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繆時洲懵了:“我該怎麽做。”
“從這個房間裡爬出去,回來再爬進來。”
“你要我做狗?”
“我都能跪起來撅起屁股被你當狗,你為什麽不能。”
他笑著點頭:“好,報復我是吧,那姐姐看好了,我是怎麽做狗的。”
繆時洲趴了下去,雙掌摁地地面,朝著門口移動,膝蓋往前頂著前進,他撅起的臀部,在牛仔褲中緊繃翹起,意外超出唐蒲的認知,看起來還挺柔軟。
一個男人的臀部怎麽能又翹又軟的。
挪動跪爬的姿勢,衛衣往上拉,露出腰身曼妙的弧度,腰細臀翹,露出了一截脊背,比女人還色情。
他回過頭來,唐蒲被他嘲笑,對她wink,混血兒的異貌狠狠擊中在了審美上:“我好看嗎,小狗狗爬的怎麽樣,姐姐給我個點評。”
這家夥,完全就是性轉的青樓頭牌。
“你適合做鴨子。”
“我不會做那麽廉價的事,我會隻讓姐姐一個人享用我,榨乾我。”
兩天時間,唐蒲都宅在他家,聽到了他跟家人打電話的內容,好奇心的驅使下,唐蒲在網上搜索了關於瑞士海運集團資料。
瞎貓碰上死耗子,真讓她找到了,繆時洲身世沒那麽簡單,家裡的產業是瑞士第一海運,甚至還有媒體公開他全家福,上面的繆時洲大約是十歲的模樣。
還沒長開的混血兒,臉圓嘟嘟,要比現在可愛多了。
“看什麽笑得這麽開心。”他直接把她手機搶了過去,沒想到是在查他的家事。
“我本來還想給你保持一點神秘,唐蒲,你這麽心急的要了解我嗎?”
“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搶我手機,還我。”
他仗著身高將胳膊舉起,不讓她碰到:“嗯?回答我問題。”
“我好奇!你家這麽大的產業,為什麽到中國隻去做一個模特,就算改了國籍,你的身份也不會變,比模特收入高,權力大的職位有很多。”
“我三年前確實是這麽認為的。”難得會這麽關心他,繆時洲坐到床邊,手指小心翼翼夾住她一根食指:“我家與聯邦有牽扯,如果我暴露身份,就會強製對我施行保護令,到時候去到任何地方都會受到限制。”
“我該怎麽找姐姐你,就算想接觸你,也不一定能碰到,老老實實的做個小模特,就沒人會發現我,我害怕引起關注,所以甚至不敢用全力調查你,你是我花費心思才找回來的人。”
“你是在跟我表白嗎?”
“是啊,你有沒有一點點心動。”
唐蒲說不出自己的心情,她對自己的美貌一直很自知,交往的對象也是各求所需,只是單單不明白,繆時洲到底看上了她哪一點,才會這麽執著。
或許只是熱戀期,等到時間一久他就對她沒感覺了,唐蒲也說服自己,等他玩膩,就會放手,也不用害怕他的威脅。
但她此刻開始懷疑,真的能等到那一天嗎?
傷好之後,繆時洲帶著她出門,去了她想去的地方,大部分是些著名的旅遊景點,唐蒲一路都在拍照,為此他還特意去買了一個照相機。
看到她高興的表情,就知道這禮物他送對了。
繆時洲一周後工作完成,唐蒲在睡前問他,什麽時候可以回國。
她很困,聲如蚊呐,繆時洲從身後將她圈在懷裡:“明天就回,等到下次再來,我爸媽就會跟你見面,到時候我們訂婚,結婚,時間不會很長。”
與她十指相扣,把唐蒲的脖頸親了個遍,不知道有沒有在聽他說話,他悄悄幻想,該怎麽求婚,把那枚戒指帶入在她的手指上。
回國的飛行用了十幾個小時,時間差的原因她一直在睡覺,繆時洲乾脆把她抱到了他家。
唐蒲頭暈目眩,睡得太多,被眼前乾淨整潔的房間嚇到。
床頭擺著繆時洲一張走秀台的照片,猜測出這應該是他家,難以想象他陰沉的個性,居然會把家裡裝修的全是白色,被罩也是,有種身在靈堂的錯覺。
浴室的玻璃門拉開,他探出濕漉漉的腦袋,劉海往下垂著滴水,見她醒了,呲牙問:“姐姐,你能幫我把床頭櫃裡的內褲拿過來嗎?”
唐蒲臉紅燥熱,結果他表現的比她更羞澀:“求求你了,我不想光著身子被你看見,它還沒硬,看起來小小的,很傷我自尊。”
“閉嘴別說了!”
“嘿嘿,待會你拉開門扔進來。”說完就拉上了。
唐蒲認命,翻身去找,打開第一個抽屜,只有一些零碎的物件,下面第二個抽屜,才是擺放整整齊齊的內褲,黑白兩色內褲多的數不過來,折疊成方格子,工整的收納令人意外。
隨便抽了一個黑色的,正當她關上櫃門,看到第一個抽屜裡放著眼熟的懷表。
懷表的玻璃有碎裂的痕跡,金屬蓋殼雕刻著精致紋理的花朵,她急忙拿起來,不可思議的打量。
當看到底下一行英文字跡,更加證實了這就是她的東西,在三年前被劫持的那場意外中,丟失的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