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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蠱(1v1,H)》裝睡求歡(高H,舔穴,內射,宮交)
本著不付出代價就得不到原諒的想法,他輾轉著親吻了她的唇瓣後,舌頭撬開她的牙關伸了進去。

他尋到了她的小舌,勾起來用雙唇含住了,反覆的吮吸品嘗。

她沒有咬他,只是沒有任何回應,由著他折騰。

這對岑子義來說就夠了。

他知道小東西有多喜歡享受,只要讓她舒服了,接下來她的態度就會軟許多,他才有機會順竿爬。

吮吸她口中津液都同時,舌尖也沒忘了在她口腔裡四處挑逗。

隔著睡衣,渾圓的乳房在他的手中綻放出各種形狀。

察覺到她動情後,岑子義眼裡露出些笑意,直起身來,指尖在她臉蛋上摩擦了一會兒。

然後他挪了挪位置,輕輕將她的睡裙掀了起來,露出她藕白的雙腿,和白色的內褲。

夏季天熱,她穿的是絲質的內褲,黑色的恥毛在下方清晰可見。

岑子義俯身下去,隔著內褲貼在她的陰戶上,聞到了獨屬於她的茉莉花香,以及沐浴後淡淡的水汽.。

他隔著內褲輕輕一舔,便見她輕微的顫了顫,眼裡的笑意更濃了。

每次將她按在浴台上舔弄的時候,她總是掙扎得凶,很不樂意的樣子,實則享受得很。

她既然不肯睜開眼面對他,那他就當她睡著了好了。

褪下她的內褲,將容裳兩條腿分開些,岑子義低下頭,用口腔包裹住了她的陰戶。

當他的舌尖觸及陰核,容裳下意識的要叫出聲來,到底咬著牙關忍住了。

他抱她上床的時候她就醒了。

分開那麽久,她是想念他的,可他昨夜是真的傷了她的心,她無法這麽快原諒他。

但當她將他推出房門的那一刻,她的心底其實是失落的。

靠著牆落淚的時候,腦海裡反反覆複都是他的影子。

她不知道怎麽面對他,可又不想再趕他走,所以明知他知道她醒了,還是假裝睡著,試圖維持和平的假象。

只是她沒想到,這王八蛋居然……舔得她好舒服。

陰核被舌尖頂弄,花穴深處泛起空虛與酥癢,刺激得大量的水液流出。

岑子義將水液吞下去,含著兩片花唇反覆吮吸,直到容裳受不住了,想要將腿合攏時,他眼裡的笑意就更濃了。

她的花穴幼嫩,舔弄起來和接吻一樣舒服,加上插進去做愛時的銷魂蝕骨,當屬她身上岑子義最愛的一處。

他正吃得上癮,哪裡會容許她躲開,輕易便將她的雙腿分開架在肩上,更加方便的去舔弄。

反正她是在裝睡,他也不怕“吵醒”了她。

舌尖從肉縫裡鑽了進去,在肉穴裡交歡一般快速抽插,發出咕嘟的水聲。

被他送上高潮的時候,她到底是沒有忍住,嗚咽著叫出聲來。

“裳兒……”岑子義爬起來,目光溫柔的看著她。

容裳不想面對他,又在此情此景下說不出狠話來,索性偏過頭去不看他。

他也不在乎她的冷淡,埋首親吻她的鎖骨,脫了褲子把性器放出來,而後跨坐在她身上,蜂腰下沉,性器便進入她身體深處。

“嗯哼……岑子義……你……”

不要得寸進尺……

“……唔……”

岑子義哪裡會給她說話的機會,這時候說什麽,都比不得親密無間的做愛更能軟化彼此的關系。

他一面激烈的索吻,一面將性器用力頂入她的宮口,繼而拔出又快速頂入,強烈的快感便從兩人交合處散開來。

容裳想要忍耐,可他密實的舌在她口中肆虐,讓她連咬牙也做不到,只能將破碎的呻吟斷斷續續的溢出。

欲望的口子一開便再難合攏,他激烈的征伐撞軟了她的身子,也軟化了她的心。

藕臂攀上他的肩頭,扭動著身軀去迎合他灼熱的進犯。

房間裡仿佛只剩下肉體拍擊的聲音和嘰咕嘰咕的水聲,性器抽出時帶出被達成泡沫的水液,粘連在兩人的恥毛上,弄得兩人交合處又濕又黏。

他終於舍得放開她的唇,容裳早就忘了拒絕,配合著他將她套頭的純棉睡衣脫掉。

然後他將性器退出,把她整個人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他身前,從後面插進花穴裡,又深又重的抽送。

容裳嗚咽呻吟著,數十回便有些受不住這樣激烈的索求,想要往前爬躲開去。

他卻俯身將她摟住,雙手握住她的雙乳將她的身子掌控,口中含著她的耳朵吞吃,舌尖模仿交歡往她耳朵裡抽插。

末了,他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喚著她,每喚一聲,便用力往她花穴裡狠戳一次。

她被刺激得頭昏目眩,早記不得兩人間的矛盾,嬌嬌軟軟的哀求:“老公……我不行了……嗯哼……啊啊……不行……要……要壞了……子義……”

“寶貝兒……裳兒……寶貝兒……說你想我……”

“嗯……想你……啊哈……想……”

“老婆……我也想你……射給你……老婆,寶貝兒……到了……都給你……”

在她的尖聲吟叫裡,他粗喘著放松了精關,與她一起達到高潮的彼岸。

在她的身後,茉莉花枝快速綻放。

從情潮中緩過來,容裳沉默的垂下頭去。

他的肉棒還插在她的身體裡,她所謂的恨字如同笑話一般。

她根本無法否認,早在上一次分別之前,她就真真切切的喜歡上了他,這一個多月以來,甚至常夢見他摟著她安睡。

重逢,她歡喜到了極點。

可昨夜他的那些話像是一根刺埋在肉裡,原諒二字她怎麽也說不出口。

“……岑子義……你走吧。”過了許久,容裳輕聲道。

房中一片沉寂。

好半晌,才聽岑子義一聲低歎:“好……你……好好休息。”

他不敢操之過急 。

只能不舍的放開她,稍作清理後穿了衣裳 ,離開她的房間。

……至少,她還讓他碰她。

容裳獨自坐在床上,終是落下淚來。

岑子義,你這個蠢貨。

次日,除了陳彥澈和容卿卿準備留在莊園裡住幾日外,大家都就此分開各自忙碌。

因有旁人在,容裳又不配合,一直到離開,岑子義都沒找到機會與她說上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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