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屹誠後半夜發起高燒,徐若凝被燙醒了。
聽他迷迷糊糊喊黃小梅,心裡簡直又酸又澀,他喝了酒不能喂他吃藥,她只能給他物理降溫,忙活了一夜,早上等他降了溫,這才抱著他重新睡下。
謝屹誠倒是七點不到就醒了,只是喝了酒的腦子還不太清醒,他洗漱完,接了幾個電話,又到廚房做了早飯,過來喊徐若凝吃飯,她還想睡,被他抱到洗手間洗漱完,又喂了早餐,這下睡不著了,摟著他不松手。
謝屹誠把人抱到房間,脫光了衣服,滾燙的唇舌舔遍了她的全身。
胡茬磨得她嘴唇和脖子到處都酥麻一片,落在腿心時,徐若凝更是被刺激得直哆嗦。
男人張嘴含住那硬挺的肉粒,舌尖裹住,胡茬時輕時重地磨,徐若凝弓起腰去扯他的頭髮,喉嚨裡溢出哭腔似的呻吟,“嗯……哈……好舒服……”
謝屹誠張口吞下她的淫水,吞咽過程中,胡茬幾次刮過她的嫩肉和陰蒂,徐若凝小腹顫了幾下,脖頸高高仰起,又重重跌下去,淫水噴了一股出來。
男人握住性器直直插了進去。
他將她的腿架在肩上,一邊往她腿心狠狠插送,一邊偏過腦袋,低頭親吻她的腳背。
徐若凝受不住地擰起身下的床單,她整個身體都被操得繃緊發顫,腳趾痙攣,高潮時,她發了瘋地尖叫出聲。
兩人做到快中午才結束,徐若凝洗完澡就重新補覺,謝屹誠隻陪著躺了一小時,又起來處理其他事。
徐若凝睡一半醒了,揉著眼睛爬起來到書房找他。
謝屹誠把手裡的案例放下,起身走向她:“怎麽醒了?餓了?”
“睡不著,你陪我睡。”她貼到他身上,眼睛已經閉了起來。
“好。”謝屹誠把人打橫抱起來走到房間,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陪她一起躺著。
“我剛做夢夢見我懷孕了。”徐若凝閉著眼,唇角揚著笑。
謝屹誠笑著湊近,親了親她的唇。
她輕輕睜開眼,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頸窩。
“寶貝。”她喊他。
“嗯。”他低低地應。
“心肝兒。”
“……”他笑著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說點情話給我聽。”她摸他的胡子,“我睡不著。”
謝屹誠頓了會,低頭親了親她的臉,“我愛你。”
徐若凝笑著睜開眼,忍不住想起他昨天在結婚典禮上也是這樣鄭重地衝她說:“我發誓,這一生都將以你為中心,信任你,愛護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我愛你。”
台下人都在歡呼,徐若凝卻不知自己用了多大毅力撐著沒讓眼裡的淚掉下來,她笑著把人抱進懷裡,聲音很輕地說:
“我也愛你。”
“你昨天唱的那首歌,很好聽。”謝屹誠將她摟緊了些,下巴搭在她發頂。
徐若凝輕笑,“是嗎?”
她唇角揚起笑:“我以後都唱給你聽好不好?”
“好。”
“我困了。”她閉上眼睛,嘴角還笑著。
“睡吧,我陪著你。”男人低低的聲音很有催眠的味道,她慢慢地睡著了。
她繼續做之前沒做完的那個夢了。
夢裡一直有人陪著她。
低低的聲音喊她:
“寧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