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卿是主家唯一的女兒,容裳只是出自旁支。但前者是個極其護短的人,容裳跟在她身邊七年,從來乖巧幹練又惹人心疼。
容卿卿自己平時偶爾欺負一下都舍不得下重手,卻有人敢動她……
她不會輕易干涉別人的事情,以免弄巧成拙,但是不代表她會置之不理。
陳彥澈很想為自己的好兄弟說情,卻不知道怎麽說起。
不論如何,作為一個男人,欺負女孩子都是不對的。
尤其是人家小丫頭分明受了天大的委屈。
若是別人,敢惹得自家媳婦兒不高興,他才懶得理會,偏這人是岑子義,他也不能不管。
“左右不清楚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也不好插手,下來我會查清事情緣由,給你一個交代。”陳彥澈斟酌著語言。
容卿卿這些年時刻關注著陳彥澈,自然知道岑子義對他的意義,也不想輕易駁了他的面子:“你的情面,我自然是要看的,但是,阿澈,我的人決不能隨便受人欺負。”
明明清淡的語氣,卻夾雜著不少狠絕。陳彥澈或許永遠不會知道,因為愛他,為了護著他,這些年來容卿卿都經歷了些什麽事情。
一行十多個人,也算是浩浩蕩蕩的了,單是車子就有六輛,到了綠江區便直奔臘月湖而去。
大家的車子從林地片區中放緩了開過去,方便觀察了這一帶的實地情況,最後的目的地,則是臘月湖邊上的一個莊園。
這莊園並不大,佔地也就六七多畝的樣子,但是景色卻頗為別致,二進的四合院落,小橋流水,春色點綴,一步一景。
卻全都擋在高大的院牆內,只有牆頭的幾支花羞答答的探了出去。
大家都對這院子表示了讚歎,又問起這是誰的院子。
得知院子上陳彥澈名下的,雲溪便。開玩笑說倒是個金屋藏嬌的好地方。
陳二少素了七年才 和美人破鏡重圓,哪裡肯背這種鍋,當即將釘子拋了出去:“這莊園是三年前一個老友送的,我近日才從美國回來,也是前些天才見著這院子,若真是用來金屋藏嬌的,那可是便宜子義這家夥了。”
好兄弟就是用來背黑鍋的,陳彥澈理所當然的把岑子義推了出去。
這麽一玩笑,大家之間的氣氛倒是輕快不少。
玩笑作罷,岑子義便引著大家往後院走,說是有驚喜,卻不言明,大家問了一番,他隻說去看了便知曉。
容卿卿想起在莊園前遠遠看到的景象,卻是微微一笑,挽著陳彥澈前去了。
“左右馬上看見了,大家又急些什麽,若是當真透了劇,反而不美了。”
容卿卿既然開了口,大家自然不在糾纏,也都跟著往後院去了。
卻是雲裳經過岑子義身邊的時候,不屑又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吐出兩個字徑自走了。
“人渣。”
岑子義站在原地無可奈何苦笑。
天地良心,金屋藏嬌的事兒他從來沒乾過!
他就想藏一個她,卻都留不住好麽。
眾人入了後院,後院左側亦開了院門,院門打開之後出現在眾人眼前的竟又是一個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