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彥澈當然不會願意繼續看下去,在岑子義開始非禮別人小姑娘的時候他就已經收起了監視的法術。
狗男女……
他本來就沒打算通過容裳知道卿卿的去向。
卿卿既然將所有的追蹤器都毀掉,便說明她絕對不願意將去向告訴他,如此還卻將容裳留在商都,自然也說明容裳對她的去向一無所知。
他聽完岑子義的講訴之後就知道這廝和容裳之間缺的是個單獨相處好好解釋的機會,但是岑子義自己慫了不敢強迫容裳,隻好他來做這個壞人了。
順便從容裳這裡得知卿卿一星半點的消息也好。
只是這順便得知的消息太令他震驚了。
卿卿竟給他生了一個女兒......
所以她要救的人,那個比她的性命更重要的人,便是他們的女兒嗎?
可是為什麽什麽都不告訴我呢?
傻瓜,為什麽不讓我和你一起分擔呢?
但是這些都不是現在最要緊的事情,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卿卿去了哪裡。
為了素未謀面的女兒,也為了卿卿。
女兒的身體究竟出了什麽樣的問題?如果僅僅是靠他的血脈之力便足夠的話,卿卿又何必得到他的血脈之力後依舊瞞著所有人?
他心裡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想罷,陳彥澈起身離開。
而房間裡的床上,岑子義如願剝光了心上人的衣服,將她肥嫩的乳肉含住吞吃,兩根手指插進花穴裡抽插擴張。
容裳身子敏感,本就經不得挑逗,遑論情蠱在兩人體內作祟,使得她的身體越發綿軟酥麻,穴兒裡的水流得可歡。
情知容裳對他的肉棒很能包容,又是素的十多天,岑子義便耐不住性子繼續前戲,確定不會傷到她後,便起身將自己的褲子脫了隨手扔出去。
手指撥開兩片被粘濕的花唇,他握著性器抵在她水淋淋的穴口處,戳弄碾磨著緩緩進入,順利將龜頭擠了進去。
容裳難耐的呻吟,稍稍抬高了臀兒吃得更深些。
“岑子義,你動啊……”她聲音嬌媚的求歡,甬道收縮著將他咬緊。
男人悶哼了聲,不多的自製力也被她咬散了,抓起她的雙腿放在腰側,手掌拖著她的臀兒便飛快的抽送起來。
十多天未曾歡好,她的花穴又變得很緊致,初時抽插難免費力,即便有許多水液潤滑,容裳依舊覺得有些許刺痛。
只是欲望深濃,相教之下疼痛也算不得什麽,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花穴順暢的接納了他的入侵。
岑子義於是越發動情,肉棒插得更深,又附身去叼住她的一隻綿乳吞咬。
“岑子義……子義……啊嗚……輕點兒……太……太深了啊……”
容裳有些受不住他狂浪的頻率,不得已放軟了語氣哀哀的求他,然而越是這樣岑子義就越是癡狂。
“裳兒……哦……裳兒……我想你……想死你了……你別不理我,我心都碎了……”他抬起頭來看她,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低語情誼,下身的抽插絲毫沒有緩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