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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H)》十五回來(H)
“你看著我做什麽,去忙你自己的事,我想一個人待會兒。”楚楚抱緊暖手爐,走到哪裡轉頭便見如月跟著她。

 

如月勉強笑了笑,觀察楚楚的臉色不像生氣的模樣,“天冷,地上好些地方結了薄冰,姑娘一個人逛如何能放心。”

 

小將軍走的時候交代,好生看著姑娘,那意思似乎擔心姑娘自己一個人亂跑,如月總想不至於,也不敢掉以輕心。這幾日楚楚想外出去瞧瞧,總叫她以外頭動亂不安為由擋回來,也不知是她想得太多,還是楚楚真有什麽想法。

 

這院子小巧,很有些南方的韻致,曲廊回環,山石依水,臘梅開在矮牆下,燦烈仿佛一株火雲。楚楚伸手去摘,如月忙上前一步代勞。

 

她知道如月擔心什麽,笑道:“你未免太瞧得起我,冰天雪地,我又是個破燈籠的身子,又生的這一副招人的模樣,世道艱難,我就是跑出去能活嗎?”說著歎口氣,很有些遺憾。

 

既然決定留在他身邊,怎麽會在這樣關鍵的時候出這樣的難題。她一直清醒理智,認清自己的心,便做好了接受任何命運的準備。

 

逃不開,丟不下,就是要走,她也會把選擇權交給他,絕不會再打著為他人好的旗幟,做出任何自作多情的事。在李纖纖身上栽一次跟頭,教訓是刻骨銘心的。

 

他要面對世俗,面對宗族,面對或有性命之憂的責問;她要面對自己的內心,面對家人,面對本朝對女子的惡意。誰也不比誰承受的少,已經夠艱難,何必多添事端。

 

不過是心軟懦弱罷了,楚楚扯了扯嘴角,乖乖喝了如月送上來的藥,小腹中的寒意退散了些。如月端了蜜餞給她涑口,楚楚搖頭,推開了。

 

她輕輕撫肚子,神色柔和,如月端著碗站了半晌也沒下去,深吸口氣道:“姑娘,您不要怪大爺,劉大夫早說了,小少爺……保不住的……”

 

說出來就輕松多了,姑娘著了李纖纖的道,一直自責悔恨,早沒有識清狼子野心,中毒也當自己咎由自取。可是,孩子卻是無罪的,因為她的愚蠢僥幸,這個孩子到來便承受了本該她承受的痛苦。

 

她想好好把他生下來,給他最好的一切彌補,可是又漸漸想到帶著一副破敗的身子來到這世上,真的會活得好嗎?她自身難保,又能給他什麽,現實總是叫人無奈啊。

 

“我知道。”楚楚輕輕道。如月怔忪 。

 

她自己的身子沒人比她更清楚,小腹時不時若有似無的抽痛,底下偶爾溢出的絲絲血跡,她早就知道,這個孩子保不住。

 

楚楚閉起眼睛,籲出口氣,她早已認命,不過就是想趁著這些日子多跟他待些時候。

 

如月依照楚楚的要求,找了佛經來給她抄,見她每日看書習字,閑了對著肚子說說話,從未任何出矩舉動,稍稍放心了些。

 

張姨娘自從楚楚住出來,來找了好幾次,不用想也知道是李夫人透露了楚楚的住處。如月幾人並不想楚楚見張姨娘,也不得不把消息報上去。楚楚利落,一次也沒見過。

 

她如今遠著張姨娘,一副撕破臉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李夫人本著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的心理,或許不會怎麽張姨娘。既然不能接她出來,楚楚也只能用這麽個迂回的法子確保張姨娘性命無虞,其他的再多也不能了。

 

外頭的消息一日一種說法傳過來,唯一能確定的,不過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京都幾方流派擁著幾位皇子,暗流湧動,鬥的如火如荼。李軫手下能人不少,西北形勢紊亂,既不能卷進黨派的紛爭,又要確保駐地安然無恙。

 

每一日確無旁的心思分出來,便是楚楚再次見到他也是半月後,早已過了掌燈時候,楚楚寫完十遍靈飛經,叫如月好生收起來裝在匣子裡。

 

洗漱過後便上了床,如月滅了桌上的燭火,將爐子裡的炭密封起來溫著,留下綽燈放在床頭,還沒走出門又進來了。

 

楚楚坐起來,聽她說大爺回來了,懵在床上。李軫一身風霜夾裹,身上的戎裝未退,如月和銀環帶人抬進來熱水,等他洗完了,坐到床邊來,楚楚方回過神。

 

李軫眼神熱切,頭髮上濕氣縈繞,如月又將爐子燒起來,送進來吃食擺上桌。兩個人許久未見,這一見到竟然不知該說什麽。

 

楚楚穿好衣裳起來陪他吃飯,不過自己抱著手爐坐一會兒,李軫如同幾日沒吃飯,大口大口的吞咽,速度極快,風卷殘雲。吃相一點不斯文,卻也不顯得粗魯,每一口都好香的模樣。

 

楚楚看的咽口水,李軫停下筷子,“你也吃一點。”楚楚攔住他不讓喊人,“我不餓,你趕緊吃。”

 

他又吃了一口,看向她的目光沉甸甸的隱含心疼憐惜,“你又瘦了。”

 

吃完飯,如月將東西收下去,李軫頭髮也幹了,牽著楚楚坐進床裡。屋裡人都懂規矩,早早退了出去,隻留他們兩人。

 

楚楚扶著李軫的臉,輪廓越發分明,眉骨如山巒伏勢隱藏鋒芒,斂盡一身的威懾力。眼神深邃,探不到底,漩渦一樣令人不可逼視。

 

說她瘦了,卻不知他自己才瘦的厲害,兩人面對面坐著,仔仔細細看對方,楚楚壓低聲音道:“這一次回來待多久?”

 

“明日就走,帶兵去陰山關,路過延平,兵馬都駐扎在城外。到下月中旬,我能回來幾日。”他輕聲道。

 

楚楚沉默,“今日夫人來過了,下月十三,李湉湉出嫁,你回來送嗎?”

 

李軫沒說話,楚楚柔柔的靠在他胸口,嘴角勾著,眼底卻沒有笑意,“我想下月十五……送他走,那一日你回來好不好?”

 

李湉湉十三出嫁,楚楚要他十五再回來,送嫁便不能了。而李湉湉是李夫人的心肝肉,嫁的薑家也是頂頂有名的世家,家族裡人丁興旺,李湉湉沒有哥哥撐腰送嫁,過去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李軫收緊手臂,將楚楚整個圈在懷裡,想說什麽終究化成一聲好。楚楚枕著李軫的手臂,孤裘冷被因為他的存在溫暖起來,熟悉的暖香熏的人昏昏欲睡。

 

她小聲跟他說話,說她在家抄了多少佛經,還想去廟裡買個無名牌位供著,燃一盞長明燈。李軫一一都應下來,感覺她的手沿著衣襟滑進去,指腹擦過的地方燃起一簇簇火,他許久沒近她的身,不肖多久呼吸就亂了。

 

一把拉住她的手,黯啞低沉帶些警告的意味,“阿楚。”

 

楚楚攀著他肩膀湊上去,四瓣嘴唇相貼,火熱的小舌頭鑽進口腔,纏著他親吻糾纏。李軫粗粗出了一口氣,默了片刻,反客為主,翻身壓住她。

 

裡衣在磨蹭中早不知丟到了哪裡去,濡濕火熱的吻沿著脖頸往下最後在殷紅的朱蕊上留戀,極盡安撫的舔舐吮吸仿佛在身體裡放了一把火,燒的渾身血液沸騰起來。

 

吸吮的力道稍重,楚楚挺起胸脯,順著力道以期避開,卻正合他的意,攬著細腰將人箍在懷裡。一手順著腰線一路點火,卻在摸到小腹上微凸的硬塊兒時頓住。

 

楚楚察覺了李軫的退縮之意,牽著他的手指引下放,那裡早已經過熟悉的愛撫濕透。她像一條沒有骨頭軟媚的蛇,纏著人就不放,死死巴著蹭著,輕輕的吟哦媚樂一般撥動顫動的心弦。

 

帳子裡呼吸粗喘交織,李軫停在最後關頭,久久不肯進去。楚楚卻不容他掙扎,雙腿如柔軟的藤蔓纏上精瘦的腰杆,小穴口也仿佛有自己的思想,顫巍巍張開水噠噠的小嘴含住硬物便往裡吸。

 

肉棒被突如其來的極致柔軟魅惑住,猛的顫了顫,鎮定沉穩的一寸一寸往深裡埋。甬道緊致,媚肉層層疊疊湧上來纏住肉棒,咬合推擠,蠕動吞吸,一點一點將其吞吃進深處。

 

李軫咬住牙,額頭上逼出一層細細的汗,似歎似爽長長哼了一聲,不肯將肉棒全部塞進去傷著她,握住纖細的腰肢不肯再前進。楚楚卻不滿,扭著腰催促他動。

 

兩人下身緊緊鑲合在一起,外圍一圈淡粉的嫩肉繃成乳白色,黏糊粘稠的液體糊的到處都是。肉棒緩緩退出,不顧溫柔鄉戀戀不舍的挽留,隻將龜頭留在洞口卡著,隨即沉腰臀肌繃直,將肉棒送進深處。

 

陰莖周身騰起的青筋裡熱乎乎的血液流動,與內壁每一次的擦刮都能給雙方帶來巨大的快感,細小的電流倏忽躥進身體深處。小腹不知哪處的肌肉微微酸脹,楚楚低低的哼出聲。

 

溫柔的攻勢進行了一會兒,肉棒加快速度,勁風急雨般的啪啪啪聲,將外露的陰戶撞的一片赤紅。肉棒並沒有進入陰道最深處,只有一半埋著,也足夠帶給人極致的快樂。

 

楚楚緊緊摟住李軫的脖子,嗚嗚的哭出聲,是爽的,也有點跟不上他的速度。甬道裡積攢的火熱燒遍全身,一道猛烈的刺激從小腹爆發,傳遍四肢百骸,在頭皮炸開,她猛的收縮陰道,給大開大合進攻的鐵柱增加了難度。

 

仿佛永遠也要不夠,陰莖腫脹到極點,紫黑的頭部充血,越來越快,噗呲噗呲快速進出,汁液四濺。終於,迅猛的操幹了十來下之後,囊袋抖動,陰莖巨顫,臀縫不自覺夾緊,一股一股的滾燙濃精奔泄而出。

 

楚楚累的癱軟,眼皮微闔,喘息滾燙,軟軟的偎在他懷裡。李軫抱起她坐進浴桶,將兩人身上洗乾淨,把還陷在余韻裡,身子輕顫的楚楚背對自己,指尖探進甬道,撇開敏感媚肉的糾纏,指腹摳挖出乳白的精液。

 

濃稠的精液混進水裡痕跡明顯,如絲絲縷縷漂浮的皂角泡,水快泡涼了還沒清洗完。

 

他只能將人擦乾淨抱回床上,往下一探,穴口果然流出來了一點粘稠的液體。不能流的滿床滿腿讓她著涼,只能堵住了,李軫扶著半硬的陰莖再度滑進去,依舊舒服到神魂顫抖發麻。但他毅力驚人,等肉棒整個埋進去,甚至抵在宮腔的小口上了,忍著抽插的衝動,待著再也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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