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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穩(NPH)》劇情
大冷的天,南陽侯愣是出了一腦門的虛汗,被風一吹隻覺寒意更甚。那頂華麗的軟轎走出老遠,他才回過神,百思不得其解,“...一清早火氣也這麽大?”
晏子默迎著南陽侯求知的目光,略一思索,開口道,“昨日裡事出緊急,王爺就近帶著陛下回王府了,應當是心系陛下這才著急往回趕。”
“在王府?!”南陽侯眼睛都瞪大了,“這於理不合啊,王爺沒說聖上到底如何了?”
“王爺告訴下官聖上已安好。”晏子默平靜地回一句。
“既已安好,王爺就該把陛下送回宮啊!不然這還不亂套了?!”南陽侯有些不滿。
牧雲霽看一眼晏子默,然後緩緩接上他的話,“侯爺忠心為國,何不去王府一趟同王爺說明後果?”
南陽侯瞬間氣勢短了一大截,卻還強撐著拿出他的威嚴,“本侯是該去王府拜訪拜訪了。”
說完,他掛著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率先離開了。
“你倆人一唱一和配合的真是妙啊!”第五深薄唇勾起,言不由衷的撫掌誇獎,“就是不知道這醉翁之意在不在酒?”
晏子默與他對視,目光沉靜,徐徐道,“本相不是醉翁,酒自然可有可無。”
四兩撥千斤的回答,第五深聽完也不惱,反倒是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

——

扶行淵匆匆趕回王府,下人回稟道陛下已經醒來,用過一杯溫水又睡過去了。
直到這時他這才放下心,緩過勁兒頓覺頭昏腦漲,兩處太陽穴針扎一般疼,青筋突突直跳。
隨行侍女察言觀色的本事一流,跟在他身旁輕輕開口,“王爺,您準是頭風又犯了,奴婢這便請林大夫過來。”
扶行淵緊緊掐著額角,冷峻的面容覆上一層陰霾,周身的氣息都變了,燥鬱而戾氣十足。片刻後,他緩緩吐一口氣,壓抑著嗓音,“本王先去寢殿看看,你讓林大夫隨後過來。”
“是,王爺。”那侍女福身行一禮,然後轉身向林豆豆的院落走去。
聽到侍女的傳話,林豆豆隻得放下手中研究了一半的草藥,背上小藥箱就匆匆趕往府中央的寢殿。
臨到門口,他放緩腳步,平複急促的呼吸,進入內室,見扶行淵正坐在床沿握著扶襄的手,臉色堪稱平和。
看來王爺的頭風之症還分人啊!
“王爺。”林豆豆輕輕喚一聲。
“這樣一直睡著沒事嗎?”扶行淵頭也不抬問道。
“沒事,睡覺也是在恢復體力。”林豆豆放下藥箱,走到床邊彎腰查看,“應該到晚上就能醒了。”
扶行淵握著他的手遞到唇邊親吻,不再說話,就這樣看著他似乎連腦中尖銳的疼痛也可以減輕。
床上的人雙眼緊閉,微微側著頭,蒼白脆弱,好像一碰就會碎。掌心中的手素白修長,腕骨凸出,看上去過去柔弱,給人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
“王爺,你還好吧?”林豆豆觀他臉色越來越差,忍不住問一句。
扶行淵沉沉地呼一口氣,握著他的手放進被子裡,然後站起身低聲道,“先出去再說。”
出門前不忘吩咐守在床邊的下人,“醒了就馬上告訴本王。”
兩人來到一處安靜的院落,是扶行淵特意開辟出來治療他的頭風之症的。
作為攝政王的專屬醫師,且頭上頂著神醫之徒的名號,林豆豆在這一頑疾上下了很大的功夫,要徹底根治幾乎不可能,即便有方法也要鋌而走險,普通人都要再三思量,更不用說這位還是一人之下的主宰者。
為今之計,他只能先用藥物內服遏製,再輔以針灸緩解。
扶行淵躺在矮榻上,頭頂幾處大穴分別扎著細長的銀針。他面色倦怠,眼眸輕闔,疼痛有所緩解,身體自然也松懈下來,呼吸逐漸趨於平穩。
日暮西沉,門外傳進來一道人聲,難掩喜悅,“王爺,陛下醒了!”
扶行淵陡然睜開眼,掀開薄被直接坐起身。
林豆豆暗暗歎氣,邊急忙走上前,把頭頂的銀針一一取下,邊苦口婆心勸他,“這次治療時間尚且不夠,王爺晚上入睡前最好再用一碗藥。”
扶行淵也不知聽進去沒有,見銀針皆被取下,就大踏步離開了。
扶襄剛醒過來,渾身又酸又痛,靠在床頭使不上一絲力氣。走近的人影都是模糊的,他努力把視線對焦,看清來人不由喚他,“皇叔!”
扶行淵幾步走到床邊,視線鎖定在他的臉上,確定人確實醒了,才坐下把人輕輕擁進懷裡。
“皇叔,我睡了多久?”扶襄靠在他懷裡,慢慢開口問,嗓音又乾又啞。
“一天一夜了。”扶行淵吩咐人端來一杯溫水,親自喂他喝下。
扶襄就著他的手張開唇,液體滑到喉嚨刺激得生疼,他忍不住咳了咳,扭過頭不肯再喝。
扶行淵一手拿著杯子,一手在他的脖頸上輕柔撫過,“剛醒過來,明天就好了,餓不餓?皇叔讓他們熬碗粥。”
扶襄其實也沒胃口,但看他臉上毫不掩飾的心疼,便點點頭。
這會兒他才看到屋子裡的布局,眨了眨乾澀的雙眼,不解地問道,“皇叔,這是你的府邸?”
“嗯。”扶行淵也不過多解釋。
扶襄沒有繼續追問,轉而一想也明白過來這裡確實比皇宮近,但另一個極為重要的人讓他不得不問下去,“皇叔,顧允白怎樣了?”
扶行淵內心冷哼一聲,低頭看著他的雙眼,不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他好著呢,就是知道你一直在騙他,差點沒把那家客棧踏平了。”
聞言,扶襄恍了一下神,這才想起一直被忽略的事。糟了!他知道了?!!肯定很生氣,會不會從此就厭惡上自己?
這般想著,他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眼中透出些慌亂。
看他這副模樣,扶行淵隻覺剛緩解下來的頭疼又加重了,連帶著心底湧上了嗜血般的殺意。
擔心再下去就該控制不住了,他把扶襄連人帶被子擁進懷裡,狠狠地親吻他冰涼的額角,良才,才歎息一般開口,“你剛醒過來,別想那麽多,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
扶襄情緒低落,悶悶地偎進他的懷裡,任他如何問也不開口回答。
扶行淵都被他氣笑了,小東西慣會拿捏他。他松開手臂,看他染著病色的一張小臉,然後強勢地抬起他的下頜把雙唇壓了上去。
不容拒絕又非常溫柔的唇舌糾纏,甜膩而溫情。扶襄無力掙扎,仰著頭被引誘得越陷越深,直到呼吸不過來才被放開。
他緩過一陣,注意到扶行淵眼眶下的青黑和眉宇間的疲憊,不自在問道,“皇叔,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小沒良心的,終於知道關心皇叔了!?”扶行淵笑罵他,內心妥帖不少。
“你是不是一夜沒休息?”他能用那種手段對自己,卻又能為了昏迷的他衣不解帶,扶襄不免有些難受,可能是尚在病中較以往感性,連眼眶都濕了。
扶行淵一顆心瞬間就軟了,手掌溫柔地撫摸他的側臉,含笑打趣,“怎麽哭了?倒像個小孩子,叫皇叔打不得也罵不得。”
扶襄不好意思地抿著唇搖頭,臉頰飛上兩抹紅雲。這時,一碗軟糯清香的白粥端了上來。

——

是夜,晏子默的相國府迎來一位再熟稔不過的客人。
“雲霽,怎麽有空來我這裡?是來討杯茶水?”晏子默坐在書案後,手持一冊書卷,看著他漫不經心笑道。
牧雲霽對他此刻的閑適很是不解,“陛下尚被困在王府,你倒是一點也不著急。”
晏子默放下書卷,神情淡然,“陛下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況且並不急在這一時。”
“你就料定顧允白會去王府?”牧雲霽走到書案前,居高臨下盯著他。
晏子默回望他,然後緩緩搖了搖頭,在牧雲霽瞬間變冷的目光下,他不緊不慢道,“一計不成,自然還有另一計。”
牧雲霽深知自己在這方面不如他,於是不再過多言語,轉過身打算告辭。
“你還是不要忘記之前挨的板子,攝政王府可不是那麽好闖的。”晏子默在背後一語道破他的想法。
牧雲霽高大的身形微頓,站在原地沉默良久,才意味不明開口,“我有時真的很嫉妒你。”才思敏捷的人,格外討他的喜歡吧?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晏子默怔住了。再回過神,房中的人早已離開了,徒留一室寂靜。
晏子默起身來到大開的窗邊,墨發在夜風下微揚,他抬頭看半空中暗淡的玉輪,忽地一笑,他嫉妒他,他又何嘗不嫉妒他呢?
只是他總是在克制,不會擅自趁夜闖入皇宮,也不會叫他半點為難。他們兩人在那位心裡,怕是旗鼓相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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