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酒店吃早飯的時候見到了孫蝶,她整個人懨懨的,坐在那六神無主把麵包往嘴裡送。
趕到的梁之跑到她身邊:“你昨晚去哪了!我們都擔心瘋了,一晚上沒睡!”
“不好意思,我昨天,手機丟了,遇到一個朋友,借住在那裡。”
“你就不知道回酒店嗎!”
“對不起啊。”
梁之拿出手機:“我得給唐姐說一聲,她昨晚都報警了,好在你人沒事。”
“真的對不起。”
“行了,沒說批評你,人沒事就好。”其他的同事趕也到了餐廳,她揉著後腦杓一陣傻笑,到底也每分不清有沒有事。
繆時洲見到她也好奇,問道剛睡醒的樊陽焱:“你放過她了?”
他把嘴巴張的老大,打起哈欠,搖著頭,拉開隔壁餐桌椅子坐下:“你不是說讓她在島上的這幾天安然無恙嗎,等結束回去了再說。”
“你用的什麽理由說服她,拿她爸媽威脅她了?”
他這人常用的手段,樊陽焱沒回答只是笑了笑:“你臉上巴掌印,難道是愛的印記嗎。”
“滾。”
“真稀奇了,還能有人扇你的臉,要是在以前,動你一根汗毛手指頭都要掰斷了。”
繆時洲眼神顯然是開不起玩笑,樊陽焱裝作無事發生撇開視線:“今天要去會會程和頌嗎,昨天給他了一針,不出意外得來求我,你報復的時間到了,嫉妒鬼。”
今天一行人去水族館,唐蒲又宅回了酒店,昨晚只顧著防繆時洲對她動手動腳,根本沒睡好,這一覺她猝不及防睡到了下午。
繆時洲特別的叫醒服務,悄然無息掰開她雙腿,將頭埋下,含住柔軟彈嫩陰唇,一口一個吸吮,將舌頭往裡送。
挺拔的鼻梁壓在了她的陰蒂,舌尖掃蕩探進陰道內,滑舔起光嫩的軟肉,每一口都想讓他咬下這份柔軟,靈活的轉動著敏感內陰,試圖讓水分流下。
他舔的癡狂,漸漸失控,牙齒咬住陰唇又吸又拉,硬是把白嫩嫩的陰肉給咬成了紅潤。
察覺到雙腿的抽搐,繆時洲抬頭,發現她把胳膊搭在臉上,掩蓋住的舉動,異樣反常。
“姐姐早就醒了,看來我的叫醒服務還不錯,打個分?”
唐蒲一聲不吭抓住被子,想蓋住身體,他反倒抬起了一條腿架在肩頭,讓她屁股往上抬著懸空了起來。
“我不要跟你做。”
“舔出水了還不做,你的小穴太可憐了,它會跟你不滿的。”
唐蒲一腳瞪向他肩膀,將胳膊拿開看著他:“換個姿勢。”
“嗯?”
他何止是來了興趣,身體血液都要沸騰了。
女上男下。
這姿勢繆時洲沒興趣,也沒試過,總覺得憋屈。
“姐姐,你要把我坐斷嗎。”
唐蒲一手扶著他的肩頭,手移到臀後,抓住他的東西,與他對視時一臉羞恥,如果不是她覺得剛才舒服,絕對不會跟他做,可畢竟她也有需求。
“少嬉皮笑臉的!”
他把嘴角拉平,看著她的動作問:“你跟別的男人這麽做過嗎。”
“繆時洲,你有自虐傾向吧,故意問這種問題想惹自己生氣。”
答案不言而喻,他忍住脾氣:“我只是想知道,有多少男人以我這種視角,看過你的下面是怎麽塞入他們的東西。”
他冷漠如冰,待會兒肯定又要撞的她崩潰,唐蒲兩手抱住他脖子,把額頭互相貼在一塊,平靜說道:“你搞清楚,我是個女人,跟男人做這種東西也是看我的心情,你如果敢把怒火泄到我身上,別想有下一次。”
繆時洲迅速變臉,親親她的嘴巴嬉笑:“我不管,以後就隻準我一個。”
“看你表現。”
了解她的情感為人,這句話無疑是在給他畫餅。
穴裡抵住的龜頭,她的臀部正緩緩往下坐,讓他瞧見那裡是如何吃下一根龐大的物體,陰唇擠壓著脹開,慢慢地在變形。
“哈……”她難受,把臉埋進他的脖頸,繆時洲抓住唐蒲的臀部,極力隱忍,閉著眼,額頭浮起顯赫的青筋。
“姐姐,能再快點嘛,小弟弟忍不了了。”
唐蒲一聲不吭,牙齒咬住他的鎖骨,肚子開始疼了,那點水分不夠,她把手移到下面按摩著陰蒂,被他一掌抓住。
“我來。”
細長的兩根手指放在陰蒂壓著打轉,指尖刺激著頂點,即便很難受了,趴在她耳邊哄著:“慢慢坐,一點一點的往下,疼了就叫出來。”
“我可是為了跟你做愛,看了一百多部的女性片子。”
“你沒精盡身亡嗎。”
“沒你好看,我硬不起來。”
雞蛋大的龜頭剛進去,唐蒲疼的腳趾縮了起來,她跪姿酸疼,陰蒂上的手指還在不停的揉,技巧依然生澀。
繆時洲有些著急,他要憋炸了,這種緩慢無疑是一種酷刑,讓他想直接上手去套弄。
“唔,太過分了姐姐,我要被你快勾引死了,夾的好難受,幫幫我。”
“能別撒嬌嗎,好惡心。”
他冷不丁一聲笑,趴在她耳邊柔情似水的念叨:“姐姐,姐姐,姐姐。”
“閉嘴啊!”
“姐姐,呼~”
她剛要撓他,腿根抽筋,跪坐下去的同時,那根肉棒結結實實扎進了身體,繆時洲狠狠抱緊她,叫出呻吟,銷魂沙啞,連同嗓子也被夾了一下。
“我要被搞死了,妖精。”
那根肉棒把她肚子都劈開了一道。
“嗚嗚混帳,混帳。”唐蒲痛的捂住肚子,腰部受到阻力不禁彎下,難受的指甲挖進了他肩頭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