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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遊戲(H)》溫泉(中)
知曉懵怔的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雖說這兩年她對男人流氓的那面有過無數次深刻體驗,可有些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再配上那張剛正不阿的臉,強烈的違和背後,又藏著一絲禁欲性感。

知曉承認自己有被妖氣蠱惑到,可冷靜後細想,她腦子清楚,分得清哪些事不該做,也不能做。

“我不要。”

她垂眼,看池中如煙的水霧,心氣明顯不足,可還是勇敢面對,不逃避。

“我已經不屬於小叔了,我、我有拒絕的權力。”

薑野愣了下,隨即展了笑顏。

“歸屬”這個詞,似一把燎原生長的火,灼燒著男人引以為傲的自控力。

“你說得沒錯。”

他眸光黑沉發紅,微微勾唇,意味深長的說:“我的知曉,真的長大了。”

小姑娘猜不透他話裡晦暗不明的深意,不敢吱聲,更不敢去看他過於深諳的目光。

沉默是金。

這是為怯懦不安的內心,找到最佳也最可笑的借口。

雪下的很大。

棉絮般純白輕盈的雪花在半空凝聚,團成棉球狀墜入熱騰的溫水裡。

這時,前院倏地傳來汽車發動引擎聲。

四周太靜,輪胎磨著雪地滑行的聲響一點點清晰的傳入兩人耳中。

知曉小心翼翼的問:“....誰出去了嗎?”

“莫妍說,她去山下買點東西。”

“哦。”

她輕抿唇角,冰涼的雪花恰好砸在她鼻尖,沒化,小姑娘覺得新奇,沒著急用手抹開,反而放任鼻頭迅速堆起的“小山峰”。

人兒下意識用舌尖去舔,明知觸不到,依舊吐著小舌頭拚命上揚,玩的不亦樂乎。

池對面的男人被那一小截濕潤的緋紅勾的喉間乾涸,難耐的摸了摸下唇。

他回想起某些令人熱血翻湧的記憶碎片。

大概是一年前左右。

當時掃黃隊全組跟了個跨國案半年多,盡管抓捕計劃做的天衣無縫,可善於叢林戰團夥頭頭在最後關頭逃跑,激烈槍戰火拚中,造成兩名特警重傷,幾人輕傷。

那是擔任隊長多年幾乎從未失手的薑野,第一次被滅頂的挫敗跟自責感深深禁錮,情緒徹底宕到谷底。

休假回薑家後,他也不說話,呆在房間將自己封鎖起來。

到了半夜。

失眠整晚的他原想去樓下弄點酒喝,可剛起身,屋外傳來動靜,有人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門,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薑野沒出聲,選擇裝睡。

那時候正值盛夏,嬌小的人兒一點點掀開薄毯,爬到他身上。

她以為他睡著了,趴在他結實的胸前吟聽強勁的心跳聲,揚起甜蜜滿足的笑。

黏糊了會兒,她還覺不夠親密,支起上身,兩手捧著他的臉溫柔的親吻,伸出舌尖舔他挺立的鼻梁,觸感柔軟濕潤,似小貓喝水般輕舔他的嘴唇。

男人倏地睜眼,把專心吃豆腐的小姑娘嚇的差點尖叫。

她抽身想逃時,男人兩手用力揉抓她的臀瓣,控的動彈不得。

“小叔....”人兒軟著嗓,嬌氣的不得了。

他聲線偏低,“半夜玩偷襲,嗯?”

知曉半坐在他身上,穿著薄似蟬翼的半透明睡衣,一側肩帶滑至臂彎,露出小半渾圓的嬌乳。

窗外的月光透過玻璃灑進來,被清亮柔光包裹的小姑娘膚白纖瘦,美的不可方物。

薑野呼吸重了,眸色不斷加深。

人兒或許知道此時的自己在男人眼中有多可口,所以才敢壯著膽子羞澀的問話。

“奶奶送給我的睡衣,好看嗎?”

他笑了,“好看。”

“唔....”

她突然低頭,移開視線。

男人隻覺疑惑,開口想說什麽,就見平時膽小害羞的姑娘兩手摸上裙擺,揪在手心,一點點撩起,竟當著他的面脫掉薄裙。

兩團嫩奶挺立在胸前,似純白無暇的玉兔。

她羞於他的注視,將脫下的衣裙胡亂遮住他的眼睛。

身子低壓下來,垂落的乳肉蹭過他嘴邊冒出的胡渣,細密的刺痛感層層疊疊湧上腦。

她小口喘了聲,跟嬌哼似的。

男人被黑暗遮蓋,隻感覺柔滑的軟肉慢慢滑過下唇,嫩的跟豆腐似的。

“小叔...”

知曉顫著呼吸,羞紅了臉,“我看書上說,嬰兒喝人奶會感到愉悅,知曉...還沒有奶,但如果你能開心,我願意讓你吸...”

男人呼吸停了幾秒。

他勾唇輕笑,張嘴吸入滑嫩細膩的奶肉,狂舔乳尖兒。

漸漸的,小姑娘撐不住他“喝奶”的攻勢,軟聲軟氣的求饒,興頭上的男人置若罔聞,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炙熱的唇沾了火,吻遍她的身體...

戰火一觸燎原,戰鬥到天亮。

薑野將她按在床上粗暴肏乾,最後衝刺階段,他不忘低頭含住被他吸麻的嫩尖,紅腫似櫻桃,咬的她又疼又舒服。

“乾死你,小騷貨。”

男人眸色猩紅,肏的又重又狠。

“.....要射了。”

他喉音粗糲,持續爆肏上百下,滾燙的熱潮噴射,知曉被灌滿小穴的灼液燙到,眯著眼又高了一次。

知曉累的沒力氣說話,奄奄一息的窩在他懷裡。

男人吃飽肉神清氣爽,碰了碰人兒發燙的耳朵,“......學壞了,知曉。”

小姑娘昂頭,唇角勾起漂亮的弧形,“奶奶說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低眼看她,眉目皆是暖意,“會頂嘴,就還有力氣。”

知曉面色瞬凝。

“小.....小叔。”

“怎麽辦,奶還沒喝飽。”

他輕著嗓,低低的笑,“去浴室繼續,我要喝熱的。”

——————

那時的知曉也許還小,並不明白她是男人最強勁的補養品。

他在外面衝鋒陷陣,槍裡來火裡去,可只要回家見著她,那些盤旋於心的陰霾一秒煙消雲散。

他隻想抱抱她,即使什麽都不做,依舊無比滿足。

“....小叔。”

細軟的嫋嫋之音,穿透空間,破碎那些構建在幻像中的濾鏡。

薑野從回憶中驚醒,目光沉靜,盯著她忐忑不安的小紅臉。

“外面好冷,我想先回房。”

男人淡聲,“去吧。”

知曉長籲一口氣,兩手揪著浴巾邊緣,摸索著在溫泉裡慢慢起身,滿身濕氣的佇立在風雪中。

她凍的直哆嗦,原想沿著邊緣走兩步再上去,結果池底太過濕滑,一腳沒踏穩以狼狽的跪姿落地,上身順著慣例砸下去,頭完全浸在溫泉裡。

池水不深,也就1米高。

可怕水的知曉一時心慌意亂,嗆了兩口水後驚恐的兩手撲騰,拚命找尋支撐點。

“唔....唔....”

一股蠻狠的力量掐住細腰將她輕松抓起。

小姑娘半身坐在池中,披在身上的浴巾在掙脫間散在池中,她鼻腔咽喉進水,撕心裂肺的咳。

男人赤裸著半身直立,低眼掃過她半遮半掩的泳衣,那條白皙誘人的乳溝深不見底。

“這點水深都能嗆到?”

知曉昂頭,眼眶通紅,有些委屈,“...我不會游泳。”

薑野看著那雙沾染了朦朧水汽的黑眸,深紅濕潤,分不清掛在臉頰的是淚珠還是水滴。

他呼吸急促了些,壓抑的低喘。

視線瞥過她微張的小嘴,那抹藏匿其中的嫣紅微微顫動著,看的他喉乾舌燥。

他情難自禁的低頭靠近。

小姑娘傻了眼,兩手捂住嘴,慌亂的搖頭。‘

薑隊長半路截停,渙散的聚焦點慢慢收回,他藏起失控的欲望,傲慢的哼了聲,笑言,“你以為我要做什麽?”

人兒搖頭,羞的沒臉說。

“我知道,被拋棄的人沒資格糾纏。”

他笑裡略帶酸苦,“放心,我不會再碰你了。”

知曉心頭猛顫,分不清是該開心還是難過。

太習慣一個人身上的氣息,學會抗拒,對她而言著實不是一件易事。

身前的男人朝她伸出手,知曉猶豫片刻,小手輕放在他掌心,他用力一拉,小姑娘從水中立起,唯恐滑倒,手心抵著他硬實的腹肌強行支撐站穩。

肌肉的觸感變態好,似春藥不斷侵蝕她的思緒。

小姑娘抬眼,頭頂的水漬滴滴滑過臉頰,身上裸露的肌膚似抹了層蜜液,飽滿的臉頰紅撲撲的,清水芙蓉般的嬌嫩。

她緊張的細喘,“我進去了,小叔。”

男人沒應話,低“嗯”了聲。

知曉抖著呼吸緩緩轉身,在水裡艱難走了幾步,眼看就要上岸,身後裝深沉的男人突然兩步追來,單手勾住她的腰將她從水裡提起。

小姑娘大驚失色,不敢大叫,悶著嗓低斥,“.....小叔、放開..你放開我...不要!”

老男人粗喘不吭聲,將她抱到靠近假山的那頭,翻騰的水霧濃烈的將人虛化成幻影。

池邊建了幾節台階,他將她擺好跪姿背對他。

她大腿一半浸在溫水下,而高高翹起的臀剛好露出水面。

知曉的腦子是麻的。

前後不過幾秒,畫風突變成這樣。

說好的不碰她呢?

怔仲的下一秒,身後傳來解皮帶的細微聲響,小姑娘嚇的不輕,扭頭想去看,可裙擺倏地被人掀起,兩片臀瓣飽滿挺翹。

皮帶半折握在手心,他揚起手,“——啪!”

“....嗚唔!”她兩手撐著池邊,疼的皺緊眉。

臀上很快印出一道清晰鮮紅的鞭痕。

男人不知壓抑了多久,聽見她略帶哭腔的呻吟,躁動的情緒似乎緩和幾分,他兩指拽著冰冷的皮帶扣,安撫似的輕蹭被抽打出的紅印。

打完一巴掌立馬給糖吃,是老男人最擅長的伎倆。

“我們已經結束了。”

知曉抽泣著,委屈又氣憤,“小叔....你、你不可以再這樣。”

他眸光冰冽,冷著嗓:“這麽騷的泳衣,誰準你穿的?”

小姑娘癟嘴,硬氣的回:“我想穿就穿,不要你管。”

“你還認我當小叔,我就有管教你的權力。”

說話間,那條又硬又涼的皮帶隔著內褲貼近她柔軟敏感的蜜處,知曉渾身一緊,雞皮疙瘩竄起。

“——啪!”

皮帶隔著布料輕輕抽打,微妙的痛感夾雜幾分難掩的酥麻。

她兩腿直打顫,軟綿綿的跪不穩。

男人低頭看她,粗痞的笑:“不用手,照樣能噴水。”

——————

無恥的後果,自己慢慢承受吧,薑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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