾液交纏的聲音不斷在黑暗的教室中刺激著兩人的鼓膜。

賀崖的手伸進了唐綿的外套裡隔著薄線衫摸到了她胸前的圓乳，少年的手指有力極了，沒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的胸罩移了位。

賀崖隔著衣服用指尖撥弄著她的乳頭，感覺那軟軟的肉迅速挺立起來，“綿綿，你的奶是不是又大了點？”

唐綿每回聽賀崖叫她綿綿，都感覺心都要酥了：“好像…有一點點。”

今早穿內衣的時候感覺變緊了些，沒想到賀崖的觸感這麽敏銳。

“是最近牛奶喝多了二次發育了，還是被我揉大了？”黑暗中，唐綿看不見賀崖的表情，卻能聽出他語氣裡那點笑意。

唐綿臉兒又悄咪咪地紅了，還沒來得及反駁賀崖，就被整個人抱上了講桌。

她嚇著了，趕緊抱住賀崖的小臂，“賀崖你幹什麽呀……”

“想吃你這隻小矮子卻找不到下嘴的地方唄。”賀崖把唐綿的線衫推到胸上的時候還不忘逗她一句，然後再張嘴咬上那粒硬邦邦的奶豆，“扶住我，待會兒別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