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際上頭具是青筋,左朝枝隻覺得體內有一股惡火悶燒著,出不來,即使像凶受一樣瘋狂的在她體內抽插,本來是抵在牆上,可是棠眠渾身已經軟得不可思議,左朝枝隻得抱著她前進,稍稍騰出一隻手以後,大掌一揮,桌案上的物件全部被他掃到了地面上,一陣躁亂的聲響過後,桌面上已經空無一物,棠眠被置於桌案上,兩人始終沒有分開,她的雙腿大開,而左朝枝還不時聳動深入。
筆架、毛筆滾落移地,硯台翻覆,未乾的墨汁潑灑在地上,迤邐印染出黑色的墨痕。
那墨痕如同左朝枝如今的心情,一片說不出的黑暗,理智和欲望的戰鬥之中,理智節節敗退,身子不再受到控制,像是失了控的野獸一般,在她身上瘋狂的肆虐著,不可諱言,他曾經無法理解修祈當年的失控,可如今身歷其境,才知道修祈當年的痛苦,他以為自己的意志力足夠堅強,可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在藥性之下,要能夠不傷她已經是他的極限。
那是一種無法遏製的瘋狂,理智無發揮效用,身體原始的欲望控制了身體,身心因矛盾而痛苦,對修祈下此狠手,太后可當真歹毒,如若不是左朝枝有兩世的記憶,又怎麽會知道賤婢賣主求榮?
左朝枝不曾料想會這藥性如此霸道,心中是悔了,就算要將計就計,也不該把那碗有問題的解酒湯喝下去,雖然戲要做得足,可他卻不希望棠眠因此受大罪。
這宮中禁藥是拿來處罰妃嬪的,在藥性發作以後萬般痛苦,而且怎麽都無法被滿足,那藥性除非瘋狂的交合,否則怎麽都不會退,沒想到用在男人身上也這麽凶悍,大概是急著想讓修祈一次把兩人都給幸了,才會下這麽猛烈的虎狼之藥。
在喝下那醒酒湯的時候,便是開弓沒有回頭路,他只能選她、隻願選她,這樣親密的事,他只能和她做,他無法忍受和其他女人一道。
“阿朝……”棠眠似乎讀取了他眸內的痛苦,用那嬌嬌軟軟的聲音意圖安撫他,“哈啊……”本來已經麻頓的身體又再一次被強行推上了巔峰,那高潮來得比平常緩慢,可又拉得比平常更長久。
媚肉收縮的頻率也沒有平常那麽快,就是一點一點的吸嘬著裡頭的肉棒子,棠眠的腿芯被他狠狠掐著,上頭都出現了指痕,雪白的大腿頹然大開,隨著他的動作無力的晃動。
他出不來,怎麽都出不來,明明體內有一把邪火在燒,可是卻怎麽都出不來,只能稍稍壓抑,卻無法傾瀉而出,其中的痛苦滋味兒,他總算是體會到了。
“棠棠……”左朝枝雙目出現了一點猩紅,棠眠的雙乳因為他的侵入而上下跳動著,那淫靡的畫面讓他的理智又潰散了幾分,被獸性給綁架。
“姆嗯……”棠眠微弱的呻吟著,她已經不知道瀉了多少次身,平時左朝枝顧惜著她的身子,不舍得太折騰她,也很少會往胞宮裡去,可這藥性太猛烈,他的肉棒子比平常粗碩了不少,而且又硬又挺,來回的刮蹭著裡頭的媚肉,粉色的媚肉被操成了深粉,來回的被抽出又帶入,蝶唇可憐兮兮的貼著鐵杵,被搗得變形,濕漉漉的沾滿了被搗成細泡的蜜水。
“嘶哈——”左朝枝將棠眠的雙腿並攏後折疊,膝蓋彎曲往上推到了極限,接著用他整個人的重量往下重重的抽插,因為雙腿並攏,媚穴變得十分狹窄,將肉棒子狠狠夾住,左朝枝發出了一聲聲低喘,抽動的幅度和速度又增加了一些,棠眠因為跟不上,不自覺地輕輕地搖晃著腦袋,嘴裡哼哼唧唧個不停,惹人憐愛,也激發了更強烈的獸欲。
“啊嗯……”棠眠略略吃疼,皺起了秀氣的柳眉,眼角不自覺地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噗嗤噗嗤,被粗硬的陽物反覆摩擦的媚穴裡頭有著泛濫的春水,隨著左朝枝不知疲憊的打樁動作而發出淫媚的水聲。
啪啪啪啪——肉體拍擊的聲響反反覆覆,一聲響過一聲,不曾間斷過,棠眠嬌喘吟哦著,身子抽搐了一陣,每一分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她仰頭嘶喊著:“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她的嘶喊帶了哭腔,眼角滑下了生理性的淚滴,她的哭聲快要讓左朝枝心碎了,她的淚水灼燙了他的心,可同時卻讓身體興奮了起來。
左朝枝一個深深的頂弄,粗長的物事再一次頂進了胞宮,比平常更粗大的莖身被宮頸緊緊的箍住,緊窒到了最極致,令左朝枝臉上的神情有一瞬間的扭曲,他忍不住低喘了一聲,身體又苦又樂,煎熬的同時愉悅著。
“阿朝、阿朝……”棠眠的聲音婉媚高亢,左朝枝隻覺得那一瞬間被喚得產生了一些射意,要到達巔峰又到不了的窘境出現了一絲曙光。
“棠棠、棠棠……你再叫叫我、再叫叫我……”即將抵達高潮迭起,可又卡在那登頂的最後一尺路上,左朝枝伸出了手,輕輕的揉捏著棠眠腰肢,請求著他的協助。
此時棠眠已經累極,渾身上下都是疲憊之感,她對上了左朝枝墨黑的眸子,從裡面讀出了一點委屈,“你再叫叫我……”
“阿朝、阿朝……”棠眠已經累得不想發出聲音,可還是依言呼喚著,她眯起了眼,嘴裡嬌吟個不停,苦楚與怡悅並進著,可以說是又痛又爽,“阿朝……我心甚悅、心悅於你......”肉體進行著最原始親密的癡纏,心中的感情也澎湃了起來,愛語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身子也反應出了心中的感情,瘋狂的絞扭著體內的肉棒子。
“哈啊……”那怎麽也無法釋放的精關終於在此刻大開,熱燙的精水不斷的注入那精巧的胞宮,射了好一陣子,把那卵蛋大小的胞宮射得滿滿當當。
左朝枝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強烈的歡快讓他產生了神魂分離的錯覺。
左朝枝:我這到底都嗑了些什麽?
棠眠:我腰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