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剛搬入小區的住戶,你的攻略目標就在隔壁1202號房,你們除住的近之外沒有任何其它關聯,加油吧。】
“加油吧”三個字,紀檸莫名覺得有股嘲諷味道。
行動都還沒開始,擔心也沒用,她轉動視線看屋子裡一團亂,擺了一半的家具陳設、還沒清空的搬家箱子,擼起袖子先將一派混亂收拾出乾淨整潔的大致模樣。
這是一處一居室的小戶型公寓,紀檸打開房門走出去看,發現1202在她的左邊,她是1203,所以內部格局是她的臥室和凌寒家貼的很近。
紀檸回到房裡跪在床頭,上身前傾將耳朵貼在牆上聽隔壁的聲音,她等了好一會兒,什麽都聽不見。
就在快要放棄的時候,一聲貓咪的叫聲透過牆體傳到她耳朵裡,很細微,但總算能聽見了。隨即還有幾乎像幻覺一樣縹緲的,男聲哄貓的聲音。
本來聲音太微弱聽不出什麽,但紀檸有記憶腦補,能聽出來是凌寒。
和紀檸想的差不多,普通的小區不會在臥室做隔音,只要隔的夠近可以聽到一牆之隔的響動。
只是鄰居,沒有其它的聯系,那就得靠她自己來創造機會。最好還是成年人之間的那種。
紀檸打開手機在外賣平台下了兩單快送,等待的時間裡將臥室先整理出來打掃乾淨,挑了一套最純淨的床品鋪好。
床單是淡淡的水藍色,被面上只有白色條紋裝飾,很乾淨,應該是凌寒會喜歡的風格。其它的都太可愛了,如果是凌寒的話倒是可以派上用場。
不同男人有不同的審美喜好,她需要對症下藥。
兩單外賣也很快送到門口,一袋是密封紙袋裝的物品,一袋是做甜品的原材料。
紀檸將食品材料放到冰箱,去衛生間洗頭洗澡,特地用了梔子花香的護發素讓留香持久一點。
攻略凌寒這種冷淡直男,要用不刻意的小心機。
乾淨的素顏、簡單青春的穿著、發絲散出若有似無的香味。這些在紀檸選人的時候就有了粗略構想。
好在是讓她攻略已經相識相戀的男人,如果是攻略不認識的人,兩天時間肯定不夠用。
邢夜哥哥和溫瀾都在一天之內搞定了,紀檸希望凌寒也能爭點氣,早點爬上她的床。
洗完澡吹好長發,紀檸把外賣的紙袋拆開拿出包裝盒,取出形狀曖昧的粉色電動按摩棒清洗乾淨。
她上輩子沒有用過這些,托盛楚然和溫瀾的福,她現在對小玩具的接受度已經很高了。
手握按摩棒躺在床上,紀檸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自己撫摸自己,指縫夾著奶頭揉搓,幻想正在玩她的人是凌寒。
“嗯~啊……”紀檸不僅不抑製發出聲音,還刻意放大。
這個場景就像在遊戲裡的初見,凌寒只能聽她被宋巍陽操出的叫聲無能勃起,現在場景重演,她要讓隔壁的凌寒再次聽著她的叫床聲浮想聯翩卻又什麽都做不了。
她把按摩棒放到一邊,自己對自己上下齊手,揉著豆豆很快穴外就濕潤了。
記憶複蘇,紀檸回想起她和凌寒在陽台出格的行為,一邊自慰一邊回憶他從身後蹲下來舔她的感覺,很快讓自己體外高潮了一回。
趁著水流潺潺,紀檸一點一點把按摩棒插進穴裡,不熟練地握著把手讓圓潤的頂端尋找敏感點。
隔著一堵牆,正在電腦桌前工作的凌寒聽到斷斷續續的呻吟,嚴肅的俊臉輕皺眉頭,飛快敲擊鍵盤的手停了下來。
隔壁的聲音還在持續演變,變得急促高亢,還夾著動人的哭腔。
雖然是噪音擾民,但不得不承認,這叫床聲蠻好聽的。
聽得他有點燥熱。
隔壁空了很久,今天早上有不斷開門關門的聲音把他給吵醒了,現在聽這個動靜,應該是有小情侶搬進來住。
凌寒無奈推了推架在高挺鼻梁上的鏡框,才剛住進來,大白天就開始運動,以後他估計要經常被迫聽活人AV。
他宅家工作不需要出門,幾台電腦解決萬事,以後豈不是避無可避……
還是得通知物業,讓隔壁動靜小點。
如果不是為了大隱隱於市,他何必在這種地方聽人牆角。要是對面不聽勸,他只能換個地方。
下次必須把這種因素也考慮進住宅選擇因素裡。
結果還不到五分鍾,對面動靜停了。凌寒表情怪異,這男人怎麽這麽菜?五分鍾夠幹嘛?
小插曲來的突然去的也快,凌寒無奈搖頭,繼續忙他的新目標。
半個小時後,門卻被敲響了。
“篤篤篤”三聲不輕不重的敲擊,能聽出力道帶著含蓄的禮貌。凌寒起身到玄關處開門,透過貓眼看到站在門口的是個年輕女孩,手裡端著一盤蛋撻。
他把門打開一條縫身體擋住屋內,垂眸盯著來人,漠然問:“你是誰,什麽事?”
“你…你好,我是剛搬來1203的住戶,今天搬家可能吵到大家了,烤了些蛋撻送給大家吃,賠個不是。旁邊好像都不在家,只有你開門了,請收下我的一點點心意,很好吃的。”
女孩清秀可人,帶著一點怯意,讓人沒法冷心拒絕。
蛋撻烤得金黃冒泡,散發出一股濃鬱的奶香味,在下午四點出現,很致命。
凌寒獨居不會做飯,中午的外賣不合口味沒吃飽,此時聞到蛋撻的香味,拒絕的話沒有辦法說出口。
“謝謝。”他接過盤子,腦海突然閃過一聲爽到巔峰時半痛苦半舒服的呻吟,和面前女孩子俏麗乾淨的臉蛋重合,男性衝動莫名作祟,一股熱流直往下躥,胯下即將生出異樣的反應。
他想快點關門,女孩又開口了。
“那個……請問大哥你會安裝電腦嗎?不用太複雜,就是把主機和顯示屏連起來啟動,我試了一下不太會……”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看在蛋撻的份上,凌寒答應她:“會,我可以幫你。”
別說安裝了,就算自己組裝一台主機對他來說也是小事一樁。
女孩甜甜笑起來:“啊,那太好了!不過不著急你先忙你的,趁熱把蛋撻吃了吧,等你有空再來幫我。先謝謝你啦!”
她沒有要進來打攪他的意思,衝他揮揮手,轉身回房去了。
凌寒隻好順台階下,關門吃蛋撻。
回到家關上門,紀檸背靠門後長舒口氣。進展比她想的還要順利,看來她掐準時間點的攻胃計劃非常成功。
電影裡的黑客都是窩在陰暗角落的孤獨生物,地上放著許多泡麵盒子,慘白的臉映著電腦射出來的綠藍色光。
所以她想著,用食物打開話題應該是穩的。蛋撻這種沒有人能拒絕的美味,也許能撬開凌寒的嘴。
紀檸緩過來,回憶剛才看到凌寒站在門口看她,哪怕她做好了準備還是差點失語了。
屋子裡半拉著遮光窗簾不算明亮,他就隻開一道門縫,門後的他穿著寬大的黑色T恤,墨綠的瞳仁微卷的半長發,看起來像隻冷漠的黑貓。
酷得讓她說話都不順暢。
等凌寒上門的間隙,紀檸又順手收拾了下,洗了兩個杯子準備等會兒給他倒水喝。
她剛洗好,手上水還沒擦門就被敲響了。
“來了來了。”紀檸先給他開門,又急急忙忙去擦手,“家裡還沒收拾好不用換鞋,大哥直接進來吧。”
凌寒以為家裡還有別人,默默看一圈,竟只有一個女孩獨住的痕跡,看不見男人的東西。鞋櫃上也全是女生的鞋。
他不能細想剛才為什麽會聽到叫床聲,低垂視線走到陽台邊的電腦桌,幫女孩接電腦線。
插好幾根線的插頭、啟動電腦,三分鍾不用。
一杯冒著熱氣的可可遞到他手邊,女孩驚喜稱讚:“你好厲害呀,這也太快了吧。”
“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沒有我就走了。”進入獨居女孩的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凌寒有點不自在。
這不太像他,可能都是因為之前隔著一堵牆聽到她的聲音導致的。
紀檸早有準備,不好意思道:“衛生間的燈有點接觸不良,你可以幫我看看嗎?”她烤蛋撻的時候搭桌子擰松燈泡人為製造了點故障,現在那裡只有一張凳子。
“好。”凌寒站起身。
紀檸趕緊在前面帶路,先一步進入衛生間站在凳子上給凌寒指浴霸的哪一個燈泡接觸不良。
她頭抬起來望著天花板,說完話後往旁邊挪了挪,“沒注意”一腳踩空。
凌寒身體素質過硬,離的又那麽近,和紀檸預想的分毫不差,人還沒跌到一半就被他一雙手接在了懷裡穩穩落地。
“啊……”紀檸一聲驚呼,站穩後半天沒回過神,小口小口喘著氣,像被嚇飛了魂一樣,也忘記從凌寒懷裡離開,還死死抓著他的胳膊不放。
經過生存遊戲三十個副本打磨後的紀檸的演技毫無破綻,縱使凌寒因為近距離接觸渾身僵硬,也沒有放開紀檸。
直到她回過神來發現不對勁主動推開他,兩人才分開。
“謝、謝謝……”紀檸慌亂道謝,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裡。
她剛才驚叫的聲音就在他耳畔,還有那幾聲喘息,隔的近,聽起來更纏人了。
凌寒靜靜盯著紀檸不好意思的面孔,白皙的臉蛋和胸口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羞的,紅紅的,潤澤的嫩唇緊緊抿著,纖長睫毛閉闔,蓋住瞳仁裡的羞怯,漂亮得像一枝雨打梨花。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的美景不心動除非心理扭曲有問題。
而且,他竟然犯渾起了劣心。
“以後聲音小點,我聽得見。”明明惡劣的提醒,他的聲音卻故意冷靜得沒有任何暗示。
對方果然沒聽懂,眼睛睜得圓圓的看他:“什麽?”
凌寒無端滿足,這才仔細說給她聽:“隔音不好,你的床挨著我工作的地方。”
對方嘴唇微顫,臉唰地一下紅成蘋果。嚇到人都呆住了。
凌寒視角裡,紀檸是落入他網中的獵物。但其實紀檸才是偽裝成獵物的獵人。而且如果他不問,她還需要費勁誘導他。這其實減輕了她的工作量。
紀檸表面丟臉到不知所措,其實心裡笑的不行。沒想到聰明如凌寒,在現實世界沒了防范心也會被她騙得團團轉。
這種成就感可不是輕易能有的。
紀檸趁熱打鐵,慌亂下做出無用的解釋:“我…我午休完……放…放松……”想來想去,她破罐子破摔,閉著眼睛羞憤道,“沒有男朋友自己用一下小玩具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我以後不會出聲打擾你了。”
然後她從凌寒身邊落荒而逃,跑到臥室,站在門後對外面說:“謝謝你幫我,弄好你回家吧,改天請你吃飯。”
凌寒含著淡淡的笑,幫紀檸把浴霸擰好,洗完手走向門口準備回家。
開門之前,他看向臥室門口隻探出兩隻眼睛的女孩,默默對她說:“是很正常。”
“等等……”紀檸叫住他,提出第三個請求,“我…我不太會用小玩具,你教教我。”
才五分鍾就交代了,她確實不會。
凌寒和她對視,暗中躁動的心跳阻止他擰動門把手離開。
和漂亮的女鄰居認識不到一天進展到談論私密話題甚至發生點成年人都懂的事,這種奇遇凌寒沒想到有一天也會發生在他身上。
他以前對這種橋段嗤之以鼻,真正發生在他的身上,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感覺。
他不知道為什麽向來平靜的內心在這個女孩面前會這麽容易產生波動。
甚至剛剛見到的第一面,就有種隱約的熟悉感。
難道是見色起意?難道是一見鍾情?
凌寒走向臥室,走到女孩面前逼近她,近到兩人身體之間幾乎沒有空隙。
女孩生疏地拉著他坐到床上,從枕頭底下摸出按摩棒遞給他。
她的身體好嬌小,小到他如果將她推倒在床上能壓住她嚴嚴實實動彈不了。
凌寒把按摩棒丟到一邊,啞聲道:“不教你用這個,教你怎麽吃肉棒進去。比這個舒服很多。”
這聲哄小孩似的誘導聽得紀檸心臟亂跳。
她被凌寒推倒在床上,柔軟的頭髮散開,身體在他隔著衣服強勢揉捏雙乳的進攻下很快被點燃。
和之前每一次兩人做的時候一樣,無論從氣勢還是姿勢,她都被凌寒壓製得死死的。
舌尖被他重重吮吸,他的大手強勢侵佔她肉體的每一處,所到之處的衣物莫名脫離身體。
兩具滾燙的肉體緊緊貼在一起,紀檸甚至被他扯住腿一拉,從床上滑落一半,只有上半身躺在床上,腰被床墊頂起來,屁股完全懸空。
他跪在地上緊緊壓著她,不留一絲縫隙地慢慢聳動插入,兩人的小腹緊密地貼在一起摩擦,恥毛也糾纏在一起。
像禁忌的偷情,像好久不見的夫妻,像一時興起看對眼滾到一起發泄欲望的發情野獸。
完全插入後,凌寒重重撻伐抽插,把紀檸的下體拍得一上一下甩在床墊上。
紀檸驚呼著求饒,他還一邊喘著氣一邊問她:“怎麽樣,是不是我更舒服?”
這和遊戲裡的凌寒差別怎麽那麽大?紀檸心中暗驚。
獨自佔有她的凌寒比她見過的他野蠻凶狠了好多,到底哪一邊才是他真實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