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越一入到底,操得特別深。
深得被他操在身下的嬌人兒忍不住抽了聲氣:“好脹……”
她能感受到,碩大的前端直直頂著花心深處,還想往裡鑽,存在感異常鮮明。
不由得攥緊了手指,每一寸軟肉被粗熱的肉棒撐得緊繃,小穴幾乎都撐成了少年的形狀。
徐露呼吸有些急,太粗了,嗚嗚嗚。
周清越也沒好到哪裡去。
許久無人問津的甬道又熱又緊,他挺腰用力插進來,層層疊疊的軟肉被擠開的瞬間,就當即裹了上去。
仿佛天生會吸似的,反覆被進出的肉刃破開,很快又熱情的纏過來。
緊緊吸咬住,嚴密而無縫,好幾次都快把他給咬射了。
周清越忍著射意,氣息有些不穩,但不妨礙他愛直白自己真實的感受。
“小逼好緊,姐姐夾得我舒服死了。”
說著,他用力地頂了倆下。
堅挺的肉棒磨著穴肉進出,甬道裡仿佛有千萬張小嘴,細細密密地啃噬著他。
爽的人頭皮發麻。
眼底的清明一點點粉碎,他逐漸失了力道,肉棒抽出去,插進來……
又快又重,操得特別凶猛。
“啊……好酸,好撐……”徐露呻吟都被操軟了,斷斷續續,支離破碎,“慢,慢一點……太快了,嗚……”
軟噥的嗓音帶著點哭腔,叫聲說不出的媚,給徐露自己都聽得都紅了耳根子。
她在床上,向來規矩。
從前自己和紀明哲做的時候,頂多悶哼幾聲,因為紀明哲曾在她情到濃處忍不住呻吟的時候,低低喘了聲“別叫了”。
於是,她也不怎麽愛叫。如今,卻被周清越操得嬌語連連。
她到是下意識想忍著叫聲,但……
別說被周清越那麽操得根本忍不住浪叫,他甚至讓她叫得更浪點兒。
周清越和紀明哲還真是兩個極端。
徐露迷迷瞪瞪看著身上那個肆意馳騁的少年想著。
周清越瞧她在被挨操著還出神。
她在想什麽?
周清越銳利的眸子一眯,俯下身來。淡色好看的薄唇貼上她耳廓,一翕一張:
“姐姐,我和你老公誰的雞巴更大?”
“他操得你爽還是我操得你比較爽?”
嘴裡葷話不忌。
忽而拔出肉棒剩個頂端埋在裡邊,然後整根重重的撞進去,來回那麽幾下反覆頂了頂,每次都凶狠地插到了盡頭。
插得徐露直顫著嬌軀,小腹酸脹的要命,嗚嗚的求饒:“嘶,誒,輕點……”
“你的大,你操得更舒服。”
徐露欲哭無淚。
嚶,總歸是自己招惹的禍害。
就算被操哭了……也得受著。
然而,得到了滿意回答的周清越動作並沒有輕下來,反而撞得越發猛烈。
“輕不了,”他啟唇含住女人的小耳垂咬了咬。
沙啞的嗓音伴隨著呼出來的熱氣,泅進她耳蝸裡,“小逼裡又熱又緊,夾得雞巴爽透了,真想死在姐姐身上。”
說著,他故意用前端去戳剛剛找到的敏感點,屢試不爽的碾著那一處軟肉操。
越插,穴裡就越濕。
徐露的呻吟猛大,她哆嗦著嬌軀,小腹緊著,從深處湧出一股溫熱的淫水衝刷出去。
直直澆在頂端的鈴口,刺激的他精關松了松,就快要忍不住泄出來。
周清越緊繃著肌肉。
壓著女人又猛幹了幾十下,延長她快感的同時,他也緊隨著攀上了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