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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岸(姐弟ABO,1V1,高H)》停岸(54)h,標記,正文完結!求個珠珠∠( ᐛ 」∠)_
天外秋色漸隱入黑夜,街角燈光倏忽亮起,猶如一顆投入夜色的火星,以燎原之勢迅速點亮了整座城市。

明月升起,長燈交映,房間裡的人卻顛倒不知日夜,呻吟與喘息始終回蕩交織。

衡月癱倒在被子裡,汗濕的頭肩貼著床鋪,身後林桁仿佛不知疲憊,跪在她腿間,撈著一把腰狠操。

房間中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聚集團繞在一起,厚重如潮水,緊密無縫地朝衡月罩下來,勾得她腰軟腿顫,口中都喘不上氣。

她面色潮紅地趴在枕頭上,眸色迷惘,口中無力地呻吟著,聲線透著幾許藏不住的沙啞,像是已經被操哭過幾次。

緊窄濕潤的肉穴配合著少年操弄的節奏夾緊放松,暴漲的青筋磨過軟熱的肉壁,熟軟酸脹的生殖腔已經完全朝少年打開,任他挺著肉莖把粗硬的龜頭碾入抽出,儼然已經被乾透了。

衡月指尖顫抖地握住少年抓在自己胸乳前的手,低聲祈求,“乖仔......呃嗯......不、不做了......”

少年抓揉胸乳的手勁很大,手背青筋蜿蜒凸顯,數道硬長的骨節凸起於皮膚表面,掠過一處便是一道烏青紅痕。

豐腴軟滑的乳肉從他指縫中擠出來,又溢入衡月的手心,衡月甚至能摸到自己從少年指間凸起來的腫硬乳尖,俏生生地立著,他的中指與無名指稍一用力,便輕易被夾變了形狀。

又疼又脹,卻又在這野蠻地揉捏下生出了一股說不出的快感。

衡月將掌心貼上他的手時,林桁的動作短暫地頓了半秒,衡月以為他終於清醒了幾分,正要繼續說些什麽,卻被沉溺欲望的少年反扣住手,帶著她自己揉搓著胸前豐滿的乳肉來。

他不知從哪裡學的,手法色情又直白,五指重重抓下去,掌根貼著乳房邊緣擠壓,又單單騰出兩指,用拇指與食指的指腹夾著豔紅的奶尖擠掐捏磨,仿佛是要從這對沉甸甸的奶子裡掐出奶水。

疼痛和快感一同攀升,乳尖顫巍巍地懸在頂端,衡月“嗚”了一聲,身體細細發起抖來,肉穴也被刺激得縮緊。

尤其在他拔出時,軟熱的肉壁吸咬住抽出的肉棒,仿佛要把肉棒裡的精水都榨出來。

林桁被夾得悶哼了一聲,閉上眼,放緩速度一點點地往外退,仔細感受著肉棒被軟肉絞裹的緊致感。

等只剩半個龜頭留在穴口的時候,又突然變換速度,挺腰深深插進去,龜頭強硬地碾開縮緊的穴道撞入宮腔,頂著肉壁狠狠磨一磨再抽出來。

少年的手掌壓住她的小腹,感受著她夾緊的穴,如同動物般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喉音。

衡月低低嗚吟著,忍不住想,明明比自己小上好幾歲的人,可無論是四肢抑或身高,都要比自己健壯不少。

就連穴裡含著的肉莖都粗壯得不可思議。

長那麽大做什麽.....

她將頭埋入枕中,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翹著臀被迫承受著少年無休止地操弄,甚至開始埋怨自己為什麽要把抑製劑和他的都放在冰箱裡。

如果換個地方,林桁就不會注射錯抑製劑,他也不會變成這樣......

可事實並無反悔的余地,碩大的精囊擠壓在紅腫的穴口,她夾得太緊,林桁抽插都很吃力。

本來兩人尺寸都不相符,最粗壯的肉棒根部已經是少年用蠻力硬頂進去的,可每次撞入時,林桁卻還將囊袋擠壓在穴口磨弄幾下,似乎想把兩顆滿脹的精囊也硬塞進叫他爽到窒息的嫩穴裡。

要命......會壞的......

衡月被少年這般玩法操得受不住,雙腿哆嗦著往前爬,可膝蓋沒挪動十公分,就被林桁掐著腰拽了回來,接著便是被扣著胯骨,快速而狠重地頂進了宮腔。

“呃——”

衡月睜大了眼,身體猛地發起抖來,細肩戰栗,呻吟斷在喉嚨,猶如溺水之人被洶湧河水灌入咽喉,擠出肺部最後一縷空氣。

在那短短一瞬間,衡月猝然生出了一種自己會被林桁乾死在床上的錯覺。

衡月的逃離讓本就失控的林桁的狀態變得愈發強硬,她看不見他的臉,無法與之交流,卻感受到他肆意釋放的信息素。

身後緊實的小腹“啪啪”撞上來,拍得她臀腿發抖,甚至皮肉下的骨頭都在鈍痛。

“不、不行了......嗯唔......”衡月哭吟出聲,大顆大顆的淚珠滾出眼眶,流進枕面,洇濕了一大灘。

她顫著手摸到腰上少年緊鉗的手臂,求饒道,“乖仔、嗚......嗯啊......真、真的不行了......”

聲音又細又輕,可憐至極,連嘴唇都被她自己咬破了,“不做了、嗚......出、出去......”

許是衡月難得無助的聲音喚醒了少年的一絲神智,林桁動作終於緩了片刻,但也只有兩秒,便又繼續動了起來。

他半垂著眼簾,面色潮紅地盯著伏趴在身前的衡月,一副被迷得神思不清的模樣。

濃密的睫毛濕潤成縷,掛著晶瑩的水珠,汗水潤進長眉下深如靜潭的眼睛,他卻眼睛都沒眨一下,只顧擺胯抽送,把自己那根東西送進衡月腿間濕熱豔潤的肉洞。

突然,他彎下腰,滾燙的胸膛壓在衡月背上,伸出舌頭舐上她的耳朵,沿著耳根從尾到頭重重舔了一遍,隨後張嘴將她整隻耳朵含入了濕熱的口中。

色情放蕩,和往常溫柔的啄吻全然不同,而是仿佛要將她吞吃入腹。

舌頭覆上柔嫩的耳背,色情地舔弄著她耳朵的凹陷處,牙齒重重咬住軟骨,衡月細細打著顫,“唔”一聲偏頭躲他,但他卻又緊跟著追了上來。

他似乎說了什麽,幾聲壓抑含混的聲音伴隨著濕濡淫靡的水聲傳進衡月的耳朵深處,直直蕩入腦海。

平日熟悉的少年嗓音此刻變得模糊而壓抑,幾乎佔滿了她被快感逼得近乎崩潰的思緒,舔吻聲、操穴聲,其他所有的聲音都淪為了乾噪音般的背景。

濕軟的舌頭不斷掃過她的耳廓,更多含糊不清的聲音從林桁口中傳出來,良久,衡月才反應出來他是在同她說話。

只是因少年陷於欲望,神思混亂,話語也不清不楚,衡月凝神費力地辨別了好一會兒,終於聽清林桁低聲說著的是什麽。

“姐姐......”他聲音沙啞地低喃著,喘息聲響在耳中,仿佛在可憐地哀求她,“姐姐......標記我......”

-

這是在說什麽胡話?

衡月一時腦子都懵了,他還在讀高中,分化才半年,腺體剛剛成熟,怎麽天天想著標記這事。

標記成功的Omega在發情期會對Alpha產生嚴重的依賴感,抑製劑也無法消解。

衡月想起自己或許會在發情期裡纏著少年叫他學校都沒法去,不加思索便拒絕了林桁,“不、不行......乖仔、嗚......現在不行.....”

林桁神志混亂,衡月卻不敢輕易答應他,她知道林桁對床上這事的癮有多重,因擔心他做的時候稀裡糊塗把自己標記,衡月腺體都不常叫他碰。

和少年共同生活這麽長時間以來,衡月在此刻突然記起了身為監護人的自己應當擔起的責任。

她抬手捂住後頸,忍著穴裡急抽猛送的粗脹性器,耐心地勸道,“乖仔、嗯......還不行,等你再長大一、呃嗚......”

可她話沒說完,就被少年圈住手腕輕松拉開,反扣在了背後,肉棒更是發了狠地抽磨著柔嫩的內壁,一反常態的強硬。

林桁松開她濕漉漉的耳朵,抬起頭盯著她後頸中間的那塊皮膚。

皮膚下埋著的,是正發著情熱、渴望注入Alpha信息素的腺體。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脊骨之上,少年面熱耳燥,喘息不定地埋下頭,在她後頸深嗅,憑著本能無所顧忌地釋放著信息素壓製著她,哪裡像是能聽進她話的模樣。

強大的壓迫感自身後傳來,叫衡月渾身脫水般失了力氣,她突然明白過來,林桁並非在請求她,而是意亂情迷之際,不經意將藏在心底的欲望脫口而出。

衡月徒勞地掙了掙少年扣著她的手,惹來少年猛然加大的手勁,如一隻緊貼皮肉的鐐銬死鎖住她。

......他是鐵了心要咬她一口。

-

如同飽餐前耐心品味食物的野獸,林桁低下頭,伸出舌頭舔開衡月後頸汗水沾濕的頭髮,在那塊柔嫩的皮膚上反覆地舔弄起來。

黏膩軟滑,蛇爬過一般的觸感。

少年嗅著她身上源源不斷散出的Omega信息素,汗滴如雨,如同犯了性癮。

他身下動得很慢,但卻不曾往外拔,隻管往裡頂,龜頭不停深入,反覆磨弄著熟軟的宮腔,衡月發著抖,穴道也在痙攣似的收縮。

粗碩的深紅色肉根深深沒入濕軟的豔穴,股股透亮濕粘的淫水溢出,半個下午,衡月竟是生生被他乾到了發情。

林桁扣著她的手腕,掐著她的腰,伸出舌頭最後一次舔過那塊皮肉後,突然口齒異常清晰地喚了她一聲,“姐姐。”

嗓音很低,透著股說不出的壓抑,仿佛他來到這裡的第一天,初次分化的那個夜晚,無助地站在客廳請求她的那般。

衡月眨了下眼睛,近乎僥幸地以為林桁清醒了過來。

可緊接著,卻察覺體內的東西驀然一撞,肉莖操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與此同時,利齒咬入後頸皮肉,一股尖銳的刺痛瞬間席卷了她。

一時間,衡月腦中嗡鳴,什麽都聽不見了。

身體仿佛被性器劈開,被撐滿的飽脹感和不知名的懼意交織成網將衡月緊縛,齒痕斑駁的胸乳壓在被子裡,她徒然抓著床單,哽咽著將臉壓入了枕頭。

此刻的少年血脈僨張,肌肉硬如火石,猶似一隻壓製伴侶的青年野獸,他躬身伏在她身上,堅硬的脊骨宛如長弓。

利齒深入,死咬著她的腺體,源源不斷地往裡注入著濃烈純粹的Alpha信息素。

即便這個時候,少年胯下還在緩慢而深重地往裡頂,直至性器緩緩脹大成結,卡入生殖腔,完全動彈不得。

精液射入,宮腔被迫一點點被撐大,耳鳴仿佛響在衡月深不可見的腦海,一縷鮮紅溫熱的血液從纖細的後頸流下,她癱倒少年身下,翹著臀被他射精標記,哭吟聲輕若遊絲,幾乎聽不見。

房間裡久違地安靜下來,大顆大顆的汗水從少年身上滴落,流入衡月頸背,過量的Alpha信息素注入腺體,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

林桁松開鉗製著衡月的手,他收回牙齒,舌頭撫過她後頸的傷口,鮮血止停,露出一個清晰染血的齒印。

屬於他的信息素自衡月紅腫的腺體滿溢而出,少年喉嚨哽咽地長吸了一口氣,淚水模糊了眼睛,仿佛終於得償所願,他低頭在衡月頸上溫柔地落下一吻。

標記成功。

-

林桁心滿意足地抱著衡月,筋疲力盡地趴在了她身上。

衡月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少年沉重的身軀就這麽倒了下來。

兩具汗濕的身軀緊黏在一起,他的東西也沒拔出,就這麽插在她穴裡,饜足地半壓著她,閉著眼,迷迷糊糊地在她身上親吻,“姐姐......”

衡月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她眼睛濕潤地看向林桁。

他看起來比她還累,眼都不肯睜開,手臂肩頭滿身鮮紅的抓痕,但卻是眉目舒展,一副高興的樣子。

衡月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有些惱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不重,不過也留下了一圈醒目的牙印。

少年眷戀地擁著她,不痛不癢地任著她咬,甚至還硬擠到她面前,去親她的嘴唇。

“姐姐......”他又喊。

在這茫茫無邊的城市角落,林桁緊緊抱著衡月,如同抱著一個從未敢奢求過的夢。

“我愛你。”他突然道,顯然已經累極,聲音喝醉了酒似的模糊不清。

衡月一怔,看著闔著眼仿佛睡著的人,“......什麽?”

林桁抱著她不撒手,腦袋埋在她肩頭,乖乖地迷糊著又說了一遍,“我愛你。”

熱氣灑在皮膚上,衡月心間顫動,正欲回他“我也愛你”,又聽林桁道,“我很愛你。”

他似乎不需要她的回應,也無論衡月是否愛他,他只要她在這裡,他就會一直愛她。

一簇燈光倏忽閃過夜色,璀璨如煙火,遠方孤鳥歸巢,離船停岸。

人間燦爛,我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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