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行淵克制著淺抽慢送,水霧中是他濕紅漂亮的一張臉,眯著眸子叫得又甜又軟。下一刻水面驟然激起一波巨浪,啪嘰啪嘰接連不斷的撞擊聲中,夾雜著顫顫巍巍的哆泣聲。
“嗯啊……唔、疼……”扶襄無意識掐上他鉗在腰間的手臂,水中來回聳動的身子如一尾遊魚。
“哪裡疼?”扶行淵粗喘著抱起他,肉棒一下入到最深處直抵內裡的小凸起。
“哈啊……嗯……”扶襄受不住,哆哆嗦嗦軟在他懷裡,愛液泛濫順著交合的地方往外溢。
好半晌,他趴在他的肩上,輕喘著委委屈屈道:“背上疼……”
“我看看,很疼嗎?”扶行淵嗓子啞得厲害,強自壓下按著他操弄的衝動,一手撩開他身後濕淋淋的長發,很快那件羅裙也滑落在水面上。
他低頭去看,浸在水中的脊背白皙得剔透,中間那片紅腫的印子格外醒目。
應該是方才靠在湯池邊上磨的。
“紅了一片,是皇叔的錯。”扶行淵心疼地啄吻他的耳朵,然後把身上的衣袍脫了,手臂從他的腿彎穿過,直接抱著他起身跨出了湯池。
不遠處的軟塌上,扶襄兩腿分開騎坐在他的腰腹上,扶著他的胸膛試探性抬了抬臀。頓時股間露出半截粗壯的棒身,濕滑泛著淫靡水光。
“嗯……哈啊……”這樣的姿勢進得極深,他不過上下動了十幾個來回,就耐不住渾身顫栗著泄了精。
“有些快呢,心肝。”扶行淵攬住他趴在自己胸前,屈指在那張潮紅的臉上蹭了蹭,邊還挺腰往上頂,一下一下戳弄不住收縮的腸壁。
那處敏感得厲害,卻還尤覺不夠纏上去吮吸夾裹,連同著大腿內側失了控地痙攣不已。
歡愉過後,更覺困頓疲憊。扶襄懶得計較他方才的那句話,支起身子打算從他身上下去。
“襄兒,你是快活了,便不顧皇叔了?”扶行淵按住他的腰迫使他又坐了下來,大掌在他的臀上用力拍了拍,“夾緊些,等皇叔射出來就歇息——”
不等說完,他握住他的腿根抬高狠狠向上挺身撞了進去。
沉悶的肉體拍打聲,記記夯實。扶襄支撐的手臂都在發顫,唇邊的呻吟聲被撞得支離破碎,漆黑長發抖落了滿肩。
又是一波情潮洶湧而至,扶行淵壓下他的後頸,喘息著吻上他的唇,挺腰將肉棒死死抵在最深處,噗噗噴射出濃稠的精液來。
“嗯……唔……”扶襄軟癱在他身上,體內還緊緊絞著發泄後的巨物。
春潮漸退,扶行淵攬住他的腰坐起身,又一手撐在軟塌上,緩緩把他壓在了身下。穴內沒了肉棒的堵塞,精水混合著愛液淌得一塌糊塗。
扶行淵直起身望著那裡眼神一暗,用龜頭順著臀縫滑蹭幾下,擠著粘稠的白濁又抵了進去。
“嗯……別…不要……”扶襄側過身子曲起一條腿往上躲,很快又被鉗著腰拉了下來。
“吃了皇叔這麽多精水,襄兒若是女子,這裡,”扶行淵一手撫上他的小腹,低頭望著他啞聲調笑,“該有孩子了呢!”
“胡、胡說……”扶襄又羞又氣,咬著唇抬起手臂遮在眼前。他當然可以大聲呵斥,但穴內還含著那根硬物,灼燙得能感觸到跳動的脈絡,小火般細細煎熬著,讓他不由筋酥體軟。
“那我們試試這裡能不能懷上孩子——”說著,頓時一陣吱呀吱呀聲響起,猛烈的動作下軟塌幾乎散架。
扶襄跪伏在榻上,屁股高高翹起,脊背彎成一道誘人的凹痕。
扶行淵從身後握住他的腰,挺胯狠狠頂送著,交合處半透明的液體淋淋漓漓往下淌,繡褥上暈開大片潮濕的水漬。
“嗯啊.....哈...啊...”扶襄腿抖得幾乎跪不住,側著臉兩手緊緊揪著枕角,呻吟聲脆弱地發顫。
隨著迅猛的抽送,那兩瓣臀肉漾得一圈一圈波動,從上方看下去的一截腰肢更是纖弱地可憐。扶行淵粗喘著俯下身,唇舌順著中間凹陷的脊柱往上舔,到那處紅腫上又輕吻一口。
天際已泛出魚肚白,殿內的夜明珠仍在散發出瑩瑩光輝。
這次折騰得格外久些,扶襄早被他肏弄得什麽都射不出了,趴伏在塌間眼眸渙散,哽咽著哭喊得一聲比一聲旖旎。
“不、不成....皇叔.......”扶襄扭過臉,眼尾紅得豔麗,濕潤著十分誘人,“我想更衣....唔…..”。
扶行淵壓著他的脊背,湊到他耳邊,“更衣嗎?皇叔抱著你去。”
說完,他一手撈起他的腰,又從身後托著他的大腿,直接從軟榻上下來。
身下那根性器卻還插在裡面,隨著走動的姿勢,次次頂得又深又猛。
“皇叔!...嗚...不行...”他壓根無處著力,穴口被摩擦著,尿意則更為來勢洶洶。
他淚漣漣地直搖頭,身後那人卻停下腳步,惡意地抽出半截棒身,後又重重頂進去。
他再也忍不住,小腹一陣抽搐,腿間豎起的性器激射出一股液體。
這日,直到傍晚時分,皇帝陛下才從床榻上醒過來。
他恍惚了一會,漸漸想起昨夜裡發生的事,羞憤交加下,又恨恨地把臉埋進了軟枕間。
這般稍微一動,他不由抽了一口氣。過度的情事叫他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就連唇角,也被餓狼般的攝政王咬破了一道口。甚至,還被…被……
正是不堪回首之際,耳邊傳來一道聲音,柔和而又低沉:“襄兒,乖,醒了嗎?起來用些吃食,皇叔讓禦書房做了你愛吃的魚茸粥。”
扶襄又拉起錦被蓋在臉上,一副不願與他交談的模樣。
“不餓嗎?”扶行淵坐在床沿,好笑地輕撫他的頭頂。
好一會,被子裡傳出悶悶的一聲:“皇叔,你先出去。”
到底是昨晚做得狠了,他曉得他一貫臉皮薄,又讓他丟了大面,這會兒只能順著他,“好,皇叔出去,讓他們進來服侍,行嗎?”
“嗯。”被子裡的人依舊沒抬頭,攝政王又摸了摸他的額頭,這才大步走出殿門。
一刻鍾後,皇帝陛下收拾妥當坐在桌前。聽聞內侍說攝政王有事先回府了,他先是松一口氣,而後又皺著眉冷哼了一聲。
許是白日裡睡得多了,到了夜間他便再無睡意,於是帶著人在園子裡轉了一圈。
再回到寢宮時,清掃的內侍奉上一根發簪,稟明是在側殿湯池的角落裡拾到的。
扶襄接過簪子,白玉觸手微涼,燈火下能瞧見上面一道細微的裂痕。
是跌落到地上時磕到了嗎?
他命人找來一方檀木錦盒,又用絹布細細擦拭過,才輕輕放在盒中鋪墊的狐絨上。
或許該找個機會還給他呢?
誰曾想,顧允白卻在第二日一早便動身去了邊疆,於是這個機會一直留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