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蔽她視力的巾帶松脫,眼前一點一點的恢復光明,她和左朝枝四目交接,左朝枝放下了她的腿,棠眠的身子微微往下落了一些,兩人合而為一之處稍微滑開,汁水順著腿的弧度下滑到了小腿肚,一陣搔癢讓棠眠發出了一聲輕吟。
左朝枝抬手將那帶子扯落棄置,避開了她的注視。棠眠本就有一雙會說話的眸子,喜怒哀樂都寫在裡面,被她這樣瞅著,也不需要她說話,他就能心軟了。
“不用掉淚,我今天不會放過你。”左朝枝下意識的將已經半疲軟的肉棒子往內撞到深處一些,滯留了一陣子後才抽身而出。
隨著他的撤離,棠眠儀一踉蹌,左朝枝四是早有預料,穩穩地扶著她的腰肢。
“啊嗯……”被灌滿肚子的精水從收縮著的媚穴一路的往下流,流淌到了地面上,左朝枝掏出了鑰匙,轉開了三樓的大門,推開了沉重的鐵門,腳步虛浮的棠眠被他打橫抱起,那精水一路滴落,綿延了一小路,左朝枝的動作稱不上溫柔,棠眠搖搖晃晃的,眼睜睜的看著鐵門闔上,悲涼的想著,闔上的可不只是房門,闔上的還有左朝枝的心門,她被關在他的心門外面了,可是人卻被他拉近了他關押她的房門內。
房門內等著她的是什麽?總歸不會是什麽好事。
曾以為一直待在如意閣裡頭是保護,如今卻不由自主地有些害怕,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發顫。
左朝枝憤怒的樣子有些駭人,像是一隻未開化的凶獸。察覺到了棠眠的顫抖,左朝枝嘴角自嘲地上挑,“會害怕?”
棠眠被扔到了大床上,赤裸的身軀上全是紅紫交錯的痕跡,棠眠一雙眸子裡盈滿了淚水,看起來十足的可憐。
左朝枝逼著自己看清楚她如今的模樣,靈魂撕扯著,殘存理智告訴他眼前是她最愛的女人他該心痛,可是心中想要毀滅一切的殘虐欲卻讓他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她來不及喘息,男人已經翻身覆在她身上,左朝枝從床頂拉下了垂吊的玉環,將棠眠的腿高高吊起,再把間距拉到了最開,幾乎要將兩條大腿拉成一字型。
“啊啊……”棠眠微微吃痛,發出了一聲痛呼。
聽到棠眠的聲音,左朝枝這才停手。
棠眠頭上的發髻早就已經亂成了一團,釵鐶都傾斜,甚至掉在路上了,烏壓壓的長發披散在藕色的枕間,一張精致的小臉上面爬滿了淚痕,大開的雙腿露出了被狠狠蹂躪過的小穴,兩條珠煉上頭都沾滿了淫水,散發出了交合過後特殊的腥膻味兒。
她的模樣如此脆弱、如此美麗,讓人忍不住生出摧毀的欲望。
“會害怕才好,怕了才會乖?你說是不是?棠棠總是不乖?怎麽樣才會乖一點呢?”左朝枝俯下身,感覺到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像沸騰了一般,慢慢的往身下集中,那巨大的肉棒子威脅性十足的抵在棠眠的穴口,龜首甚至已經沒入了小半。
棠眠面對著他的瘋狂,心中是害怕的,可是她最後選擇伸出了雙手抱住了左朝枝,一雙柔荑安撫的在他身上輕拍著。
她的反應和左朝枝預料的大相逕庭,這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住。棠眠認真的瞅著他,試圖用嘴型告訴他:“我以後會乖。”
她的乖順讓左朝枝像是被燙到了一般,他怒氣衝衝的拍開了她的手。
“都是騙人的,我不信你、不信!”左朝枝將她的雙手牢牢抓住,高高的拉起,壓製在她的頭頂上方,怒勃的性器狠狠的埋進了棠眠的體內,破開層層疊疊的媚肉,一貫到了最深處。
棠眠的穴兒早就被操得紅腫,被這樣冷不妨的入侵,一瞬間吃痛,她自然的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淚,順著臉龐流進了烏發之中。
她的淚水沒有得到任何的憐惜,左朝枝凶悍扭腰擺胯,絲毫不個他是否已經準備好了。
啪啪啪啪的聲響在床帷間響起,腿彎掛在玉環裡,一雙腿兒可憐兮兮地在半空中晃蕩,腳指頭一根根的蜷曲起來,抵抗著這突如其來的外力入侵。棠眠的身子隨著他的深入而晃動,雪白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見的收縮著,努力地適應著他的粗暴和巨大。
“哈嗯……哈嗯……”鐵杵似的肉棒子次次搗碾到了最深處,撞得棠眠連靈魂都要破碎了,她隻覺得自己仿佛被馬車碾壓過去,強烈的重力讓她喘不過氣來。
一雙雪乳隨著操弄的頻率上下跳動,上頭的珠子發出了刷刷的聲音,兩顆蓓蕾被珍珠磨蹭得挺立充血,十分晃眼,左朝枝埋首其中,叼住了一邊的乳兒,以炙熱的唇舌洗禮,用力地吐哺著,滋滋的口水聲不停。
噗嗤噗嗤,大約抽送了百來回,棠眠的腿內側都被暴力的撞成了一片深粉,被這樣對待本不該動情的,可身體卻抵不過天然的性欲,在近似暴虐的性愛過程中開始產生了立人羞恥的快慰。
“哈啊……哈啊……”棠眠的聲音變得嬌媚,麻酥酥的感覺來得比平常慢一些,可還是開始在下腹處匯集,她眯起了眼兒,嘴裡不住吟哦。
媚穴開始一陣一陣的收縮。
左朝枝松開了她的手,棠眠的手自然的在他的頸背後頭交扣,左朝枝更加猛力的抽送,在他抽插了數十回的時候,棠眠的聲音便得破碎,那媚穴瘋狂的痙攣了起來,此時棠眠已經微翻白眼,嘴角微微流出了口涎。
快意一波一波的席卷,終於讓她眼前均是一片白芒,腦海裡頭什麽都不剩,只剩下強烈的快感。
“哈啊啊啊啊……”層巒疊嶂的媚肉死死吸嘬著那搗鼓不休的肉棒子。
“這樣都能爽,真是個小騷婦。”左朝枝忍不住感歎,棠眠的手頹然的松開,她被操暈了,已經聽不清左朝枝再說些什麽。
左朝枝抬起了上半身,目光投向了兩人接合之處,那小穴早已經被操成了他的形狀,蝶唇四周沾染了一圈白色的細泡,在肉莖上形成一條白帶子,隨著他的出出入入而飄動。
左朝枝沒有因為她暈過去而放過她,反而一舉將肉柱插到了胞宮之中,反反覆覆的將精水灌注在裡頭,直到那小腹都微微鼓起也不願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