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不見,謝屹誠胡茬更硬了,他大概把長度修剪過,摸上去並不扎人。
只是徐若凝嘴唇被磨得又疼又癢,沒一會,她就被吻得出了水,呼吸裡都帶著勾人的喘。
“你就買了花?”她微微退開些許距離,手指忍不住摸他的胡子。
這男人長了胡子怎麽這麽性感。
她問完又去吻他,謝屹誠反客為主,直把她吻得悶哼出聲,這才放過她,啞聲問:“你呢?”
徐若凝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盒子遞過去,是對戒。
謝屹誠輕笑了聲,他從西褲口袋直接摸出一枚戒指,遞到徐若凝面前。
徐若凝笑得咬他的脖子,“白花錢了!你賠!”
“好,我賠。”他拿過她手裡的盒子,打開看了眼,男女對戒一樣,隻大小不一,戒身光滑,符合她的審美,她一向不愛飾品,戒指也隻喜歡簡單的款式。
徐若凝拿了他手裡的戒指看了眼,笑了,“還可以,跟我那個不相上下。”
謝屹誠挑的也是簡單款,只不過,這枚戒指是按照莫比烏斯環設計的,戒圈正反面一致,隻具有一個平面,代表兩個世界相融,象征著循環往複,永恆,無限。
“你先洗澡,再給我點時間可以嗎?”男人笑著從她手裡接過戒指。
徐若凝也把戒指拿回來,衝他挑起眉,“你先洗澡,給我點時間可以嗎?”
謝屹誠失笑,徐若凝踮著腳咬他的喉結,“要不……一起洗?”
最後兩個人脫了衣服一起進了洗手間,澡沒洗成,徐若凝被壓著操了半天,高潮了整整三次。
男人將她抱坐在洗手台上,大掌扣著她兩條腿往兩側壓,薄唇蹭著她的陰戶,硬硬的胡茬刮過那敏感的嫩肉,激得她不停流水。
她仰著脖頸,整個人仰在身後的鏡面上,被快感逼得手指使勁去扯謝屹誠的頭髮,兩條腿都在高頻率震顫。
胡茬幾次磨過她通紅硬挺的肉粒,薄唇含著她兩瓣花蕊,舌尖抵進去,每一次吮咬,胡茬都會重重碾過濕漉漉的陰唇。
徐若凝受不住地嗚咽著,“老公……好舒服……再快點……”
謝屹誠聞言重重蹭了十幾下,徐若凝腰腹顫了顫,身子抖了數十下,謝屹誠扣住她的腿,大口吮咬她腿心的嫩肉,才高潮的身體哪禁得住他這麽刺激,徐若凝尖叫一聲,腿心噴出一股水。
謝屹誠站起身,他身上襯衫大開,露出漂亮的胸腹肌,往下是濃密的黑色叢林,通紅的性器在叢林裡昂揚勃發,氣勢洶洶。
他拉起徐若凝一條腿圈在腰上,抵著她的穴口緩緩插進去。
徐若凝整個人後仰在鏡面上,一隻手往下撐在洗手台上,另一隻手攀在男人肩上,被插得呻吟不斷,她喘息著去咬男人的脖子,呼吸都帶著顫顫的哭腔,“啊……哈……嗯……”
勾人的呻吟聲聽得謝屹誠眸色愈深,力道更重地往她體內撞,最後乾脆把人抱下來,翻過來從後插進去,兩手握住她的腰,腰胯瘋狂地在她腿心抽送起來。
徐若凝被插了不到一分鍾,就把著洗手台,弓著腰尖叫起來。
高潮來得迅猛又狂烈,她整個人像是被操到了靈魂出竅,沙啞著嗓子叫了好一會,才大喘著氣趴在洗手台上,軟著身體往下滑。
謝屹誠把人撈起來,薄唇吻她的脖頸,硬硬的胡茬刮過她的皮膚,激得她又是一陣哆嗦。
她眼眶都是被快感逼出來的生理眼淚,男人伸出舌尖舔掉,細密的吻落在她唇上,有低啞的聲音落在齒關。
“寧寧,嫁給我好嗎?”
他將她抱坐在洗手台上,赤著身體單膝跪在地上,一隻手握住她的腳,低頭在她腳背落下一個吻。
徐若凝心底軟得不可思議,她用腳背勾住男人的脖頸,將人往前勾了勾,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咬他薄薄的下唇。
澀啞的聲音說: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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