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華體質不易受孕的事情,陸恆後來是從白露那兒得知。
原來十七歲的小公主,初嫁到陸家,不想那麽快生子,一直偷用添加麝香的香湯沐浴,避免懷孕。
用了幾年,身子寒涼,於子嗣上略顯艱難。
好在宣華並不在意,她隻想風流快活,不想生產奶娃。
陸恆對孩子一事,也沒什麽特別的執念,但女子體質偏寒,容易月事阻塞,引發小腹疼痛。陸恆哄著宣華,不要孩子是不要孩子,還是需要請太醫調養身子。
宣華喝了好長一段時間的苦藥,大婚前還在抱怨陸恆,人小心不小,天天管公主閑事。
管歸管,疼也疼。陸恆學了一手按摩推拿的功夫,專門伺候宣華,還和侍女們學會幫女子描眉敷粉,閑暇時幫宣華上妝。
床上溫柔,床下體貼的年輕郎君。惹得金城夫人見到宣華,豔羨不已,直誇她如二十歲出頭那般青春美貌,好似芳華永駐。
公主大婚是在年後的三月初六。金鳳冠,彩霞帔,皇帝命宮人精造、繡製半年,其規格華美隆重堪比皇后用物。
陸恆心有難言之隱,向宣華試探提起宣啟,公主態度如常,絲毫不覺有異。
陸恆想起曾在太極殿,與摘下面紗後的珍妃那一面之緣,妃子與宣華五分相似的眉眼,皇帝藏匿而隱秘不可說的心事。
宣華好奇,陸恆最終吻了吻她的額頭,未提一字。
這樣,她的親情,永遠是她眼裡看到的親情,她的皇弟,永遠是她記憶裡的皇弟。
僅此而已。
陸恆與宣華的婚宴,江夏陸氏和蘇州吳氏都派人來恭賀送禮。
陸家除珍品之外,還另送一副字,上書“永結同心,百年好合”,字跡工整卻顯稚嫩。經人打聽,說是陸家的嫡長孫,送給小叔叔和公主嬸嬸的新婚賀語。
陸家的嫡長孫只有一位,陸品的遺腹子,柳渺渺的兒子。
宣華算起,那孩子今年應該七歲有余。
這也是宣華與陸恆結緣的第七年,新婚的第一年。兜兜轉轉,她終是嫁給當初從陸家帶出的名不見經傳的庶子。
偷偷覬覦她已久的庶子。
吳家的禮是吳隱備的,常見的新婚之禮。
來送禮的吳氏子弟恭謹帶話,吳家作為駙馬的外祖,吳隱作為駙馬的嫡舅,歡迎公主和駙馬回門擺宴。
嗩呐四起,鑼鼓喧天,陸恆在眾人的恭喜豔羨中,終於娶到多年心儀的公主,彼此成為,一生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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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尚公主是什麽感覺?”宣華在出城的馬車裡笑問陸恆。
旁的新婚夫妻是洞房花燭夜,歡情正當時。宣華與陸恆喝完交杯酒後,卸下衩環妝容,披著大紅嫁衣,說要帶他桃林打野。
打野不是半夜狩獵的意思,是公主心血來潮,要在外洞房,野地交合。
宣華倚著小榻,陸恆半壓在她身上,親昵的吻落在她額頭眼角,沿著腮頰向下,一路喃喃:“我的……我的……”
從前他隻敢在宣華睡著時偷偷宣告,如今終於光明正大行使主權。
宣華扯開衣領,按他的頭抵在胸口,她喝了酒,半醉,“都是你的……”
陸恆嗅著她的幽香氣息,揉著她的乳,又親她的唇,兩舌交纏,津液互渡。
陸恆吸著她的舌頭不肯丟,不然就啃噬唇瓣,到達目的地時,宣華被他弄得說話都含糊不清。
桃林深處,皎月高懸,淡香四溢,幾株桃樹中間,一頂帳篷搭在其中。
仆叢侍女候在周側。宣華拉陸恆走進去。
掀開簾子,入目是鋪天蓋地的紅,篷頂垂下幾顆龍眼大的夜明珠,照得篷內宛如白晝。
原來的草地被清理過,鋪上幾層厚厚的皮毛地毯,再加幾床綿軟光滑的金蠶絲被。被衾、枕頭,連同小幾上的瓷壺茶蠱,皆是紅得喜氣萬分。
“我們在這裡洞房,好不好?”宣華一把推倒陸恆,兩人倒在軟鋪中,她脫下褻褲往陸恆身上爬。
陸恆驚訝宣華不知何時,竟在這邊備好地方,以作遊玩交歡之地。
宣華摸著微腫的紅唇,嘟囔:“嘴巴被你親腫了,討厭、討厭。罰你親下面的嘴,不親到噴水不準停。”
她一屁股坐在陸恆臉上,花穴正對他的嘴唇。
四目相接,她指尖劃過他的臉頰,催促道:“駙馬,陸恆……”眼睛一眨,媚音嬌膩:“夫君,給華兒親親。”
“華兒”,陸恆只聽順太后這般喚過宣華。此時聽她自稱,撒嬌意味濃濃,高傲冷豔的長公主,做出閨閣女兒家情態,別有風情。
陸恆捧住她雙臀,舌尖抵開那道細縫,小巧的肉豆從貝肉中探出頭來。他舔舐幾下,張口吮住。
“陸恆……嗯、舒服……”宣華眯眼,感受著被唇舌包裹的溫暖。
陰蒂敏感,被他吸吮一會兒,就脹大一圈,顫顫地在他嘴裡發抖。
如嗦奶尖那般,他吸住柔嫩的頭部,使勁拉扯,宣華頭腦眩暈,花穴不由抽搐。
起初時不時地抽搐一下,到後來他吸得越重越用力,周身的快感直往那處衝,穴口連著豆珠疾速縮動。
宣華高聲嬌吟,被他吸上極樂,穴口潺潺流下一線淫水,澆濕他的下頜。
陸恆把她的臀部往前送,舌頭送進穴中,將內壁的汁液盡數卷入口中。
花心收縮,他挑弄著深處的媚肉,宣華被他舔得飄飄欲仙,一陣劇烈痙攣,死死地絞住了他的舌頭。
潮水股股,兜頭湧下,噴得陸恆滿臉都是,浸濕身下的烏發。
宣華爽極,上身酥軟,陸恆握著她的腰肢,摟她下來。
宣華迷惘地去親他,淫水蹭了自己一臉,她噥噥地歎道:“親高潮了……好舒服……”
陸恆從她鼻尖刮下一滴水珠,“饞貓,你到得很快。”
宣華眉眼盈盈,笑讚:“夫君技術好好。”
探他胯下,他硬挺已久。
宣華掰開雙腿,向他示意:“陸恆,上我。”
她醉後總是比平日清醒時奔放,也更可愛。
紅豔的嫁衣鋪在她身下,宣華兩手掰著兩腿,露出腿心一張嬌嫩的穴口。
細小的洞眼不住翕動,收縮中隱約見得嫣紅的軟肉,濕漉漉的水漬在珠光下晶晶發亮。
陸恆翻身懟了上去,粗長的陰莖捅開緊致的穴肉,將這口銷魂豔穴深深佔有。
宣華乖順地用腳尖勾住他的脖子,緊抓著底下的衾被,任他在體內摩擦旋轉,橫衝直撞。
陸恆緩慢抽出半根,再重重地捅進去,龜頭撞上柔弱的花心,宣華被強烈的快感打得直往後縮。
“陸恆……好深……嗚嗚……”
宣華躲,陸恆拖住她的腿根,在撞擊的時候撈著她向上套弄,平坦的肚皮一下被乾到凸起。
花心在痙攣中擋不住他的進出,反而被肏得越來越松,龜頭將敏感的媚肉搗成一坨爛泥,隨著動作,噗呲噗呲地噴濺淫液。
“太爽了……不要了!陸恆……”
宣華忍受不住,在高潮中尖叫哭咽。陸恆飛快聳動,重重幾下猛乾,擊開宮口,龜頭插進最深處滋滋噴射,灌了她滿腹精水。
他埋在她頸邊,低低喘息:“公主,娘子,我的。”
宣華身不由己,被刺激得又泄出一股陰精。
射完的陽物沒有疲軟,片刻又硬在裡面,抽插頂弄,直到穴肏麻了,花心腫了,這一夜洞房歡情方才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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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春光明媚,桃散芬芳。鳥雀在枝頭輕啼,蜂蝶在花葉中翩遷。
一縷陽光泄進帳篷中,照見兩人緊緊相擁而眠。
哪怕從前所遇非人。宣華有了陸恆,便開始了嶄新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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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