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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姐弟ABO,1V1,高H)》停岸(44)h,欺負
衡月並沒有在和林桁開玩笑,她說著,纖柔的手掌直接按上了少年堅硬的胯骨,沒有一點遲疑地抽開他褲子的松緊帶,勾開運動褲的褲腰鑽了進去。

林桁體裡仿佛燃著一團凶猛的烈火,將血液皮膚炙烤得滾燙,然而衡月的手卻是冰冷,冬日的蛇般往少年褲襠裡鑽。

手掌與小腹的皮膚相擦,林桁像是被她凍著了,腰部驟然一顫,腹肌頓時繃得像塊硬鐵板。

衡月含著林桁的耳廓細吮著,將那柔軟的耳垂吃得通紅,襯得那顆黑色小痣越發醒目,猶如滴墨汁般穿透了皮肉。

林桁耳朵異常的敏感,他張嘴喘了一口氣,微偏著頭去躲衡月的唇舌。

可上面躲得了,下面卻沒法避開,衡月的手也靈活非常,她不顧林桁是否能適應這樣的速度,手掌一鑽進去,立馬隔著薄軟一層內褲布料按住了少年胯下熱燙的性器,而後,十足色情地揉了兩下。

“呃嗯——”林桁沒想到衡月會直接抓上來,他驀然拱起脊背,眼上一雙烏眉深斂,痛苦又爽快地哼吟了一聲。

他的嗓音還未脫去少年人的清朗,因承受不住欲望哼吟出聲時,勾得人心癢。

衡月吐出他濕漉漉的耳垂,感慨道,“真敏感。”

但她抓著他的肉根繼續揉了兩把後,突然又不解地“嗯?”了一聲。

因她察覺掌下的性器並不處於正常的平靜狀態,而是早就已經興奮了起來,半硬半軟地微微翹著,猙獰一根,內褲都被撐得鼓囊。

明明之前都沒碰......

衡月一條腿跪在少年大腿上,她想著,膝下用力,將林桁的雙腿頂得更開。

她咬了下他紅欲滴血的耳垂,緩緩道,“看起來安安分分,是什麽時候‘偷偷’變得這麽硬?”

溫熱的氣息拂入耳中,“偷偷”兩字的音旋入耳蝸,幾乎是在羞恥地往林桁腦海裡衝,他哪裡答得出口。

從酒吧到家,無非就兩段時間——車上或是坐在桌前喝酒的時候,但怎麽看都不是他該硬的時候。

衡月抓著他的性器從根部慢慢擼到頭,屈指彈了一下碩大的龜頭,她直了直身,低垂著濃烈漂亮的眉眼,自上而下地看著他,“是剛才喝酒的時候嗎?”

林桁身體微抖,卻不說話。

衡月又在他肉莖上彈了一下,這一下更重,“拿姐姐當下酒菜?”

林桁還是不說話,可肉棒卻因疼痛激烈地在內褲裡跳了一跳,他面色恥紅,用力閉緊了唇,垂下眼簾,連衡月的眼睛都不敢直視。

然而他的東西遠比他更誠實大膽,粗壯柱身束縛在松彈的布料裡,在衡月不急不緩地揉弄下,很快便越來越硬,充血的龜頭直往她柔軟的掌心處頂。

少年處於半醉狀態,連信息素都被烈酒悶得發軟,猶如一團濃鬱的潮氣,溫暖的麥穗香沒什麽攻擊力地在衡月身邊繞。

衡月見他眼眸濕潤泛紅,低頭吻了下去,“怎麽露出這副表情,我欺負你了嗎?”

她語氣溫柔,說得好聽,然而抓著他肉棒的手卻在用力,手掌鑽進內褲,抓著根部墜著的兩顆圓鼓鼓的精囊重重地揉捏。

林桁喘著氣,有些委屈地搖了下頭。

指尖沿著性器根部和囊袋的輪廓細細描摹過有些駭人形狀,衡月掐住性器粗壯的根部,抓著他那根東西左右晃了晃,和他搖頭的頻率一模一樣。

林桁幾時被衡月這麽弄過,他哼吟著,腰頓時軟麻得沒了力氣。

他松開桌沿,下意識握住衡月作亂的那隻手,卻連拉開她都不敢,隻喘息著可憐地回答著衡月的話,“沒有、唔......沒欺負。”

“沒有?”衡月反問。

她一隻手鑽進林桁的衛衣,揉捏住他一側的紅粉乳頭搓弄,另一隻手肆無忌憚地揉弄著他已經完全硬起來的性器,糾正他,“怎麽沒有,這就是在欺負你。”

林桁睫毛顫了一下,閉上嘴不吭聲了。

少年胸口的乳尖被衡月捏在指間,幾下便硬了起來,他能感覺到那兒好像腫起來了,生澀酥麻的快感直順著血液往胯下湧。

如衡月所說,她的確是在欺負他。

她一條腿站在他兩隻腳中間,另一隻的膝蓋頂著他的腿根,性器被她抓在手裡,乳尖也被折磨著,她全然把這兩處當成玩具一樣在擺弄。

然而衡月卻並不給林桁一個痛快,手指擦過馬眼流出的淫水抹在柱身上,抓揉著他腫脹的肉莖卻並不擼動,叫他胯下越來越難受,然而連疏解都沒有辦法。

少年仍是習慣地板著一副堪稱正直的神情,可惜側著臉,眉心攏出深溝,眼眶濕潤,唇縫都抿得發白。

“怎麽不說話?”衡月抬起他的臉,用舌頭舔開他的唇縫,松開他的齒關,逼他不得已喘出聲來。

她聲音放低了些,望著林桁的眼睛,蠱惑般低語,“你都願意說給別人聽,都不肯說給姐姐聽嗎?”

林桁此時終於遲鈍地察覺出衡月似乎在生氣,他抬起薄透泛紅的眼皮,眼眶裡的眸子潤得像浸在湖裡的黑色玉石,他想解釋什麽,可衡月卻突然在他性器頂端的敏感小口上磨了一下。

指腹搓弄過馬眼內的軟肉,那處哪裡經得住這個,話語斷在喉嚨,轉而溢出的是一聲痛爽交雜的呻吟。

林桁猛地攥緊衡月的手腕,忍不住地縮著腰往後躲,“姐、姐姐,別......啊呃......”

可他坐在椅子裡,躲能躲到哪去。

腕骨被少年握得緊痛,衡月掏出他硬挺跳動的肉棒,哄著視線都散了的林桁,“乖仔,把手松開。”

乖仔,沒什麽話比這兩個字更好用了,林桁眨了下眼,腦子都還沒反應過來,手卻已經聽話地收放了下去。

聽見衡月溫柔的語氣,好像林桁方才在衡月身上察覺到的怒氣只是一時的錯覺。

椅子並無扶手,衡月起身跨坐在林桁身上,一隻手圈住肉棱輕輕地撫揉了兩下,另一隻手攬低他的脖子去吻他。

仿佛是對於他的乖順給予的獎勵。

硬軟兼施,欺負完了再給一顆蜜棗,這方法或許對別的人不好用,但對於林桁,只要衡月仰起頭,他總會乖乖地張開嘴叫她親個夠。

唇瓣相貼,口紅沾上少年的唇,軟舌探進齒間,不等他舌頭碰到,衡月又把舌尖縮了回去。

柔軟濕滑的紅舌滑過林桁的唇瓣,衡月仿佛故意在勾他,舌頭淺淺地在他暢通無阻的唇瓣間一進一出,就是不碰他的舌頭。

林桁耐性好得可怕,若是換了旁人,多半早就急切地俯身親了下來,可他只是咽了咽乾澀的喉嚨,渴望地看著衡月,一副想要又不知道怎麽請求的模樣。

這種生澀的反應,倒和他第一次和衡月做的時候很相似。

可惜衡月那時候會溫柔地哄著他,教他如何接吻、怎麽和自己做愛,今夜卻只是勾著他,甜頭都不讓他嘗夠。

胯下的肉棒貼著衡月的掌心,前列腺液一股又一股地從龜頭頂端縮合的小眼吐出來,衡月僅是淺淺同他接個吻,他都已經爽快得仿佛要射出來。

衡月仰頭退開,低頭去看他翹在空氣裡的肉棒,手指成半圈緊緊箍住他的東西從下往上捋了一下,手指擠榨過肉莖,扯拽著硬成深紅色的龜頭,一大股淫液頓時尿了似的從馬眼裡湧了出來。

衡月瞧著流入指縫的粘液,忍不住歎了聲,“水真多......”

林桁被她這一下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這樣的玩法和榨精沒什麽區別,少年腰眼發麻,伸手捂住充血的肉莖,顫著腿根直縮著往椅背上靠。

修長的手指壓著粗長的肉棒,看來是真受不住了,不然也不會直接把性器藏起來。

“躲什麽?”她勾住眼前勁瘦的腰身,撩高他的衛衣衣擺,抽出了運動褲的褲繩,“不是要姐姐玩你嗎?”

衡月環著他的腰,將他兩隻手的手腕抓握在一起,把他雙手綁在了背後。

林桁沒怎麽掙扎,因為他根本沒料到衡月會把他綁起來,等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時,兩隻手已經掙不開了。

運動褲的腰繩足夠結實,也足夠長,在少年手腕上綁了兩圈仍有一長截富余。

衡月牽著剩下的細繩,低頭看向了他胯間那根直挺挺翹起來的東西。

察出衡月的想法,林桁臉色微變,他掙動了幾下,連氣息都促急起來。

“姐、姐姐?”

他看著她,頸上凸顯的喉結緊張地上下滑滾著,聲線都是顫的。

衡月沒應聲,她摸了摸他發抖的腹股溝,掐住了他的命根。

手指圈著猙獰的性器溫柔地揉了揉,虯結青筋跳動著,仿若行刑前最後的仁慈,衡月吻了吻他的唇。

隨後,在少年難以置信的眼神中,黑色的細繩在粗碩的性器根部饒過三圈,緊緊地系上了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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