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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穩(NPH)》番外 當皇帝陛下和攝政王身份互換(2
扶襄愣愣地摸著自己的耳朵,懷疑它是不是壞掉了。再見皇帝陛下依舊老神在在的,平淡的語氣仿佛不是在談論自己的後妃,他一雙鳳眸睜大幾分,先是不可置信,接著惶恐不安地便要起身請罪。
扶行淵先一步起身按住他的肩,不遠處一道清脆的碎裂聲,瓷器的碎片混合著清甜的湯水,一地狼藉。
琬妃完全顧不得會弄髒自己最愛的這條裙子,雙膝下跪驚恐地望著那位九五之尊,含著淚結結巴巴道,“陛...陛...陛下.....”
“閉嘴!”扶行淵冷冷打斷她的告饒聲,接著在瑞王耳邊陰惻惻開口,“朕若輸了,琬妃便不必脫。小皇叔可是要拒絕,那也好,朕便可以直接請你看琬妃如何脫衣服。”
真真是騎虎難下!扶襄睨一眼那邊瑟瑟發抖的宮妃,憋著一口氣淡聲道,“陛下,禍亂宮闈.....”
“朕赦你無罪。”不容置喙的語氣,皇帝陛下又坐回原位,好整以暇地望著他隱露掙扎之色的一張臉。
那這局棋就奔著一天來下吧!況且輸掉幾局棋還不容易嗎?
打定主意後,扶襄又看一眼對面的人,兩人目光相撞,幾息的交鋒他便垂下眼盯著那盤棋,兀自陷入了沉思。
直到日暮西沉,在瑞王的刻意為之下,這盤棋只差皇帝陛下落下最後一子,他便輸了。
“退下吧。”扶行淵隨意把棋子扔回棋奩內,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不由讓扶襄朝他看過來。
一下午倒也欣賞夠了,扶行淵懶懶地靠在椅背上,薄唇開合一字一句重複,“朕說,小皇叔可以退下了。”
扶襄早壓著火呢,然而縱使心中不快,也隻得站起身行禮告退。
走出殿門,殘余的光線給整個禁宮鋪上了一層橘黃的色澤,扶襄從袖中摸出一柄玉骨扇,展開遮在眼前,才沒叫人看出那澎湃驚心的厭棄。他吐出一口濁氣,慢慢向宮門口走去。

——

第二日,用過午膳,瑞王在廊下緩慢踱步幾個來回,這才掩起衣袖打著呵欠直奔寢殿而去。
然而他還是沒料到皇帝陛下是如此的出其不意,還不等他邁過門檻,那個昨日的小太監便欠著腰堆著諂媚的笑,請他坐上入宮的軟轎。
依舊是禦書房,皇帝陛下正在禦案後處理奏章,瑞王識趣地沒有出言打擾,自顧自在一旁的茶桌旁落座,端起內侍奉上的清茶小抿一口。
眼見聖上正專注於手中的奏章無暇他顧,他著實是有些乏了,便靠著椅背手肘支在扶手上,撐著額頭閉上了眼。
雖說是小憩,但他也深知不能真的睡過去,便隔一會睜開眼整理整理衣袖,再抿一口熱茶,然後繼續保持之前的動作閉目養神。
又一次睜開眼,他懶洋洋地扯扯寬大的袖口,手腕一抬打算端起熱茶,這一扭頭不要緊,皇帝陛下竟不知何時坐在了他的左手邊,狹長的雙眸斜睨著他,臉上掛著洞悉一切的笑容。
“...”扶襄收回手,從從容容地好似不曾被抓包一般,淡淡地笑著反將一軍,“陛下國事繁忙,不如臣先行告退。”
扶行淵不置可否,反而端起那杯被遺忘的茶盞,遞到唇邊抿了一口,扶襄急忙出聲提醒,“陛下,那是臣的.....”
“小皇叔,是朕不該把你晾在一邊,”扶行淵拉過他的手,反倒是委屈上了,“朕喝一口你的茶也不允嗎?”
扶襄抽回自己的手,對他這副模樣頗為不習慣,便是小時候也不曾見過,太反常了!
“陛下願意喝便好。”他心不在焉回一句,腦子裡有些亂。
扶行淵自然看出了他的狀態,霎時唇角便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眸也危險地眯了起來。
果然還是這樣更為正常些。
扶襄暗暗點頭,站起身行禮,“陛下,若無事不如臣便告退了。”
“怎會無事,外面風光正好,小皇叔陪朕走走。”不鹹不淡地扔下這麽一句話,扶行淵一甩袖袍率先向殿外走去。
今日陽光格外明媚,他輕歎一口氣,認命地跟上金口玉言的皇帝陛下。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禦花園,奇花異草點綴其中,倒確實一片好風光。只是白花花的日光格外不給面子,均勻地灑在每個人身上,兩位主子有華蓋相遮倒還算愜意,只是一群宮娥內侍有苦難言,額頭上早滲出了薄汗。
皇帝陛下想一出是一出,興致來了命人在樹蔭下擺上書案,竟是要當場作畫。
內侍們不敢懈怠,很快便準備好了一應物品,茶水點心也支了一桌,有一名宮娥雙手捧著淨手的溫水侍立在一旁。
瑞王事不關己隱在人後,目光冷淡。
皇帝陛下頭也不回喚他,“小皇叔。”
“臣在。”扶襄行至他身邊。
“朕正發愁有美景卻無美人,幸好還有小皇叔,”扶行淵的笑容裡含了幾絲陰狠,“便勞煩小皇叔去那處待上一會兒,一解朕燃眉之急。”
扶襄的臉色慢慢變冷,一股怒氣直衝頭頂,他險些忍不住要破口大罵,掌心尖銳的刺痛又拉回了他的理智。
“陛下的后宮美人良多,臣相信她們更願意為陛下如此解決燃眉之急。”扶襄不客氣嗆道,聲音冷得好似裹著冰碴子。
“她們與小皇叔相比,那真的是不夠看了。”扶行淵慢悠悠回一句。
本王竟還要與她們比了???
扶襄簡直要嘔出血,就在他忍不住要拂袖離去時,皇帝陛下又開口了,“小皇叔是認為朕不夠資格為你作畫?”
這麽一頂帽子扣下來,扶襄是敢怒不敢言,等他回過神來,人早已站在了豔陽下,花團錦簇中一張臉雖冷若冰霜,但那精致的眉眼也格外動人。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不多時,臉頰便漫上了一層紅暈,雙唇卻乾燥泛著白,他難耐地伸出舌尖舔舔唇,壓下從心底奔湧而出的燥鬱。
皇帝陛下那邊卻極為悠閑,身後兩名宮娥搖著長柄雀扇,茶水也奉到了手邊。
雖是一時興起,且為了刁難某人,但他也確實在認真作畫,狼毫在雪白的宣紙上緩慢勾勒出輪廓,濃豔的花簇,和冷白剔透的人,一身月牙白的錦袍,邊角繡著金絲銀線,頭頂一束金冠,矜貴不容直視。
他擱下畫筆,抬眸目光直直看著日光下他的臉,不由冷嗤一聲,一副被糟蹋過的模樣。
畫中人的臉卻始終沒補全。
不知是著實沒甚意思,還是皇帝陛下心裡憋著一股邪火,竟撂下一乾人等徑自拂袖而去,臨走前給了身邊人一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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