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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穩(NPH)》劇情
元月初二,晨間的皇城整個被籠罩在茫茫雪霧之中,攝政王府後門緩緩駛出一輛寬敞華麗的馬車,似乎是顧忌著車內的人,馬車走得緩慢而又平穩,積雪上留下兩道深深的車轍。
車內暖融融的,一側的矮榻上躺著一個人,偎在衾被中睡得正香。
扶行淵雙腿伸展姿態閑散坐在榻前的軟墊上,手中拿著一本書籍翻閱,不時扭過頭查看他的情況。
晃晃悠悠中,馬車在巳時到了郊外的溫泉行宮,睡夢中的人也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扶行淵用鬥篷裹著他打橫抱下了馬車,雪還在繼續落,侍衛舉著傘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
把人放在屋內的床榻上,細致地蓋好衾被後,他吩咐人去熬一碗醒酒湯。
及至午時,扶襄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醒了,頭疼嗎?”扶行淵坐在床沿摸了摸他的額頭。
宿醉的滋味並不好受,清醒過來後太陽穴便一抽一抽的疼。他皺著眉把臉埋進了被子裡,似乎這樣捂著就能緩解一點。
“沒事,先起來把醒酒湯喝了。”扶行淵語氣溫和,然後掀開被子把他撈了出來。
灌下一碗醒酒湯後,卻也並沒有太大作用,他伸出手指用力在太陽穴揉了揉。
扶行淵拉過他的手,挪個位置扶著他躺下枕在自己腿上,修長的手指抵著他的額角帶著力道打轉揉捏。
這下好受了許多,扶襄聞到從他袖口傳出的清冽氣息,安心地闔上眼又開始昏昏欲睡。
“也睡了許久,過會兒起來吃點東西,”扶行淵一手撥開他額前的碎發,掌心輕柔地覆在他的眼皮上,“不看看這是哪裡嗎?”
扶襄睜開眼,長睫掃過他的手心,然後抬手按著他的手背,邊用額頭蹭他的掌心,邊懶懶地問道,“哪裡呀?”
“郊外的溫泉行宮。”扶行淵被他無意識做出的親昵舉動取悅到了,低著頭笑意柔和。
“啊?”他拉開遮在眼前的手掌,睜大雙眼從下方看他,“昨晚我不是在您府上嗎?”難不成他記錯了?
“昨晚是在,今早我才帶著你過來。”說完這句話,扶行淵清楚看見了他眼底流露出的不滿,於是又緩緩道,“算起來上次過來這邊還是你年幼時,這次正好朝堂上也放了假,就隻當陪著皇叔度假散心不好嗎?”
扶襄瞳孔閃了閃,思忖著遲疑開口,“但宮裡…..”
“別擔心,我已經差人去晏子默府上送了書信,這幾日宮裡的事情全權交給他處理。”
扶襄被他說動了,放下心又開始頭疼起來,抓著他的手捂在自己的額頭上,“皇叔,頭疼得厲害——”
扶行淵嫻熟地在他兩處太陽穴又按又揉,看他舒服又愜意的模樣忍俊不禁,“聽話,再過一會兒就起,我已經讓他們去準備午膳了。”
扶襄躺在他腿上眼都沒抬,從鼻腔裡輕哼一聲當做回應。活脫脫一副被慣壞的模樣,偏扶行淵還極為受用。
就這樣,一國之君和當朝攝政王在行宮住了下來,這裡引了一方活的溫泉水,晚間扶襄坐在裡面樂不思蜀,通身的肌膚被泡得白中透著粉,整張臉也是一片潮潤的紅。
最後還是扶行淵把他撈了出來,用寬大乾爽的布巾裹著他抱回了寢宮。夜裡兩人雖然躺在一張床上,但扶襄堅持拿了兩床衾被要與他分開睡。扶行淵就一直看著他折騰,等到凌晨時分,人早就滾到他的懷裡睡意酣甜。
新年伊始,禁園凝朔氣,瑞雪掩晨曦。
皇宮,牧雲霽在禦書房內見到晏子默時難掩心中訝異,環顧一周沒看到想見的人,於是低聲問道,“正是休假你過來做什麽?”
晏子默放下手中正在整理的奏疏,看向他緩聲道,“聖上和王爺去行宮度假了,特命我這幾日代為處理宮中一切事宜。”
牧雲霽眸色一變,幾步走近他,壓低聲音問道,“你怎知聖上不是被他強製帶去的?”
晏子默笑了笑,臉色平靜柔和,“雲霽,你把他們之間的關系想得太簡單了,況且此一行陛下也能舒緩心情,你且先安下心。”
聽他這麽一說,牧雲霽暫時壓下了其他的想法,少頃繼續問他,“王爺可有說去幾日?”
“信上說初十前便會回宮。”那是朝會開始的日子。
這廂有人還在心裡惦念著他,那邊行宮中皇帝陛下過得是輕松又愜意,每日裡不僅沒有繁雜的事務需要處理,一應瑣事還都被攝政王安排得井井有條。
皚皚積雪尚未消融,扶行淵便騎上馬帶著扶襄去行宮外踏雪賞梅。
兩人下馬,並肩緩步行走在梅林中,只見薄薄的雪裝點在綿延的紅梅之上,暗香浮動陣陣襲來,霎時心境都開闊了。
走到深處,扶行淵抬手折下一株梅枝送到扶襄面前,積雪還在簌簌往下落,他垂下眼看他,“拿著應個景。”
扶襄抬眸看向他,接過豔如朝霞的梅花枝,衣袖下的手指白皙透著粉,竟比梅花還要惹眼幾分。
扶行淵眼神暗了暗,握上他拿著梅花的那隻手,走近一步低頭去親他的臉頰和唇角。
“皇叔——”扶襄扭過臉低聲喚他,從鬥篷下伸出另一手推他的胸膛。
那株梅花被兩人緊緊握著,脆弱的枝蔓險些被折斷。扶行淵看他瑩潤的側臉,延伸到修長的脖頸,然後滾燙的吻落在了他的耳朵上。
臨近午時,扶行淵騎上馬,扶襄坐在他身前手裡還拿著那株梅花,他的手臂環抱著他握上韁繩,在他耳側低笑道,“坐好了?咱們回去。”
他揚手一鞭抽在馬上,滿目的紅梅便疾掠而過。扶襄被驚得閉了閉眼,耳邊的風聲,鼻端的冷香,都是那麽清晰且深刻。
“冷嗎?”扶行淵控制著速度,一手攏緊他身前的鬥篷。
扶襄心都在跳,目光所及盡是浮動的紅梅白雪,身後的懷抱沾染著冷香,他忍不住貼緊他輕快地笑了,“不冷。”
到底是風寒雪深,扶行淵怕他受凍,最後放緩速度在午膳前帶著他趕回了行宮。
第二日陽光明媚積雪消融,簷角水聲淅瀝,地上又濕又滑。
午後扶襄小憩過一會,腿上搭著毯子倚在軟榻上翻看書籍。扶行淵站在一側的書案前,桌上鋪著上好的宣紙,正執著筆為他作畫。
榻上的人換了個姿勢,側躺著衣襟都散開了,長發從肩頭垂落鋪泄在身前。
“襄兒,皇叔還沒下筆你都換過幾個姿勢了?”扶行淵握著筆的手腕懸在空中,語氣頗為無奈。
“可是我會累。”扶襄用書冊遮住半張臉,一雙漂亮的鳳眼無辜地望著他。
扶行淵被他看得心裡一漾,哪裡還會想起來去追究躺著的人也會累?
時間緩慢流逝著,在皇帝陛下不時便換一個姿勢的情況下,攝政王依然作好了一幅畫。扶襄起身下榻走到他身旁,眼睫低垂著去看他的作品。
宣紙上的人身形清瘦,仰面躺在榻上衣衫凌亂,漆黑長發鋪了滿身,細節勾勒得潦潦草草,但一張臉畫得既生動又傳情,滿面的紅暈和眼角的淚水都瞧得一清二楚。
“啪”的一聲,扶襄張開手蓋在那張臉上,扭過頭冷冷地盯著他,咬牙道,“皇叔!”
“別氣,”扶行淵趕緊安撫炸毛的他,“怪我想的東西不合時宜,就隨手畫了出來。你若不喜歡,皇叔仔細收好,旁人也看不到。”
還想收起來?扶襄氣急,端起一邊的茶盞就打算潑上去。扶行淵眼疾手快製止了他的動作,好聲勸他,“乖,畫都畫出來了,別浪費皇叔的一番心血。”
說著,他把他拉到一旁,大手順著他的後背上下撫摸。看他漸漸平複了心情,才把案上的畫紙折好收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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