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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姐弟ABO,1V1,高H)》停岸(26)跪在她腳下舔穴,H
裁剪定製的禮服每一寸都恰好好處地貼合著衡月的身體曲線,藍色卷曲的瓣狀浪朵松軟地堆聚在她瘦白的腳踝處。

裙擺一角被高高揚起,層層疊疊地堆掛在林桁的手臂上,露出藏在禮服下的雪色纖細的小腿。

林桁單膝跪在衡月腳邊,伸手握著她的腳踝,另一隻手鑽進裙身貼著她的大腿往上掀她的裙子。

衡月四肢纖柔,皮膚細膩,林桁握著她腿上軟滑的脂肉,手掌仿佛要一點點陷進去。

他沒忍住,用力捏了幾把,在皮膚上留下了幾道紅潤的指痕,疊在他昨日不知輕重掐出的青痕來。

禮服下擺如柔軟的海浪般在少年臂彎處起伏飄動,透過隱隱綽綽的光影看向坐在搖曳裙擺後的衡月,她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不真切的、無法抓住的虛幻感,像是生活在寬闊海洋裡誘惑過路水手的人魚。

林桁抿了抿薄唇,收緊手,一言不發地又將她的腳腕圈牢了些。

禮服的裙擺寬大,腰臀處卻收得窄緊,掐著她柔細的腰身,像是再用些力就要斷掉。

衡月身上的衣服從沒有便宜的,身上這條裙子更是價格不菲,林桁沒敢強硬地把裙擺往上推,擔心把它弄壞了。

......他昨天已經弄壞了一條她的衣物。

衡月不拒絕,卻也不主動,就這麽坐在高凳上看著林桁,被握著的那隻腳只有腳尖虛虛踩著地面,她不太舒服地動了動,抬起另一隻不客氣地踩在了林桁跪著的腿上。

腳尖故意往腿根滑去,碰到他褲子下鼓起來的一團,腳掌壓著那硬脹滾燙的東西踩了踩,衡月微偏著著頭,像是在感慨,“都硬了......”

即便是在昏暗的壞境裡,衡月整個人依然盈盈白得發光,眼角眉梢聚著媚意,輕輕一眼勾得林桁心跳如鼓震。

腹下的腳掌沒用多大力氣,但少年渾身的肌肉卻瞬間繃得死緊,手掌用力,鐵塊般鉗握著她的踝骨,喉結緩慢地滾了滾,強忍著若無其事地繼續伸手往她的腿根裡蹭。

他這個年紀,硬了才正常。

她的裙子軟,身體更軟,少年粗糲的手掌壓著她腿間凝脂般的皮膚,往裡鑽時,修長堅硬的指骨清晰地凸顯在絲滑的布料上。

有種說不出的色情感。

大腿深處的風光若隱若現,林桁微微分開她的雙腿,雖然裙子撩得不太深,但已經足夠他看清衡月裡面穿著的是什麽。

一塊小得不及他兩根手指寬的淺白色布料包著軟鼓鼓的肥穴,布料兩側連著白色的細繩,從細繩延伸的方向來看,應當是卡在了她腹部兩側的胯骨上。

那布小得可憐,陰阜都遮不住,大半露在了外面,白嫩裡透著點粉,腿心濕紅的豔色更是直接穿過薄布透了出來。

林桁睜大了眼,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塊軟布,咬了咬後牙。

布料中間有一條內陷的細縫,縫邊已經洇出了深色的水痕,前邊緊貼皮膚的地方有一粒小巧的突起,像是她腫立的陰蒂。

那塊布兩頭窄,中間寬,林桁順著逐漸收窄的丁字褲往後摸去,發現在後穴處就剩下一指寬的軟布,深深陷入臀縫,被兩瓣飽滿柔軟的臀肉緊緊夾著。

那是一條性感的丁字褲。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林桁顯然仍是沒想到她下面隻穿了這麽一塊......這麽一塊連布都稱不上的東西。

他所知關於性的一切都是在衡月身上一點點摸索出來的,知道的關於女人的知識更是匱乏得可憐。

是以他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塊“碎布”是什麽,更不知道衡月為什麽又要穿成這樣。

同時又忍不住想,她在顧行舟車上的時候,裡面也隻穿著這樣一條嗎......

“看清楚了嗎......”衡月忽然開口問他,她垂眸望著他,眼睛緩慢地眨了一下,神色嫵媚而冷豔,那是一種從內散發出的不自知的風情。

“好看嗎?”她又問。

林桁下意識抬頭看向衡月,反應過來她說的什麽後,血色瞬間從耳根衝到了頭頂。

他動了動嘴唇,汗水從鋒利的眉骨滴下來,半響才悶著吐出一個字,“......嗯。”

也不知道回的哪句。

衡月以為做過幾次,林桁在這種事上應該坦誠不少,如今看來羞恥感並未減少半分。

他表情倒是沉著,但臉色卻已經不能單單用紅來形容了,薄紅色在裸露的皮膚上大片大片燒開,連鎖骨都透著股粉。

衡月動了動踩在他身上的那隻腿,隻前腳掌踩著他的大腿,雙腿一上一下分得更開,腿間的景色也更清楚,“喜歡嗎?”

她喝了酒,話也多了起來,句句直搗少年羞恥底線,叫他連回都不知道怎麽回。

林桁看著那道穴縫,握緊拳又緩緩松開,沒說話,伸出手隔著布料在軟乎的肉穴上揉了一下,細不可聞地咕啾水聲響起,衡月跟著挺直腰,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

看來是很喜歡。

瑩亮的淫水從丁字褲的邊沿流出來,竟是連水都兜不住。

透明的水液順著白膩的腿根流往大腿,林桁腦子頓時混亂一片,想也沒想,埋頭就舔了上去。

柔軟寬厚的舌頭覆上大腿柔嫩的皮膚,舌面一卷,水液便被吃進了口中。

林桁當真又是用舔的,將衡月大腿內側的淫水吃得一乾二淨,舔舐過後隻留下他自己的氣味。

小狗撒尿標記地盤一般的肆意妄為。

炙熱的呼吸潤得腿心一片濕軟,僅僅是舔了舔大腿,舌頭還沒碰到腿縫,淫水就又開始汩汩地流,熱泉似的綿綿不絕。

被丁字褲包住的肉縫一張一吸地吞吐起來,像一張藏在軟布下饑渴淫浪的小嘴。

林桁咽下口中的水液,手指掰開衡月的大腿,盯著那縮動的穴縫看了一會兒,但他的舌頭卻並沒往哪去,而是越過其壓住了已經破開軟肉立起來的陰蒂。

衡月舒爽地呻吟著,踩著地面的腳條件反射地動了動,卻發現林桁還緊緊握著沒放,像是以手作鏈將她鎖住了。

這畫面不太對,衡月想。

她看著跪在她腳下舔穴的林桁,覺得這鏈子應該纏在他修長的脖子上,卡著喉結,而牽引繩握在她手裡。

而不是現在這樣,林桁舔著她,還不叫她躲。

滾燙的唇舌隔著布料舔上那粒凸起的肉珠,像是在吃乳尖一樣,少年先是一口一口嘬含著用水液潤濕布料,等布料濕黏地緊貼著肉珠,再用舌頭挑弄似的舔。

他今晚耐心尤其有限,隻舔了一會兒就忍不住上口吸咬,吃得又猛,幾分鍾就將那處咬得越發硬腫,紅豔豔的,極其明顯地頂著布料。

敏感脆弱的陰蒂被半透的布濕漉漉地包裹著,粉豔的顏色透出來,什麽都藏不住。

輕輕碰一碰就又抖又顫。

衡月受不住,縮著腰往後躲,但立馬就被少年攬著腰撈了回去,變本加厲地用牙去磨。

甚至還含在齒間咬了一下,他咬得很重,咬下去的那瞬間圓潤的肉珠被兩排牙齒壓變了形,野狗磨牙似的狠。

隻幾下,衡月便曲著腿夾住了腿間的腦袋,手抓住林桁的黑發,嗚咽著泄了出來。

高潮來得快而猛,饑渴的甬道難耐地收縮著,淫水瘋了般從肉縫裡往外湧,濕噠噠地順著大腿流。

她本就水多,身體又敏感,林桁隻“碰”了下陰蒂都噴得像是失禁了,丁字褲已經完全被打濕,擠一擠怕都能擰出水。

衡月眼眶發熱,泌出淚水,腿根都有點顫。

“別動了......林、林桁......”她扶著台面,垂下手去摸他的腦袋,“慢點、呃啊......嗯......”

手指碰到他燙紅的耳朵,又無力地沿著臉廓滑下去,像是在輕柔地撫摸他的側臉,“別、別磨了......”

林桁聽見了,但並未等她緩過來,反倒雙腿都跪了下來,身體卡進她的腿間,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握著她的一條腿根往上抬,不叫她閉攏腿心,而後低下頭去吃那餓到不行的肉穴。

那裡已經浪透了,林桁用舌頭頂開裹著陰阜的布料,徑直舔了上去。

他也不管會不會糊一臉的水,張開嘴就把臉埋進了穴裡,偏著頭,換著角度去吸那柔軟潮熱的紅膩穴縫。

清晰的吞咽聲響起,衡月脫力地倒在腰間的臂膀上,抓著他的頭髮一聲又一聲地細細嚶嚀。

等把湧出的水都吃緊肚子裡了,林桁才緩緩從她裙子下抬起頭,眉眼烏黑深濃,嘴唇下巴都濕了,是一張青澀而又充斥著欲望的臉。

他看著衡月,又看了眼她身下那張隻坐得下一個屁股的凳子,忽然將她單手抱了起來。

“好了嗎......”衡月問。

他頓了頓,“......換個姿勢。”

意思很顯然,他還沒吃夠。

林桁沒挪動位置,隻推開凳子,把衡月抱到了自己身上坐著。

這姿勢和昨夜沒什麽區別,衡月坐在他胯間,手摸著他腰腹上的肌肉,熟練地在他腿間前後蹭了幾下。

軟穴磨著褲子下熱硬粗大的性器,發出濕乎水潤的聲響,也不知道是林桁的褲子裡的那根在響,還是衡月的。

林桁咬住她的一側乳尖,一邊伸手脫她的裙子,一邊動著腰去頂她。

又貪又急,哪個都不放過,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

空氣裡Alpha的信息素發了瘋似的猛漲,衡月想著等會兒身下會吃進他的那根東西,底下的水就有點止不住。

和林桁做愛很舒服,舒服得叫衡月有點欲罷不能,她揉了揉他的腹肌,心想,Alpha高中生這麽受歡迎也不是沒有道理。

但林桁卻並沒如她的意。

飄逸的裙擺在少年越發放肆的動作裡搖晃著,似數尾遊魚晃著寬大綺麗的魚尾漫遊在曖昧不明的光影中。

肩帶滑落,裙子褪下,露出一身曖昧的青紅痕跡,那都是林桁一夜之間做下的標記。

衡月背後的肩胛骨瘦而凸顯,仿佛兩面白羽般的翅膀即將破開皮肉長出。

衡月扶著林桁的肩,正準備伸手去抽他的褲腰,卻見他倒在了地板上。

衡月身下被他頂著,搭在他肩上的手險些沒扶穩,她低頭看向林桁,“嗯......做什麽.......”

林桁頓了兩秒,突然掐著她的腰把人提到了自己臉的上方,膝蓋跪在頸側的地板上,有些硬。

雙腿分開,腿心豔紅的穴正對著少年的唇,林桁按著她的胯骨讓她對著他的臉坐下來,聲音有點悶,“......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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