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時,扶襄隨著牧雲霽來到了軍營。這裡背靠一片樹林,最西側還有一條河流,除去營內肅穆的氣氛,倒是個踏青的好去處。
馬場建在林子東側,牧雲霽牽著一匹雪白溫順的母馬,扶襄坐在上面一臉愜意。
嘚嘚的馬蹄聲由遠及近,牧雲霽坐在扶襄身後縱著韁繩,兩人繞著林子外圍跑了幾圈,清爽的風拂過臉頰隻覺暢然。
牧雲霽身材結實欣長,坐在馬背上也比扶襄高半個腦袋,從背後看就是他被深深擁在牧雲霽懷裡。
扶襄呼吸著濕潤的青草氣,靠在牧雲霽懷裡昏昏欲睡,馬背有規律地顛簸,陽光透過樹葉落在他眼皮上,晃得他大腦一片空白。
算起來有兩年不曾得見天顏,牧雲霽貪婪地呼吸著扶襄頸側的香氣,他從小便喜這種熏香,如今這味道仿佛是從他肌膚深處散發出來,從他的鼻腔直往下三路竄。
牧雲霽心猿意馬,面容嚴肅耳朵卻已紅透,被蠱惑般手臂緊緊圈著扶襄的腰,偏頭在他頸側落下了一個滾燙的吻。
扶襄身形一僵,扭過頭難以置信看著他。
側身的姿勢讓他脖頸更加細長,繃著的線條仿佛玉石雕刻而成,冷淡的鳳眼斜斜上挑,醞著怒氣。
牧雲霽從來都是寡言少語,此時喉結上下滾動愣是說不出一個字,但手臂依舊牢牢鎖住身前的人,挺直的鼻梁在背後一下一下蹭著他散落的長發。
扶襄倒是冷靜下來,一個攝政王的腦袋進了水,大將軍的腦子也跟著受了潮,他心生不耐,使了個巧勁用手肘狠狠撞向身後人的肋骨,耳側只聽見一聲悶哼,但橫在腰間的手臂分毫未動。
“牧雲霽,放肆,松手!”扶襄冷冷開口,黑澄澄的瞳孔裡浮著一層薄冰。
“……”
“你跟朕裝什麽啞巴?”扶襄氣急,抬腿便要翻下馬背。
牧雲霽手掌輕輕一撥,便把他的腿按回原位,甚至用自己的雙腿緊緊壓製住。
“牧雲霽,你發什麽瘋?”扶襄一臉驚愕,皺著眉用力掙扎。
就在這時,馬兒被背上兩人的動作驚得長籲一聲,抬起蹄子便在林子裡橫衝直撞。
牧雲霽在這一變故下眼神並無半分波動,提氣迅速抱著扶襄旋身落下馬背,兩人腳步剛穩,扶襄退開一步揚起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牧雲霽被甩地臉側向一邊,古銅色的皮膚上倒看不出發紅的跡象。
扶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給完一巴掌轉身便走,突然一堵溫熱的胸膛貼過來,前進的腳步被動停下,他被人從背後緊緊按在胸前。
“殿下……”牧雲霽兩條手臂交錯圈著扶襄的肩膀,在他耳邊輕喚一聲,情意濃濃。
“……”扶襄額頭青筋一跳,一時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就在愣神間,他被強製轉過身按在了旁邊一棵粗壯的大樹乾上,對方還伸出一隻手掌墊在他腦後。
牧雲霽大手下移按在扶襄後頸,垂著眼睫蓋住了眼中翻湧的情欲,隨後用力把他壓向自己,低頭含著近在咫尺的下唇輕輕吮吻,似乎怕驚擾到他。
扶襄瞪大雙眼,雙手狠勁兒推拒身前厚實的胸膛。灼熱的吻一路不停,順著他的嘴角移向耳垂,又沿著耳後的軟肉向脖頸流連,扶襄氣息不穩,眼角濕潤泛著紅,手指緊緊攥著牧雲霽外袍的衣襟。
尚未反應過來,牧雲霽直接單膝跪在他身前,一隻手握著他的兩條手腕,單手撩開他的外袍褪下裘褲,張口便把他還在沉睡的性器含在了嘴裡
“唔......”
溫熱柔軟的口腔包裹讓扶襄刹那間打了個寒顫,從未體會過的快感仿佛洪水一般,眼睜睜滅了頂,他胸口劇烈起伏著,無法說出完整的字句,也無法拒絕,只能從唇齒間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牧雲霽松開他的手腕,大手握著粉嫩聳立的柱身,用舌頭一圈圈用力舔舐龜頭,手指慢慢揉捏下邊兩個囊袋,牙齒輕輕磕咬著最前端小小的鈴口,見滲出汁液便整個含在嘴裡,模仿交媾的頻率一下一下吞吐著。
扶襄被放開的雙手落在牧雲霽肩頭,張開櫻紅的唇瓣急促地呼吸著,又改為抓著他兩側垂落的發絲,似推拒又似迎合,脆弱生嫩的性器被人含在嘴裡吮吸挑逗,他靠在樹乾上雙腿發軟險些站不穩。
牧雲霽也是第一次吃男人這玩意,在軍營時一幫糙老爺們嫌棄都還來不及,但一想到是扶襄,他就覺得他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完美,甚至就連那個和他一樣的東西,都是獨有的帶著香甜氣息的寶貝,他心甘情願地去取悅他。
牧雲霽並不懂什麽技巧,就單膝跪在扶襄腳邊,用盡自己所能知的技巧最大限度去挑逗他,甚至緩緩把他勃發的性器向自己喉嚨最深處插,然後吸著腮重重吞咽著。
“唔......”扶襄堅持的時間並不長,小腹一抖便在牧雲霽嘴裡射出來,釋放出來後他渾身無力,軟軟地靠在樹上喘息著。
牧雲霽站起身手臂攬著他綿軟的腰肢,淡定抬起袖口擦掉嘴邊的白濁,隨後執起他垂在一邊的手,放在唇邊啄吻一口,寬大的袖口順著肌膚滑落,露出他過於纖細的小臂,漸漸的那個吻沿著手腕一路向上,氣息噴在皮膚上熱熱的癢癢的,扶襄想抽回手卻被牢牢抓住,轉而被溫柔地放倒在草地上,牧雲霽虛虛壓著他,強硬而又熱切地親吻他修長的脖頸。
扶襄認命般側過頭重重閉上眼。接著大腿跟處感覺一陣熱熱的氣息吹拂,一連串乾燥滾燙的吻落在他大腿內側,慢慢向褶皺密閉的穴口探去。
扶襄瞳孔驟然一縮就想並攏雙腿,卻又被一雙大手牢牢按住,只能皺著鼻子去推拒埋在腿根處毛茸茸的腦袋。
牧雲霽盯著眼前又粉又嫩的小小穴口,眼神一暗,用舌苔在上面重重一舔,然後舌尖繞著穴口打轉,試探著向裡邊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