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付薛玥的理智回籠,她才發現一灘水漬濺到了秦舍的西裝褲上。
“看你乾的好事。”秦舍手指仍在付薛玥穴裡淺淺插著,帶出一片片淫水。
嘴上帶著斥責的這麽說著,心裡卻沒有什麽指責的意味。
甚至手上卻還在努力著,延續她的高潮余韻。
付薛玥的穴口還在用力張著,花穴旁掛著淫水。腦子裡一片空白,小口因為剛才的猛烈衝擊微張著,除了酥麻就只剩舒爽。
微微起身。
付薛玥臉上一片潮紅,額間因為剛才劇烈的性事蒙上了一層薄汗。
秦舍卻不動。
用一種野獸看獵物的眼神看向付薛玥。
付薛玥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要折磨人,肯定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去折磨,但她跟秦舍之間橫亙著那樣一段過去,兩人如果心裡沒有點什麽東西的話,犯不著這樣。
但秦舍為什麽會這樣跟她針鋒相對?
從臨市過來,到他們公司,還裝作不認識她一般一句一個“付小姐”的叫著,玩起這種扮演式的職場過家家遊戲。
憑什麽只針對她,憑什麽又把她拽進這裡?
毫無疑問,付薛玥隻思考了一下就很輕易得出一個結論——
秦舍還在意她。
秦舍忘不了她。
確實,此時的秦舍雙手正在她的大腿上遊走著,眼裡還有著他自己也意識不到的迷戀、以及濃濃的佔有欲。
如果不是在意,他的臉上也不會有這種神情。
更不會迫切地將付薛玥肏弄上高潮,看她在他身下瘋狂的表情試圖來證明著他可以給她帶來愉快這種事。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情緒逐漸開始被秦舍帶著走,付薛玥也有些無法忽視這件事。
光潔的大腿交疊,遮擋住還在流著淫水的陰戶。
她的大腿白得晃眼。
秦舍一眼沒看住,女人的腳踝一動,便靈巧地來到了他胯間撐著的地方。
腳下沒輕沒重的揉踩了一下。
秦舍悶哼,從嗓子裡發出低沉的喘息聲。
她又揉弄了一下。
眼看男人的眼尾紅得更加突兀。
這種居於上位的掌控感讓付薛玥感到心情有點愉悅。
她其實很不該主動挑弄秦舍,但這種將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控制在手中的感覺又很讓她著迷。
她弄一下,男人吼間的低喘就更深幾分。
再弄一下,男人眼裡的幽深就又濃重幾分。
有一刻她甚至會覺得男人會突然起身,褪下西裝褲,將性器狠狠地插入她穴裡。
可男人眼神越發露骨,卻也安穩地承受著她的蹂躪,只有手背上的青筋鼓漲得一跳一跳。
知道自己是在故意挑火。
也知道挑出這種話勢必會付出一些自己承受不了的代價。
可她真的也有些受不了他這種帶著欲望的、壓抑到極致的喘。
絲襪褪下。
付薛玥狡黠地眨眨眼,那東西落入男人的掌心。
她笑笑,探到秦舍耳邊,勾人又曖昧:“送你了,以後想我了,可以拿來自己弄。”
本以為這句話掀不起什麽波瀾。
可就在下一秒,壓著性器的玉足被男人無情的截斷。
力氣大得似乎要把她整個人給掀倒。
秦舍抬眼。
貪婪的把付薛玥整個人映入眸中。
看著居於自己上方的、那位有些天真的有些可愛的小姐,近乎嘲弄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