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行了……要死了啊……我不行了……太刺激了……爺……好哥哥……子義……子義你慢些……”
容裳崩潰的求饒,卻隻助長了男人的興致,讓他越發的有乾勁兒。
“好哥哥給你止癢呢……裳兒……老公乾得你爽不爽?”
“嗯啊……老公……太……太重了啊……”
最後兩人一起達到高潮的彼端,岑子義放任性器將大股的精液射在她身體裡,用力的將她摟在懷中。
“裳兒……你不許吃藥,你給我懷個孩子好不好……”
容裳剛被他肏得厲害,此刻整個人都軟軟的綿綿的:“你很想要孩子嗎?”
“對啊……想要個孩子……”他細碎的親吻她的脖頸,“這樣我們就有了永生難斷的聯系……你就不能拋下我了……”
如果有個孩子,哪怕她真是對手細作,哪怕她什麽時候厭棄了他,他也可以不依不饒的纏著她。
他可以帶著孩子去找她,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不要臉的賴在她的房裡,而不是……她不見他,他就連去找她的理由也沒有。
容裳明白他未說完的話,正因為明白,所以一時間覺得心口鈍鈍的疼。
他表現得堅硬強大,可內心裡跟個孩子似的,害怕別離和拋棄。
她心裡那絲怨念忽而沒了。
他是誤會了她,可他沒想過傷害她,他只是對“不辭而別”四個字太敏感了。
而製造出這宗罪的人有很多,包括死去的泠泠,也包括……曾經的她。
“岑子義,你當初……當初第一次見我,為什麽對我那樣……”
想到初次見面自己正狼狽逃命,竟還不忘了強吻姑娘,岑子義竟也有幾分不好意思。
“還提它做什麽……那不是,見色起意麽……誰讓裳兒你長得那麽漂亮勾人的……”
容裳垂眸,輕輕笑了笑沒有說什麽。
怎麽會只是見色起意。
越是深思,就知道不會是這樣。
他若真是那種見到漂亮姑娘就失去理智的爛人,泠泠和她又怎麽會先後丟了心?
是她犯下的錯,所以失了身、丟了心又能怪誰。
“岑子義,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逃命的時候,那兩個在小巷口爭執的路人?”
事情過去三年了,又是無關緊要的人,全因那日是初遇容裳所以格外特殊些。
岑子義仔細想了會兒才記起,正要說什麽,忽而心頭微動。
“裳兒,那兩個人,莫非是你安排的?……目的就是讓我去你家?!”
他本是打算拐進巷子裡逃跑的,偏那樣的關頭有兩個路人在巷子口爭執,未免節外生枝他才會翻窗入室進了容裳家裡。
好在因此遇上了她……
“對,我安排的……這種情況也不是頭一次,隻那次你剛好往我那邊去……”
兩個毛頭小子想在紐約地下混出頭哪有那麽容易的,收拾爛攤子的事情一年總有一兩回。
隻她難得親自出手,誰知就被這家夥佔了便宜。
“這……這也……”岑子義一時間無言以對。
容裳咬唇:“所以啊,根本就沒有什麽偶遇和邂逅,都是別有用心的安排罷了……子義,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