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吃完了飯,他終於舍得從她身體裡退出來,卻隨即將她身子轉過來面向自己,再次狠狠的插到了最深處。
然後他站起身,就這麽維持著交合的姿勢抱著她回房間。
幾乎是每走一步,粗大的性器便不由自主的在她體內前進和後退,容裳心中再不願,還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出來。
短短的幾十米距離,她便泄了一回,黏膩的液體順著岑子義的分身流下,滑落在地。
“呸!禽獸!”容裳低聲唾罵著,羞得臉上滾燙。
“怪裳兒太誘人。”岑子義輕笑著將人放到沙發上,自己則是跪坐在她身前,貼著那泥濘的穴口兒擠了進去。
“哦哦!裳兒……好緊呢……可惜剛吃了飯,不能太過劇烈運動呀。”
語氣間頗為遺憾。
容裳完全不知道這家夥遺憾什麽,不能劇烈運動,可也沒見他放過她。
分明已經歡愛了許多回,可她還是不大適應他的粗大,他一進去她隻覺得又撐又脹,又酸又麻,又燙又熱,理智早不知飛到何處去了,任由著他貼上來索吻。
經歷過無數情事,岑子義存了心勾引,容裳哪裡逃得掉。只是靠著吻和指尖的遊走,她便很快在他身前放松下來,軟成一往水,任他享用。
怨不得他時時刻刻都想要她,實在是她的身體簡直是時間少有,外在美麗柔軟,內部更是緊致得令人銷魂蝕骨。
過往的那些年,他更多的是放縱,其實算不算縱欲,否則也不會一星期才尋歡一次。
然而他身經百戰,卻在嘗到她的滋味後昏了頭。她甬道中的緊致,讓他每次進入都舒服得無法形容,宛如千百張小嘴兒吮吸著他的分身。
偏她時時刻刻提醒著他,他們不過是一場露水情緣……他怎麽甘心?
他不會放過她的……緩緩抽動分身,岑子義腦海裡只有這個念頭。
她被他輕輕按著靠在沙發上,脆弱的幽谷一次次被布滿猙獰青筋的胞漲緩緩推進,一回進的比一回更深。
偏他又很溫柔,輕柔的進出間讓她覺得自己仿佛是一片落在湖水中的葉子。有風吹動了水面,便將她一起裹挾著在水中飄飄蕩蕩,躲不開、逃不掉,只能隨波逐流。
他溫柔起來,同樣讓人難以招架。
欲到深處,容裳忍不住一口咬在岑子義的肩頭,待得身子舒緩過來之後才慢慢放開。
岑子義摸了摸自己肩上那一排交錯的牙印,全是容裳高潮時留下的傑作,不由笑道:“裳兒,你再咬幾個,我這肩膀可能就廢在你手裡了。”
“是你……是你先……總之,不能怪我……”容裳紅著臉。
“當然不怪,這是快樂的痛。”岑子義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將她按在懷裡,下身還在一下一下的輕輕頂著,“裳兒,舍不得你走。”
容裳沒有回答,卻又因為他的輕抽慢送露出幾分略帶享受的迷離神色。
“唔……好舒服……用點力啊……”
岑子義也沒有非逼著要什麽答案,只是抱著懷中人兒半晌,突然淺而急促的抽送了數十下,用力抵近深處,將余下的灼熱液體灌入她的身體中。
ps:沒珍珠,沒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