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在車上,容裳本來是不願意的。
大抵與從小所受的教育有關,她對於每件事應該發生在何處有種極強的領地意識,當他逾越的時候,她就會表現出極強的抗拒來。
而做愛這件事,在容裳心裡,是隻該在家裡發生的。所以岑子義來接她時纏了半天也隻得到個告別的吻。
可她又不許他輕易上她家裡去,這樣不能吃肉的日子,岑子義哪裡能忍得住?
到底是狡猾如狐的男人,鐵了心想要吃葷的又豈會沒有辦法。
於是次一日岑子義來接容裳時就稍微早了一個小時,她隻當他今兒工作少倒也沒多想,收拾了最後的文件就換了衣服同他出門去用餐。
可就是這不到一個小時的提前,用了晚餐過後天色還早,岑子義便央著她要去公園散步。
容裳本就是個心軟的,想著冷落了他這些天,便也狠不下心拒絕,卻沒注意到在他滿口花花吸引她注意力的時候,兩人朝著公園裡越走越偏,待發現天色微暗後,容裳卻是找不到路了。
岑子義一臉鎮定的說沒事,卻在帶著她胡七亂八轉了半個小時後,露出無辜的神色來。
唾了聲這男人的不靠譜,容裳才想起摸手機出來打開地圖定位,發現兩人離停車場硬生生跑出去了四五公裡!
所以說武者體力好也是壞事,散步不覺得累,就沒提前意識到迷路了。
兩人看著地圖往回走,天色卻是漸漸的黑透了,樹林裡黑漆漆的帶著幾分滲人,容裳並不怕黑,到底也不喜歡這氛圍,因而岑子義攬著她的腰收進懷裡的時候,她也沒反對。
不料這男人就不是個能安分走路的,走著走著手就摸進了她的裙子裡。
“岑子義!”容裳切齒。
“裳兒,我都好幾天沒碰你了,這裡又沒人,你就讓我摸摸吧……我保證就摸摸……”岑子義臉皮厚得城牆似的。
容裳爭不過他,也就由著他去。
她心裡也明白,情蠱這回事,兩人靠近了就容易動情,岑子義又是個需求旺盛的年輕人,也不能說怪他。
岑子義深諳她的這種縱容,從摸腰窩到摸小腹,一點點瓦解她的防備,在她站定了分辨地圖的時候,他的指尖一滑,分開花唇插進了有些許濕潤的蜜穴裡。
“岑子義,你……”
容裳剩下的話就被岑子義吞下去了,他將她按在路邊的樹乾上,又狠又急的攫取她口腔裡的空氣與津液,左手扣著她的手不讓她掙扎,右手手指在她的體內越發放肆,對著她那敏感的軟肉又戳又按。
容裳一開始還不樂意的掙扎,漸漸的欲望被他勾起來,一時間忘卻了身在何方,竟也由著他放肆胡鬧。
岑子義熟悉她的身體,也深諳怎樣讓她意亂情迷顧不得思考,唇間吻得霸道急切不說,不必在扣著她的手後,更是專往她敏感脆弱的地方摸索。
她終於徹底亂了情,雙臂摟著他的肩頭主動與他纏吻。
在公園接吻,這對容裳而言,不在她的禁忌范圍,所以也沒有足夠的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