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過後,穆駱便離開了,聽他剛才打電話的談話,貌似還有個出差。
他工作很忙,吃飯時電話不停震動,不想接也不敢關機,唐蒲吃的倉促,生怕耽誤他時間。
對他過意不去,唐蒲沒拒絕穆駱的下一次進餐邀請,是在他出差回來之後。
到了小區外面的藥房,唐蒲買了一盒消食片,剛出來,看到電線杆子上貼的開鎖小廣告。
她忐忑不安的打開自家大門,心裡默默乞求著繆時洲不要在她家。
跟在她身後的開鎖師傅提著工具箱,學著她的姿勢,做賊似的往前瞅,用懷疑的眼神,問道:“姑娘,這到底是不是你家啊?”
“是我家,我怕裡面有小偷。”
“啊?你這從哪看出來的。”
滴的一聲,門鎖打開。
悄悄拉開一條門縫,明明是大白天,裡面怎麽是一片黑。
唐蒲罵著自己蠢,抬頭一看,一米九的身高把她面前視線給堵得嚴嚴實實,繆時洲沉默的冷臉,表情不悅看向她身後的人。
“這誰?”
師傅趕緊從口袋裡掏出名片:“您好,我是誠信開鎖的劉師傅。”
“開什麽鎖,這家不需要開鎖。”繆時洲抓住唐蒲的胳膊把她給薅進來:“也不需要換鎖,你走吧。”
砰!
門關上的力度幾乎是用砸的。
“你發什麽瘋!”唐蒲推開他,力氣驚人,手指將她的手腕給抓的毫無血色。
“改密碼不就是不想讓我進來嗎,我偏不!只要我還活一天,你就休想改密碼。”他不甘的看著她說:“知道我昨天找了你多長時間嗎,我給你打了幾百次電話,你故意不回的吧?”
“我是你男朋友!你憑什麽不讓我知道你在哪!你是不是背著我出軌跟別的男人廝混去了?”
“咱倆不是男女朋友關系,你心裡清楚。”
“怎麽就不是了!我還有錄音,是你親口說的!”
“不是我自願的。”
“哈,好啊,那就現在再自願說一遍。”繆時洲拉住她的衣領往兩側扯,襯衫紐扣強行被拉的崩開,她大驚失色,領口還沒捂住,另一手就襲擊上了她的身下。
“這是什麽?”
繆時洲摸到口袋裡有個硬盒子,捏住一角,臉色突變,再拉出來一看。
健胃消食片。
“操,我還以為避孕藥。”他把那盒東西給扔到地上,把她衣服強行脫掉,一邊說道:“你要敢吃避孕藥你死定了。”
“繆時洲!我他媽真的生氣了!”
啪!
這次挨的一巴掌,他連頭都不扭一下,繼續跟個沒事的人一樣脫她的衣服:“你可以再用力一點,我臉皮厚,手疼了我給你揉。”
“滾!我讓你滾啊!”
扭動的胳膊被他輕松製服,將她雙手反剪在身後,壓到了冰涼的大門上。
臉貼著門,屈辱倍增,身下忽涼的溫度,唐蒲何時經歷過這麽多次的強迫,這一刻就是想忍也憋不住淚。
“不要以為哭了我就會心軟。”
繆時洲把她壓的嚴絲合縫,隻給她留了呼吸的余地,舔起她的耳朵,纏綿其中,手上冰涼的溫度,從她的臀溝一路往下刺激到柔軟蚌肉裡。
唾液滋滋作響,耳邊的舔舐聲吵鬧,恨不得口水都吐進去,癢意難受,唐蒲的雙手摁著門,用盡了全身力氣也頂不開他。
“我不想做!繆時洲!”
“我想!”他大言不慚:“就當是你扎壞我輪胎的補償。”
“我賠給你啊!”唐蒲把指甲摳進他手腕的肉裡,她是真打算把他手給摳爛。
“這麽恨我?”繆時洲拉開褲繩,親吻她敏感的脖頸:“我更興奮了唐蒲,待會兒你最好把我給夾死,要是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輕松掰起她的一條腿,她的雙手扒著門姿態,更像隨時準備歡迎著他進入,懸空的腳不停往後踹他,要不是他手抓的穩就被她跑了。
“姐姐真是小辣椒啊,要是普通人還真收拾不了你。”
“我說讓你滾!”
繆時洲低下頭,連忙扶住找準了位置:“扶穩了,千萬別叫出聲,說不定那開鎖大叔還在外面呢。”
“咿啊——”
雞蛋大形狀的龜頭塞進來,他混血的天賦,在長出這根東西的時候也用到了淋漓盡致的水平,本就不合亞洲人的尺寸,強擠的行動跟強奸沒任何差別。
唐蒲痛的手指彎曲,指甲無助嘩啦在門的棱角上,痛吟聲在唇齒間拚死咬住,生理淚水排擠出來,滴滴掉落。
繆時洲摟住她的腰用力往後摟去,本就痛到裂的陰道他擠進了半根,才九十斤的她毫無勝算,就連身高也被死死的壓製。
“唐蒲,好緊。”他銷魂的喘氣聲,耳邊熱氣湧的唐蒲崩潰。
她的腦袋撞擊在門上,繆時洲眼疾手快捂住她額頭,動作更粗魯,小穴被撐開了驚人的大小,肉棒進退兩難,甬道乾澀,兩人都不好受。
“繆時洲……”唐蒲聲音嘶啞,以為是要求饒的話,他亢奮咬住她耳朵:“多喊點。”
“你個死處男,能不能去學學怎麽做愛!”
他臉一黑,龜頭猛插宮頸:“你再說一遍,逼給你乾裂!”
“啊啊……嗚,嗚。”不止恨他,唐蒲想把他下半身活生生折了的衝動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