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謊話不打草稿。
付薛玥前腳還把他當炮友呢,後腳他便能編纂出她已經是他妻子的謊言。
幾句過後。
秦舍倒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和這位護士談論著。
恰好付薛玥換了個姿勢,空著的那隻手摟了秦舍更近一點,鑽向他的頸窩。這個動作更顯親密,也更為秦舍的話提供了充足的證據。
“看樣子你們是剛結婚不久吧。”新婚燕爾,估計正是親密的時候。
“嗯。”秦舍含含糊糊的應著,心裡不由得沾沾自喜,嘴角勾起笑意,裝作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啊?這麽明顯嗎?”
“當然啦!你看,睡著了還抱著你不放。”
秦舍漾開的笑容更燦爛了。
“是你們兩個都發燒了嗎?唉,最近晝夜溫差太大了,稍微一不休息就感冒、發燒,好多人都生病來著。”
“今天還算好,前幾天我們這裡都忙死了。”
秦舍心情不錯,不由得指著付薛玥多說幾句:“她半夜愛蹬被子。本來是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發燒,但是今天她請了假沒去上班在家照顧我,結果不僅我沒好,她也病了。”
雖然中間省去了很多很多,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噢!你們夫妻關系這麽好啊?!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我們大學時就認識了。”秦舍娓娓道來,“大學畢業的時候分了手,也是前不久又重新遇見,彼此發現之間還是互有好感,就又重新在一起了。”
沒管別人問沒問,說完還不忘補一句:“哦,是她追的我。”
“好浪漫啊!”
秦舍幫付薛玥撩起垂在臉頰旁邊的發絲,別到而後,在護士的注視下笑了笑,做出一個貼心丈夫的姿態。
浪漫吧。
可惜是編的。
不過說著說著自己都很向往,怎麽說呢?起了不好的念頭……
很想騙著付薛玥直接去領證。
大概是兩人的交談吵到了付薛玥,她難耐地動了動身體。
秦舍急忙摟過她。
可她動了兩下又平複下來,嘟囔著睡得不踏實。
護士看著他們兩個靠得緊緊的,出於好心禮貌提醒:“要不然還是讓你老婆換個姿勢吧,她這樣老是動來動去容易壓到你的針口,會回血的。”
秦舍點了點頭,小聲的呼喊著她的名字:“付薛玥,玥玥!你躺在我腿上,這樣睡得舒服點。”
付薛玥睡得迷迷糊糊。
隻覺得身上溫熱滾燙,頭被放在秦舍大腿上,硬硬的,有點硌。
恍惚中還以為是在床上,秦舍非要折磨她,讓她給舔。
帶著濃重的鼻音,她哼哼唧唧出聲:“不要了秦舍,不舔了,好大好燙,實在吃不下了。”
沒有想到會這樣,秦舍連忙去捂住她的嘴,卻始終沒來得及,晚了一步。
該聽的全被聽見了。
秦舍:……
護士:……
抬頭卻見護士看向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新婚燕爾的玩的還挺花啊”的意思。
蠻尷尬的。
“咳”了兩聲,試圖掩飾尷尬。
護士:“夫妻情趣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秦舍空著的那隻手先是揉了揉鼻子,而後墊在付薛玥腦杓後面。
更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