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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姐弟ABO,1V1,高H)》停岸(28)天賦異稟?
落地窗外,遠處商業樓的燈光一盞接一盞地熄滅,零碎幾盞框於方窗內,如顆顆寥落碎星。

淫靡曖昧的舔吻聲響於客廳,林桁把揉著衡月的臀肉,舔去大腿上亮瑩瑩的水液,意猶未盡地從她身下抬起了頭。

視線越過平坦白皙的腹部、紅痕遍布的胸乳,他見衡月半垂著眼,眉目倦懶,以一種探究的視線打量著他。

目光灼灼,燙得林桁耳根莫名有些燥熱,他怔住,不自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從哪學的?”衡月忽然開口問,聲音又輕又啞,身體微微發顫,顯然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平複下來。

她像是在詰問他突然豐富的花樣來源,“這樣花的玩法,是誰教你的,嗯?告訴姐姐。”

分明才按著她強硬地把那兒舔了個遍,此刻停下沒一分鍾,林桁卻又立馬無縫轉換成了純情的Alpha高中生。

他把衡月抱回腰上,坐起來,單手圈在她腰後,眼睫半搭著避開她的視線,悶頭去收拾地上的玻璃杯和掉出來的碎冰,耳根發熱,裝作沒聽見。

少年一隻手還握在她腰上,柔軟纖細的腰身貼著他炙熱微汗的掌心,衡月騎坐在他胯間,晃了下腰去蹭他已經硬得不行的性器,“嗯?說話,誰教的,我可沒教過你這個。”

看來是不打算輕易放過他。

胯間的東西不受控制地貼著她的肉穴彈動了一下,林桁身體倏然僵住,閉緊唇壓抑地悶喘了一聲,忙抓住她的細腰不讓她亂動,被逼得急急出聲,“沒、姐姐,沒人教......”

他此刻忽然又變得笨拙起來,衡月將手探入他衛衣下,揉了揉少年薄韌的腹肌,重複著他的話,“沒人教?”

她那處被少年按著舔吮了半個小時,又被舌頭堵著涼得沁骨的冰塊在深處磨了十多分鍾,此時雖然已經停下,但肉穴裡仿佛還殘留著堅冰冷硬棱角的觸感。

衡月氣息尚未平複,胸口一起一伏,白膩的乳肉和紅豔的乳尖跟著在少年眼底晃動,她一隻手撐在他腹下,伸手撫上他水光瑩亮的薄唇。

一抹濕潤的水液掛在她指尖,還有點未散的涼氣,衡月將其塗在少年滾動的喉結上,又問,“那就是自己看片子了?”

話裡的意思,橫豎不可能是他自己學會的這招。

衡月語氣柔和,然而林桁卻仿佛置身審訊室,被她摸了兩把,莫名冒了一背熱汗。

少年面色羞紅,他沒看過,但“片子”指的是什麽他卻明白,而他看過最接近片子的東西就是和衡月一起看的那部電影。

濃密的眼睫顫了下,他抿了下唇,仍是否認,“也沒有......”

好像看了是什麽罪大惡極的事。

胯下的東西還脹得難受,被喜歡的人騎在身上問有沒有看過色情電影,林桁實在有些招架不能。

她哪兒已經被他吃腫了,肉穴紅豔豔地鼓著,已經不能再繼續,不然怕是會破皮。

林桁不敢再磨蹭,將衡月抱起來放在吧台上,撿起裙子披在她身上,隨後逃也似的轉身往浴室走,“......我去放水。”

但跨了半步,手腕就被人輕輕握住了。衡月伸腿勾著他的腰將人摟回身前,逗貓似的伸手撓了撓他的下巴,“去哪?吃完就不認帳了?”

他身上衣衫齊整,衡月卻是隻穿著條丁字褲,她抬腿勾住少年勁瘦的腰,沒亂動,但這姿勢也足夠他心慌意亂。

“不是......”他訥訥道。

林桁這張臉生得嫩,垂著眼不說話時就是一副乖乖仔的模樣,然而誰想到衡月身上的印子全是乖乖仔弄出來的。

青青紅紅,乳尖陰蒂,全是他吃腫的。

衡月伸手摸了摸林桁發燙的耳垂,又屈指輕輕彈了一下,打趣道,“無師自通?”

林桁悶著不說話。

飽滿的胸乳前傾壓在少年胸貼,衡月勾起他的下巴,抬頭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半杯酒氣勁上來,不依不饒,“那......天賦異稟?”

這若是換了別人,或許就大言不慚地承認了。但林桁臉皮薄,連自慰都是衡月隔著道浴室門一字一句教的,怎麽敢不要臉地認“天賦異稟”這幾個字。

而且衡月戲謔的語氣明顯不是在誇他。

林桁要怎麽回她?他自己都不知道當時在想什麽,淫欲作祟,不動腦子就把冰塊塞進去了,聽她一聲聲叫成那樣,若不是還有些許理智,怕是會塞進去更多。

林桁忘了送她回來的顧行舟,也忘了她身上被他的信息素覆蓋掉的紅酒味,一番親近,隻余孟浪後的心虛佔據了少年的思緒。

他抿了抿唇,像是覺得難堪,抱住衡月將腦袋埋進她頸窩,不讓她看他血色上湧的臉,“姐姐,別問了......”

他撒嬌撒得硬得不行,烏黑的腦袋求饒般在她頰邊蹭了一下就不動了,鬢邊貼著的臉頰更是燙得驚人,衡月心尖被他勾得發顫,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髮,心道:現在就會這一招,以後可怎麽得了......

九月下旬,在該月最後一周的升旗儀式上,學校對“虐貓”事件的處理結果進行了全校通報。

有衡月這尊股東的大山壓在學校上方,這事早早就查出了結果,但為了學校聲譽和避免在學生當中引起不必要的騷亂,在對虐貓當事人的退學處理辦結之後校方才選擇公之於眾。

這事本也沒什麽,但秦崖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在台上念完稿子突然臨時起興,大手一揮,高聲道,“高三一班的顧川和林桁同學,在發現此事後,見義勇為及時救下小貓,並立馬向校方和老師尋求幫助,膽大心細,心地善良,充分展現了我校學生優秀的品德和......”

顧川全校通報是常事,在學生裡也算是個名人,開始他聽見自己的名字時還不以為意,後面越聽越不對,這他媽好像是在誇他?

顧川不喜歡出風頭,他天生反骨,對他來說,要他受一頓誇不如挨一頓打,秦崖這一通讚揚對他來說和公開處刑沒什麽區別。

他站在隊伍後方,聽著秦崖笑眯眯沒完沒了地一通亂吹,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忍了會實在沒忍住,皺著眉罵了一聲,“我靠?!”

他憋著怒氣,聲音不小,整個操場集體失聲般安靜了一秒,認識他的、不認識他的,幾百雙眼睛瞬間循著聲直刷刷朝他望了過來。

突兀清亮的聲音如一把利刃劈開了大會上無趣的平靜表面,秦崖剛好停頓下來,話筒和音響發出細微的嘶嘶電流聲,隨後,操場上猛然爆發出起哄般的熱烈掌聲。

竊竊私語聲亦如蜂鳴響起,秦崖不知這是顧川搞出來的,笑著意思喊了兩聲“安靜”,而後不知從哪又掏出一片稿子繼續他的精神摧殘。

周圍蒼蠅嗡鳴般的瑣碎交談聲中傳出他的名字,顧川眉心擰得死緊,要不是謝雲在前面盯著,煩得直接尥蹶子跑路也說不定。

林桁要比顧川好一些,好就好在他壓根沒聽秦崖在講什麽,周圍吵鬧的聲音並未對他造成任何影響,他面無表情地望著眼前的地面,似乎陷入了沉思。

他經常這麽乾,看起來像是在放空,實際是在腦中梳理學過的知識點,認真到變態的地步。

“誒!林桁。”與他並排的寧濉忽然屈肘撞了他一下,微抬下頜示意他往四周看。

高三一班學生排兩列,站在操場最右方,林桁顧川,寧濉李言四人站在最後兩排,也就是整個學生方隊的右下角。

林桁不明所以地抬起眼,這才發現許多人正轉過頭往他們這方向看,掩面輕笑,在偷偷議論著什麽。

他往空蕩蕩的身後看了一眼,確定是在看他們後,收回視線,問寧濉,“發生什麽了嗎?”

認識快一個月,寧濉知道他“放空”的毛病,她神叨叨地衝他眨了下眼,咧開嘴角,拿腔捏調道,“琳貴妃,你的福氣還在後頭。”

林桁:......?

李言掏出手機,快速點了幾下遞給他,林桁接過一看,屏幕上是校園論壇剛發出的一篇帖子。

【校長實名認證:人美心善高三猛A】

帖子裡簡述了虐貓事件始末和秦崖剛才那段話,後面附有幾張照片。

照片中間是顧川和他,全身照,放大從遠處拍的,畫面些許模糊,但還是能看清。

兩人皆側身而立,顧川低頭看著手機滿臉不耐煩,林桁則沒什麽表情地看著地面,背景就是此刻的操場,顯然剛拍下來不久。

每周一次的升旗儀式無聊至極,偷著玩手機逛論壇的學生不知道有多少,帖子發出來才五分鍾,就壘了幾十層樓。

林桁快速掃了幾眼,發現這短短幾分鍾裡,他們已經扒出了他轉校生的身份,還夾雜著一些莫須有的猜測。

林桁皺了下眉,什麽也沒說,把手機還給了李言。

“長得帥就是好,”寧濉感慨道,她拍了拍顧川,“川仔高一上台檢討亮了個相,就勾到個Omega,可甜了。”

一直玩著手機沒吭聲顧川甩開她的手,嗤道,“放屁,那是老子費盡心思追來的。”

寧濉還想說什麽,她身前站著的李言忽然冷笑了一聲,“喜歡Omega,你也去追啊。”

寧濉腦中警鈴大震,立馬收了嬉笑之色,正經道,“言言,你知道的,我不喜歡Omega,我喜歡Beta,尤其是那種一米七幾聰明又難追的類型。”

一米七幾咬字特別清晰。

李言的臉色越來越黑,寧濉看不見似的,忽然貼近他耳根,委屈道,“你這麽說,是不是不想負責?”

李言捂著發燙的耳朵偏頭避開,屈肘狠狠地給了她一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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