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傑點到為止,池屹城心裡給這聰明人記了筆恩。
池屹城曾以為薑遙貪戀繁華,可並不是如此,他還想著薑遙會受不了各種壓力回到他身邊,可沒有。
他的自信被薑遙搬離公寓後給擊的粉碎,他明白,薑遙選擇了放下他。
真殘忍,無法想開。
池屹城自覺豁達冷情,可接受這個事實,太難,畢竟,無人像她。
回到公寓,池屹城在陽台上抽煙,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香煙,像高級海報,滲出寂寥。
池屹城想起邵傑的話,不免拿出手機,翻開那被重重保護的相冊。
全是薑遙的照片。
她不知道,她這麽美,勾的他想偷拍,想留下那些激情畫面。
一張張緩緩翻過,有她沒清洗沾著他精液的赤裸嬌軀,有她穿著小內褲被他抱在懷裡的乖恬模樣,還有她種著草莓印的胸部特寫。
這些照片,唯一的共同點便是,無比誘人的她在閉著眼睡覺。
可惜,她穿暴露情趣衣、撅著臀被他後入、被他顏射的樣子都沒能留下照片或視頻。
哪怕在快感滅頂時,薑遙都拒絕他拍照錄視頻,只有一次,他出差一個星期實在想她,她才和他視頻聊愛,並對他說不準截圖或錄製。
如此妖嬈放浪又謹慎小心,卻還是很傻萌。
池屹城不免皺起眉頭,他記得那次出差回來後,薑遙莫名的很不開心,在他反覆哄好後,她問:“池屹城,你手機裡沒我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那一刻,他隱瞞了。
池屹城自認,他擅長保護信息,他要守她一生的。
池屹城又想起莊培升的話,薑遙挺會看人。
是麽?那時他才見她幾次啊,她便直截了當的說,做我男朋友呀。
大膽又無畏,搞得他以為她看穿了他的一見鍾情。
第一次見面是碰巧,兩人都很忙,之後在公寓客廳的巧合碰面都是他在故意。
薑遙認為是她厚臉皮硬貼,卻不知,他快被她埋在地底。
池屹城想要呼吸,他總覺得還沒結束,便在夏夜晚風裡,細細回憶某些片段。
那時,薑遙等了十幾秒,他才答話:“好,我們戀愛。”
在S國用的聊天工具並不是微信,互加好友當天,兩人並未噓寒問暖,只是池屹城深夜回到公寓時,發現她半躺在他床上。
一米五寬的床,被單是簡約的藍白條紋,她穿著吊帶棉質裙,靠著床背在看書。
見他回來,她眉眼彎彎的衝他笑,然後放下書撲到他懷裡,“男朋友,我等你等的快睡著了。”
被柔軟壓上來的那一刻,池屹城動彈不得,她凹凸有致、青澀嬌媚,他忍下強烈欲望才能推開她。
“你以後可以稱呼我屹城,困了嗎?”
薑遙明顯想和他親昵,可她到底薄臉皮,便又悄悄挨近他,“我一個人睡不好,你陪我睡,好不好?”
她的嬌軟聲音如無形毒藥,軟化他的骨頭,他頭一次說話那麽低柔,“想媽媽了,想家了?”
薑遙答的平靜,“還好,我母親很早就去世了。”
她似乎很貪慕他的高大雋厲,企圖從他的身體氣質上找到安全感,她又纖手扯著他的衣擺,“可以嗎?”
“屹城?”
她第一次這樣稱呼他,池屹城的心瞬間被她填滿,也是那刻,他覺得她是他女友,很幸福。
池屹城覺得自己能克制住不去冒犯她,他便答:“好。”
聽到這個回答,薑遙乖乖回床上躺好,他也去房間自帶的小衛生間裡洗澡收拾,待他穿著T恤短褲上床時,她可能覺得新奇緊張,便又黏上他。
一開始,池屹城閉著眼隨她抱,可慢慢的,他身體繃緊,性器也慢慢抬起頭。
她跟小寵物似的,小手探入他T恤裡摸啊摸,又是摸他的腹肌,又是捏他的乳頭,她身上香氣圍繞著他,池屹城啞聲道:“薑遙,別鬧。”
薑遙繼續摸著,還想探進他褲頭裡,池屹城忙加以阻攔,“你還小,以後再說。”
薑遙說的沒心沒肺,“在S國我就成年了呀。”
她又嬌嬌說著,“屹城,你是處嗎?你不想要我呀,我不是處哦。”
池屹城覺得薑遙無非是對男女之事好奇,她本就處在最想嘗試的年紀,她這樣說,是故意誘他。
池屹城回的挺淡定,“我第一次還在。”
“不信,你看起來好man。”
“不能隨便。”
池屹城說的心裡話,可薑遙聽著反而跟他抬起杠來,她緩緩脫掉自己的睡裙,渾身雪白、隻著內褲的嬌軀貼向他。
那一刻,池屹城懵了。
他頭昏腦脹,隻覺薑遙的胸很軟很大,腰很細很柔,他很難受。
偏薑遙環住他,嬌道:“屹城,你硬硬的東西硌著我了。”
半天,池屹城憋出短短的,“別鬧。”
薑遙抓住他的手帶往她渾圓的豐乳,他摸到滑溜溜的綿軟時,忍不住抓緊、然後僵著。
“屹城,我的胸胸大嗎?嗯....揉一揉呐。”
池屹城還是不動,薑遙便離開他,他忽感失落,可接下來,薑遙卻坐起在他旁邊。
白熾燈下,池屹城清楚看見她豐盈雪乳,粉紅茱萸立著,勾的他好想含一含。
肯定很甜。
恕她的身體太美,哪怕他面上冷俊,心裡卻想把她裡裡外外瞧個遍。
薑遙沒讓他失望,她脫掉了最後的擋羞布,那小內褲從腿心離開時,還帶出細細銀絲。
她很容易流水,肏起來肯定很爽。
池屹城比薑遙大了五歲,他該懂的都懂,只是很難對一個女人產生興趣罷了。薑遙是例外,池屹城預料,自己今晚要淪陷了。
她把自己剝得一絲不掛,偏看著還是純,她掀開他身上薄被,俯下嬌軀,小臉對著他的褲襠。
無法形容她跪伏撅臀的美妙曲線,池屹城渾身繃緊,任由她扒開他的內褲。
“好大.....”薑遙驚歎。
池屹城注意到她面色一紅,她的長腿也有些顫。
她害怕了,呵,剛還在逞能,呆會不知道是誰哭。
可池屹城到底不忍在她天真時候冒犯她,“好了,再等等,遙遙,你回房間吧。”
“嘶—!”她卻湊近含住他的龜頭,小舌還頂他的馬眼。
靠,被舔陰莖這麽爽,爽的他差點射了!
薑遙沒什麽章法的吸吮,牙齒偶爾還磕到他的棒身,池屹城額頭冒出青筋,盯著她的雪軀指揮她。
“別用牙齒咬,唔....對,舌頭舔舔。”
“吸一吸,呃....”
有黏液從她唇邊滑落,池屹城心疼道:“遙遙,別含了,髒。”
薑遙頗為柔媚的睨了他一眼,繼續吸吮著,暗肉色的肉棒在她櫻唇裡吐出又消失,她發出細微吮吸聲,渾圓的大奶也隨之顫動。
發育的太好,池屹城著魔般的伸出手掌,去抓她奶子。
滑滑彈彈的,想捏爆又舍不得摧殘。
池屹城身體冒汗,大掌不停揉捏她的綿軟,腰也不自覺發力,往上頂著胯部。
“嗯...嗯....”薑遙的聲音跟發情的小奶貓似的。
不知不覺中,她已吸的嘴酸,小穴又癢,兩人迷糊中竟擺出了69姿勢。
池屹城忘乎所以扒開薑遙的蜜桃臀,他盯著那肥滿陰唇出神。
很粉,她的陰唇邊沒毛,隻三角處有誘人恥毛,哪哪都是天賜。
好漂亮的小逼,池屹城按低她的臀,他伸出舌頭,在那細縫處舔了舔。
隨著一聲嬌哼,粉縫泌出晶瑩水液,池屹城不免把它吞入口中,看得出,薑遙很喜歡他的舔弄,他只不過在入口處吮嘬,她的蜜水便源源不斷的流。
“真騷。”池屹城忍不住道。
他又扒開了點,看到縫隙裡的小口,看到那豔紅的嫩肉縮縮著求憐愛,他更硬了。
想肏她,想狠狠肏她!
池屹城拍了拍她的臀,“遙遙,躺好。”
薑遙下身空虛,她聽話的翻過身子躺平,眼裡蒙著水霧,全是欲望與渴求。
她看似很需要他的安撫。
池屹城側著身,認真瞧她緋紅的漂亮臉蛋,他慢慢湊近,薄唇要親上她的嬌唇。
“嗯....進來嘛...”她偏過臉,長腿如藤蔓般纏上他。
也只是一瞬的失落,池屹城覺得她害羞了,“這麽想嘗嘗被肏的滋味?”
“嗯呐。”
下一秒,池屹城半跪在她面前,岔開她的腿擱在肩上,她迷蒙著眼期待,他也故作鎮定的尋找入口。
一番磨蹭中,龜頭終於挺進去一點,可池屹城要瘋了。
太緊了!這咬唇吸氣的可憐模樣,好意思說自己不是處!
“乖,小騷貨,放松點。”池屹城發現,他一說騷,她便更動情。
“嗯....嗯....”
薑遙努力不僵著腿,終於,陰莖在前戲的潤滑下緩緩插進,他的上半身也從直著到覆在她身上。
池屹城咬緊牙關不敢松懈,他覺得薑遙真是尤物,那麽緊的口,竟能容納他的全部,他很滿足,陰莖也在嫩肉的強勁吸附下不得不開始攪動、抽插。
“嗯....嗯....舒服....好大....”
“嗯....嗯....快一點....嗯....”
池屹城可受不了薑遙挑釁,還不是怕弄疼她,既然她這麽耐肏,他得好好表現!
他速度越來越快,只知道抽插、貫穿,蠻著勁讓她爽,漸漸撞的她胴體開始泛粉,啪啪啪的聲音響徹這個小房間。
“啊—!嗯....好棒.....嗯....”
“嗯.....好快.....慢一點....”
“嗯嗯....要到了....啊....嗯....”
薑遙哆嗦著抵達高潮,她求饒,池屹城卻意識到她沒喊他的名字,龜頭重重撞向花心,他身體似蘊含磅礴力量。
“誰在肏你?”
“啊....屹城....屹城在肏我....”
“爽了嗎?第一天就勾引我肏的小騷貨!”
“嗯....爽.....啊啊....好爽”
薑遙的呻吟嬌的要命,似乎被他肏是最愉悅的事。
池屹城很開心,可到底是他的第一次,他耐力再強,沒到二十分鍾也忍不住射了,他覺得跌份,薑遙卻哼唧著沒說什麽。
池屹城想先溫存下,他躺下抱著嬌嬌女友,又嘗試親她。
薑遙意識迷糊中還是閃躲,池屹城冷道:“小逼都肏了,不給親?”
薑遙卻突然把臉埋在他頸窩裡,帶著微弱哭腔道:“疼.....屹城,我好疼....”
池屹城的心軟的一塌糊塗,他緊張道:“是我太用力了,我去給你買藥塗。”
薑遙摟著他脖子不松手,“不用,你陪著我就好了。”
本打算的第二次肏弄沒能在當晚進行,池屹城摟著她,想到一個很嚴肅的事。
他懊惱的說:“我剛沒帶套,對不起。”
薑遙悶著聲道:“沒事,我月經剛走,我以後吃長期藥,不會有問題。”
池屹城怕她以為他不肯負責,他解釋道:“我可以帶套,你不用吃。”
“屹城,抱我去浴室,我想睡了。”
“好。”
關於帶不帶套,最終還是敗給了想要親密無間的心,薑遙吃的藥沒什麽副作用,池屹城便沉醉於她的溫柔鄉裡,把心都丟她那了。
兩根煙已盡,池屹城笑自己不夠敏銳。
過往種種,她的話語、她的表情,都可以說明一些問題,只是他,年少無知。
池屹城揉了揉眉心,他站起身,身型在暗夜裡更顯高挺。
秦笠,他得親自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