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晨,付薛玥像往常一樣打開email,查閱近日郵件。
果不其然,只不過隨便劃拉了幾下,付薛玥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內容:
——佳期已定,敬備喜宴,誠邀各位親朋好友來參加婚禮。
再下面的,是單獨附上的一小段字:玥玥,我要結婚了,你會來嗎?
哦。
婚禮邀請函。
一些令人感到有壓力的東西。
但付薛玥並不對這些邀請函感到有壓力,甚至還有些愉悅,其愉悅程度大概是閉著眼就能笑出聲。
這又是哪個前男友?
付薛玥又掃了那行字一眼,看著略微矯情的文字,她心想:不可能的,去是不會去的。像這樣無關緊要的婚禮,她要是每個都去,那得掏空多少家底?她銀行卡余額都快成負的了。
去是不可能去。
但這封郵件吧,還有點用。
拿過手機,付薛玥按著點了點,很快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她上司,哦不,或許應該說是她好朋友,或者是好朋友的好朋友?反正交情至少超過了二十年以上,大概是從穿開襠褲就一起玩著的交情。
“喂,顧總~”付薛玥掐著嗓子,一聲顧總叫得很是引人深思,“人家今天有事就不去上班啦,工作上面的事拜托顧總啦~”
一般人聽到這裡可能會直接應下,但對面的人似乎完全不吃這套,只差吼了出來: “付薛玥!你到底想幹什麽?你自己說說這已經是連續第幾周乾這樣的事了?留下一堆爛攤子你想給誰處理??!!”
“哎呀這不是有顧總嘛!”付薛玥繼續掐著嗓子。
電話另一頭的人:“……你給我好好說話!你又有什麽事要乾?今天不是周一?有事的話你昨天前天休息日的時候幹什麽去了?”
付薛玥秒正經:“休息永遠不嫌多。”而且就是因為今天是周一所以感到更加疲憊,一想到周二、周三、周四、周五還要上班,她就分外心累,“再說了,我又不是故意不去上班,是真的有事。”
電話那頭的人舒了長長的一口氣,忍住暴怒:“那你先說什麽要緊的事,我再考慮要不要給你批假。”
“這,其實和前幾周也大差不差的是一個理由——前男友結婚……”
“滾!你前男友們是不是建了一個群,搖號排序誰來結婚?每周一個?”忍來忍去,顧梁宇還是沒有忍住,差點就爆粗,“你還有多少前男友沒結的?讓他們統一在同一天結了省得你天天翹班!”
“哎呀顧梁宇你這可是不相信我的表現,我們從小到大都這麽多年的交情了,我怎麽可能騙你。”付薛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話,隨即手指一動,把那封婚禮邀請函轉發了過去,“我把邀請函轉給你了,你不信就自己看!”
“再說了,我前男友數量也確實很多,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行行行,最後一次!”顧梁宇也拿她沒辦法,隻得放狠話威脅她,“再有下一次你就給我滾去出差去外面談單子。”
電話在這裡被掐斷。
搞定!
付薛玥拍了拍手,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笑得格外狡黠。
顧梁宇是誰呢?
是付薛玥上司,是付薛玥發小,是付薛玥另一個發小林彤的男朋友,也是付薛玥第二個爹一樣的存在。因為付薛玥家,林彤家,顧梁宇三家一直在生意上有所往來,所以耳濡目染的,他們三個人也就從小玩到了一處去。
在發小手底下討生活,其實沒想象中的那麽簡單,更何況顧梁宇這種貨,在一定意義上來說是個實實在在的資本家。
但幸好,有林彤。
因為有林彤的存在,顧梁宇的定位從付薛玥發小模糊到了付薛玥閨蜜男朋友的存在,這得以讓付薛玥更加輕松的混水摸魚。
鹹魚一般的付薛玥在想到這一層關系後就更加理所當然地摸魚了。
人一放松就容易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付薛玥夢到了學生時代。
但奇怪的是,一會兒是學生時代,一會兒又是布置得精美的婚禮現場。
她一會兒穿著校服趴在桌子上,一會兒又穿著婚紗被粗魯地對待。
散落一地的衣服。
被撕扯得七零八碎的紗衣。
依稀記得健壯的腰身,破碎的呻吟以及低沉的喘息,一切都分外的真實。
最後在看到男人那張臉的一刻,付薛玥猛地一下被嚇得醒了過來。
底褲濡濕一片的觸感不容忽視。
付薛玥震驚到久久不能從夢境裡脫離出來。
難道是她拿前男友們婚禮邀請函當幌子混水摸魚得來的報應,她怎麽會在這個時候夢到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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