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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H)》喜歡你這樣(H)
李夫人氣得生出一大場病,要叫楚楚過去侍疾,李軫為楚楚找來的成媽媽卻是個有手段的。凡楚楚在李夫人床前的時候,李夫人吃的用的不叫楚楚沾手,她帶下人便布置得妥妥當當,李夫人有心尋些嫌隙指派楚楚的不是,成媽媽一一擋下來。

 

 如今李軫也向著楚楚,連個告狀的人也沒有,李夫人臥床半月,每日招楚楚過去伺候。即使楚楚被護得滴水不漏,每見一回就要氣一回,她仍然樂此不疲。

 

 楚楚放下帳本搖搖頭,成媽媽奉上一盞茶,“今兒劉大夫過來,老奴仔細問過了,夫人的病雖險,將養了這些日子也該好了。”

 

 “她要身體不適,多歇些時候也不礙事。”楚楚複拿起一本書,閑閑得翻看。

 

 成媽媽雙手攏在袖子裡,就著明亮的燈光看楚楚,嫻靜的側臉恰到好處,老天厚愛,多一分嫌濃,少一分過淡,不知費多少心力雕刻這麽一個玉人兒。不怪大爺捧著含著,不肯叫外人多看一眼。

 

 這夫婦倆有多恩愛她瞧在眼裡,情義難得,自然該好好守著,“按理說老奴不該多嘴,只是奶奶待我用心,但凡是個有血氣兒的,也要為您著想。夫人再如何刁難,奶奶不但在大爺面前要弱著,就是外人瞧來,處於下風對您也只有好處。”

 

 楚楚放下書輕輕歎了一口氣,成媽媽這是在教她內宅的手段,雖不至於也不好拂她一番好心,笑道:“能處到一起便是緣分,有什麽好不好,媽媽過譽了。”

 

 成媽媽也不將那些恩惠拿在明面上來說,橫豎心裡記著就是,“夫人久病不愈,奶奶剛進門,外頭那起子人不知怎麽編排呢,說得有鼻子有眼,於大爺的孝道也有妨礙。”

 

 一般不怎麽關注外頭的事情,楚楚倒不知府裡這就有流言了,她才進門多久?

 

 成媽媽寬慰道:“就是因著大爺娶了您,咱們家就算開枝散葉了,大爺身份貴重,多少人瞅著。這一進門就落個氣病婆婆的罪名,夫妻情分一時無礙,久了難免生嫌隙,多少愛侶毀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奶奶不可輕視。”

 

 成媽媽是真心為她著想,楚楚一直活得內斂,剛開始不明哥哥情深,越瞧得多越恐慌,生怕承受不起。李軫卻耐心,真心實意的尊重愛寵,給她名分疼愛,從來不說露骨的情話,卻用行動證明她值得最好的一切,將軍夫人的尊位也雙手奉上。

 

 這樣難得,不說他倆之間的牽絆,就是成媽媽等人瞧來,小將軍也是世間難求的良人。她也想打理好後宅的事情,讓他安安心心的忙外頭,楚楚想了想,笑道:“若要讓夫人好起來,這也好辦。”

 

 成媽媽湊近楚楚,聽她耳語一番,隨即舒心地笑了。第二日平媽媽便聽見謠言,慌裡慌張趕來稟報李夫人,李夫人一聽也顧不得生病,不過兩日身子便好了起來。

 

 成媽媽正在楚楚跟前伺候,聽完小丫頭百瑞的話,笑著朝楚楚道:“奶奶果真聰慧,如今夫人大好了,外頭的傳言也就煙消雲散了。不過奶奶如何得知放出那些話,夫人就好了。”

 

 楚楚也不好告訴成媽媽她從小就知道李夫人是個愛權勢勝過親生兒子的,府中的中饋大權是李夫人眼中頭等大事,她微笑道:“大爺明顯向著我,我若說想掌中饋,他未必不答應。到時候,大爺和權勢一個都不在手裡,夫人受不了的。”

 

 所以她就放出風聲,經由平媽媽傳進李夫人耳裡。她到底是繼續病著為難她,還是趕緊好起來以免李府大權旁落。很明顯的,李夫人舍不得權勢。

 

 這晚李軫回來,聽說李夫人病好了,晚些時候開始看帳本料理家事,雖沒什麽表現,也松一口氣,抱住楚楚感歎,“她不鬧了就好。”

 

 楚楚窩在他懷裡,臉在他下巴處蹭了蹭,李軫繼續道:“沒事多跟東府那邊的嫂嫂嬸子們來往,有她們支持,時日久了,母親不待見你也沒辦法。”

 

 到時候,外頭有宗親妯娌,裡面有他,李夫人一旦被架空也就翻不起什麽風浪了。楚楚把玩李軫的耳垂,在他嘴邊親了一口,“知道了,哥哥。”

 

 李軫看著粉色明豔誘人的唇,微咽唾沫,氣息開始亂了。三兩下解開她的衣襟,濕熱的呼吸在她脖頸裡亂竄,一隻手攏不住的酥乳任他揉圓揉扁,氣音帶笑,“好阿楚,它又大了。”

 

 楚楚臉色臊紅,往他腰間擰了一把,因著接觸情事早,那時候剛開始發育,又每每被他內射,吸收了他的東西,楚楚的身子生的比旁的女子豐腴。夏季的衣裳單薄,越發顯得胸前豐碩,一手難控。

 

 李軫坐著交椅,將楚楚兩條腿架在扶手上,在他的愛撫下早已泛濫的陰穴便抵著他小腹。一邊攬著她,一邊褪下褲子,粗碩的陰莖從褲腰裡彈出來,啪啪打在陰戶上。

 

 身子起了感覺,敏感到輕輕一碰便止不住地顫,酥麻的癢意從淫水泛濫的肉穴攀爬,背上的汗毛開始跳舞。他隻管四處點火,勾得她欲火焚身,遲遲不進來,楚楚難受得貼著他蹭。

 

 李軫偏偏逗弄,含著粉嫩的耳垂輕咬,“好阿楚,想要就自己扶著它吃進去。”

 

 兩條腿為支點固定,小屁股擱在他大腿上,用力緊繃的肌肉硬硬的。乳尖又被重重吸了一下,楚楚悶哼著挺腰,整個人都送進他懷裡,摸索到那根粗粗燙燙的大東西,灼手似的捏了一下連忙丟開。

 

 不輕不重的一抓,李軫喘息更重,一根手指在小穴裡摳挖,嘶啞聲音道:“阿楚不喜歡它嗎?它可喜歡你的很,時時刻刻都想待在你下面這張小嘴裡。”

 

 肉穴在他的掌控之中瘙癢更甚,一根手指的抽插已經不能滿足,火上澆油一樣渴望更多。楚楚羞得想藏起來,身子止不住輕顫,捂住他的嘴,嚶嚀一聲,“別說了。”卻被既色情又緩慢地舔了一下,仿佛被電到,楚楚松開手,落進他滿是情欲誘人沉淪的眼渦中。

 

 她扶住鐵柱一般的巨物,趴在他身上借力,輕輕抬起小屁股,感受陰莖一點一點被吞吃殆盡。到底了,撐的太難受,楚楚嘶嘶抽氣,陰穴不受控制縮了縮。

 

 夾地李軫似痛非痛長哼一聲,也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捧著小屁股搖椅一樣套弄起來。這個角度,很容易戳到小穴深處一處凸起的軟肉,所以沒一會兒,楚楚便汗如雨下,敏感地抖個不停,輕而易舉高潮來的很快。

 

 她趴在他身上細微的啜泣叫人無意生出一股凌虐感,沒乾多久小穴便一陣絞緊,嘩啦啦一股淫液潑在龜頭上,身子汗流不止,燙的不行。

 

 李軫高高地挑眉,試探地戳了幾下,發現某一個角度只要他一插進去,甬道便控制不住縮攏。他壞心眼兒,掌控她的身子,次次戳在那一點上。沒一會兒楚楚便受不住了,抖如篩糠,陰道一下比一下收緊,吸著肉棒也痙攣一般絞動,快夾斷一樣咬得死緊。

 

 “阿楚,你要咬斷哥哥嗎?”話音未落,便一下比一下用力重重地撞在敏感點上,似乎永遠也做不夠,力道大地快將她撞飛出去,卻被緊緊掐住腰又拖回來,墨發狂亂飛舞,粘在雪白的脊背上。

 

 所有感官都沒有了,只有身下狠狠的戳弄,甬道被張開到最大,肉棒撤出時放松不過一瞬,隨即又撐地滿滿的。越來越多的快感在小腹推擠,火熱從深處躥遍全身,甬道也熱的似乎下一刻便燒起來。

 

 顛亂中看不清他的臉,只有粗重的喘氣聲打雷一樣響在耳邊。楚楚突然渾身抽搐,哭著搖頭,緊緊抱住他,肉穴猛地收縮幾下,一大股蜜汁噴湧而出,將肉棒全方位吞噬包裹。

 

 今晚上她高潮地特別快,還很多次,趁著她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回神,李軫起身將楚楚放在椅子上,兩條腿岔開,陰戶全部暴露在眼下。調整好位置,握住她的腰,便猛肏猛乾起來,肉棒次次全根沒入捅進最深處,毫不停留,抽出時只剩龜頭卡在小洞口,再狠狠用力撞進去。一下比一下迅猛,一下比一下用力。

 

 永無止境的插入抽出,運動的男人禽獸一樣有力的腰腹,永遠不知疲倦,全身的肌肉調動起來,肩背上蠕動的肌肉下藏著野蠻無窮的力量。熱汗沿著線條流暢的輪廓滾下來,落在地上洇濕一灘。

 

 楚楚被強迫沉浸在欲望的浪潮裡,受不了他這樣蠻操猛乾,不知是痛是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房間裡經久不絕肉體啪啪啪的摩擦聲,濃烈刺鼻的腥麝味兒。被他針對一個點,狂肏猛入了許久,楚楚感覺身體裡那一塊兒快被撞爛了,嗚嗚哭出聲,“哥……嗯唔……哥哥,太多了,饒了我……”

 

 李軫緊緊盯著楚楚蹙成一團的臉,勁腰狀如公狗不知疲倦運動著。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他並不是殘暴的性子,可每一次楚楚在身下被乾到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安全感。

 

 妹妹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只有他能給她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樂。妹妹的心裡,思想裡都只有他,她的吻、她的淚全部圍繞他打轉,世界都只剩了他二人。

 

 “夫、夫君……嗚嗚哥……哥哥,夠了,不要了……慢點,求、求你……”

 

 他瘋狂地想,兩個人該融為一體,他就這樣操乾進她肚子,整個人都撞進去,化在她身體裡。她越哭求他越興奮,氣息滾燙,“阿楚,再求哥哥一下,就放了你……”

 

 楚楚整個人都被欲望燒起來,仿佛水裡撈出來般汗濕透,頭髮胡亂貼在臉上,柔弱無助,被一次一次接連不斷的高潮摧毀。求饒到嗓子沙啞,可他根本沒絲毫放過的意思,似乎用這種方式確認她真的存在。做的太多太久,乾到她哭泣崩潰,眼見楚楚又要暈過去,他連忙重重做了幾十下,再一次釋放在她身體裡。

 

 楚楚渾身痙攣抽搐,許久沒辦法緩過神,縮成一團,腳尖繃得緊緊的。被李軫摟在懷裡軟語安撫許久,精神漸漸清明,窩在他懷裡時不時輕抽一下。

 

 小腹酸痛,陰戶輕輕縮一下都刺痛的厲害,一直有水往外淌。甬道裡木木的沒有知覺,渾身抽不出一絲力氣,她扭頭躲開他為她擦汗的手,艱難翻身背對他,默不作聲。

 

 李軫湊上來,不顧她掙扎非把人圈進懷裡,楚楚累得氣喘籲籲,終於不再動,他悶悶地,“阿楚你生我氣了。”

 楚楚氣的想哭,他要她的時候太可怕了,仿佛就想這樣將她做死一樣,面色狠辣沒有表情,如同他第一次強迫她那樣叫人害怕。

 

 “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輕點好嗎?”他小聲認錯,“我錯了,你別不理我,我會生病的。”

 

 就像他們小時候,李軫隻想跟楚楚待在一起,李纖纖偏要跟著他們玩,李軫叫人把她騙進後院廢棄的屋子關著。他倒是獨獨霸佔了楚楚一天,卻將李纖纖忘在腦後,隔了一天被找到,嚇得精神恍惚許久。

 

 楚楚氣到了,難得硬氣一次,幾天不理他,還說氣話永遠也不理會他了。李軫當晚就病了,發高燒稀裡糊塗地哭,夢裡的囈語都是‘我錯了,別不理我。’

 

 他壯地像頭牛,每每被她氣得生病,想起那幾次,楚楚心又軟了,紅紅的眼睛有些腫,氣惱道:“我都不要了,你還、還那樣,弄得我疼死了。”她摸了一下下面,腫腫的,穴口肯定破皮了。

 

 “還騙我,說好的我求你就、就放過我,可我越求饒你要的越狠。”他做起來仿佛一頭狼崽子,讓她也感覺自己是被乾的服服帖帖的母狼。

 

 李軫順著她的手摸了一下,楚楚一縮,他起身找來藥膏,不顧楚楚掙扎掰開她的腿。原本粉嫩的嫩肉變得紅豔豔的,陰唇腫了一大圈成了透明色,穴口輕微撕裂破皮。

 

 他既心疼又懊惱,想起那時候的狀態覺得自己鬼迷心竅,繃著臉給她清洗上藥,抿住唇一言不發。楚楚舍不得他失落,說出來就不氣了,她也知道二十出頭,血氣方剛的青年,於房事上丟不開,何況他本就異於常人。

 

 兩人緊緊相擁,李軫愣了好一會兒神,抿住唇面孔沉肅,楚楚親親他耳朵,安慰道:“我沒怪你,我也喜歡你那樣疼我,可有時候太多了,我受不住。”

 

 良久,他才嗯了一聲,楚楚以為好了,卻聽他小聲說,“那你現在還惡心嗎?我這樣對你,大多數時候你是喜歡的對不對?”這也是他固執地在疼愛她的時候喜歡她喊哥哥的原因。

 

 他的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似乎難於啟齒,楚楚卻如遭雷劈,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心尖被刺了一下似的疼。他從來都沒有忘,他還記得牢牢的,甚至非常在意。

 

 她後悔了,後悔自己當時為了傷害他口不擇言,叫他介懷這麽久。楚楚抿嘴,捧起哥哥的臉,“我沒有惡心,喜歡你之後,我就、就特別喜歡跟你這樣,你親我、摸我,在我身體裡的感覺,我都特別喜歡,還很舒服……”

 

 她硬著頭皮解釋了很多,礙於羞恥心不肯輕易出口的話也說了不少,躲開他亮起的眼睛,也忘了生氣。自從楚楚接受他以來,說過的情話加起來也沒今晚多。李軫心滿意足,只是在妹妹面前稍微‘脆弱’一點,就有意想不到的收獲,而她只顧著安慰他,忘了計較被他乾到奔潰的事,李軫沉默,黝黑的眸子裡笑意稍縱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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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跟妹妹做愛,就突然病嬌鬼畜,肯定是哥哥太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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