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才做了一回又沒清理過,他的性器上還帶著淡淡的腥氣,淫水與精液混合的氣味讓她微微皺眉,好在不算難聞倒也忍住了。
她這才開始舔,岑子義就爽得叫出聲,惹得她白了他一眼,才又捧著性器繼續舔舐。
柔軟的舌頭落在性器上,先將頂端舔舐乾淨,接著下移到棒身順著青筋滑動。
容裳在這方面其實真沒多少經驗,不過寥寥三五次經歷中被他現場調教了一二,自然談不上什麽好技術。
可這男人爽不爽,有時也不只看技術。
容裳技巧再如何生澀,他還是不由自主的癲狂沉溺,叫聲羞得容裳面紅耳赤。
“你你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不知羞!”容裳氣得抬起頭來。
“我給口的時候裳兒不也爽得叫?”某人理直氣壯,並且抬手將美人兒腦袋往下壓,“乖啊……裳兒含住它……對,舔一舔……嘶……爽……啊啊,用力啜,把牙齒收起來……”
容裳覺得羞恥無比,卻又不由自主照著他的指點來調整技巧,結果自然是某人越發的爽。
這可是容裳頭一次完全清醒的時候給他口……容裳從小受的什麽教育,她能這麽做意味著什麽岑子義再清楚不過。
兩情相悅,多令人滿足的事兒啊。
心情激蕩之下,盡管容裳技術不夠,岑子義還是很快有了射意,隻她給的刺激不夠,總差那麽些許到不了臨界點。
岑子義忍得堅硬如鐵,到底鬼使神差按住了她的頭,用力往她嘴裡頂弄。
可容裳不諳此道,更別說知道怎麽用深喉去接納對方,被他頂得喉嚨難受便用力掙扎起來。
她一掙扎他就清醒過來,見她難受的模樣心疼得慌,忙將性器從她嘴裡抽出來,坐起來扶住她。
“裳兒,對不起……對不起……你……”
“我沒事……”容裳喘息著,跨坐到他大腿上,淫水泛濫泛濫的花穴緩緩將肉棒吃下去,在情欲中迷離忘我,“老公……射裡面好不好……我……我給你生個孩子……”
這對岑子義而言是比任何誓言都美好的情話,千言萬語化作用力的深吻。
他掐著她的腰肢,性器一下又一下用力往上頂弄,在她哭泣般的呻吟中將精液射在她的子宮裡。
“裳兒……謝謝你……”他埋首在她發間輕聲道。
謝謝有你陪我,否則我還不知道要孤獨多少年。
謝謝你願意愛我,愛上那麽混帳的我……
容裳靠在他懷中微閉了雙眼。
過了許久,她輕聲道:“你去孤兒院的第三年,我隨凜躍來商都,路過孤兒院附近的公園時遇到你了,只是你並不記得我。”
“當真?”岑子義意外。
他喜歡聽她訴說與他之間的羈絆,顯得他們越發的天作之合。
“當然是真的。”容裳笑了笑。
那年她八歲,還沒經歷過任何風雨,聰慧卻天真,又帶著些霸道與任性。
忘了是因為什麽而起的爭執,她生了凜躍的氣。
那時候凜躍還沒為愛情昏了頭,寵她跟命根子似的,她嚷嚷著要他親自去買一百朵品種不同鮮花才原諒他。
凜躍也寵溺的照做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