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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原罪(重口調教)》變態需求灌尿/吃精液/逃跑邀約/跪地挨操求饒/折磨/慎入
早上醒來,他們不操她,但她要滿足他們變態的需求。

 跪在浴室裡,接受著他們晨尿的衝刷,還要尿進她的肚子裡,堵到吃完早飯再排出來。

 昨天才說的精液拌飯,今天就給她吃上了,已經吃過很多次,味蕾麻痹這種味道,在他們興奮的眼神下,她張大嘴巴的吞咽。

 “小母狗好吃嗎?”

 雲蘇蘇汪汪叫著,見他們露出滿意的笑。

 刷過牙把肚子裡的東西排出來,才去上課。

 學校的集體活動很多,她避免不了要接觸更多的人,可那些老師就像是把她無視掉一樣,有關派發什麽任務也從來不點她的名字。

 下課後,緊張不安的坐在凳子上祈求不要有人過來,否則就會聽見她身體裡小聲嗡嗡的振動。

 已經盡量忍住不讓淫水流下來了,可這不是她能夠控制住,好難受,身子格外敏感,稍有刺激就會高潮。

 微紅的小臉,全身散發著蒸汽一樣的熱氣,緊張不安的坐在那裡,像一個正被受欺負小東西,她自己絲毫沒注意到這樣的表情有多誘人。

 肩膀猛然間拍了一下,陰道下意識的收緊,反而讓淫水出來的更多了,急忙抬頭,她卻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樣貌過於普通,頭髮齊剪的下巴,她是上次舔她的女孩…是個奴,記得她自稱可奴。

 “好巧啊,我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碰到你,還以為看錯了。”

 她滿是驚訝的坐到她身邊,“你也是美術……”

 話沒有說完,便看到她潮紅的小臉,誘人的讓她眯起眼睛,恍然大悟的點了頭。

 “哦,我懂了,看來他們連上課都不放過你啊,下面一定夾著東西吧?”

 雲蘇蘇的臉更紅了,可卻因為她什麽都知道,卻安了心。

 “你,也是這個班的?”

 “不是哦,我隔壁的,剛才路過走廊的時候看到你了,全教室裡就你長的最特別,跟一個小朋友一樣,還以為是誰欺負你了,你都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多想讓男人把你摁在地上強奸。”

 看著她有趣的反應,她卻翹高起了嘴角。

 “既然是同一屆的新生,那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吧。”

 她拿過她的本子和筆,在上面寫下,可庾。

 好奇怪的名字。

 “不用誤會,我姓可,第四聲的那個。”

 “啊我,我知道,我叫……”

 “雲蘇蘇,我也知道。”

 她眯著眼笑的時候,眼睛總會成為一條縫,讓人看不清楚,她到底是真的在笑還是在假笑。

 “給你看個東西。”

 說著,撩起了自己身上的長裙,直接到大腿根上,雲蘇蘇看到她大腿內側一片青紫,很明顯是被用力掐的,光是看著都覺得嚇人,她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

 “你覺得疼嗎?”

 這還用問嗎。

 她放下裙子說道,“前幾天我去做了處女修複膜,我跟你說過吧,我的主人是處女控,可他根本就不把我當人看,連做愛都這麽粗暴,這裡是他親手留下的,他說我的賤穴爛掉了,要把我活生生折磨死。”

 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好可怕,雲蘇蘇聽著心跳不穩的喘著氣,不明白她為什麽會跟她說這些?

 還是說她跟她想的一樣,也找到了像同類一樣的存在。

 “蘇蘇,你痛苦嗎?”她歪頭問著,表情憐憫,那種眼神忽然讓她心臟有些疼。

 放在膝蓋上的雙手逐漸緊握成拳,可庾卻突然伸出手,撫摸到了她的手背上,難過的詢問著她。

 “如果我說,我想逃離這裡,你會不會跟我一起走?”

 “對不起,我知道說這些可能不太合適,但我真的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了,我想逃的遠遠的,逃跑已經在計劃,可當我看到你跟我一樣,我也想幫你一把,你能不能,也幫幫我?”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被這種壓力和痛苦折磨壞了。

 “我要怎麽幫你?”

 “你答應跟我一起逃跑嗎?”

 雲蘇蘇咬著下唇,垂了視線。

 她何曾又沒想過,每日每夜都在想,甚至她覺得她的幸福,就是逃離他們的身邊。

 “可是,我怕被發現,我擔心會被抓回來打。”

 可庾握緊了她的手,“我也害怕啊,可如果不離開,我要一輩子受這種痛苦,光是想想我就沒辦法接受。”

 她想跑,可是沒有那個勇氣。

 上課鈴響了,可庾松開了她的手,拜托著她,“你好好為你的未來打算一下,我會再找你的,拜托你,只要在逃跑路上跟我做個伴就行了,我真的很害怕,如果有你在,我會鼓起勇氣帶你一起跑走。”

 “拜托了。”

 她祈求著,看著教室裡的人逐漸都進來了,起身匆忙的往外面走,誰知道她那條腿下又忍著怎樣的疼痛。

 

 

 “怎麽心不在焉的!”鄭毅敲了敲她的碗盤,猛然回過神,表情一愣。

 五個人把視線都放在了她身上,直勾勾的看著她。

 雲蘇蘇張了張嘴巴,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許辛冷嘲的一聲,“想挨大肉棒了?”

 “不……嗯。”

 體內的跳蛋加快速度的震動,她用力的加緊雙腿,絲毫不知道這種欲言又止的表情有多麽讓人猜忌和迷人。

 

 鄭毅扔下筷子,“不吃了。”

 起身拽著她的胳膊就走,幾個人也站起來跟上。

 學校最西邊是個非常老舊的教學樓,裡面已經搬空了,隨時準備蓋一棟新樓,這裡當然不會有人來。

 

 陰森而破舊的空樓裡,她跪在地上挨操,嗚哇的抓住面前藍舵的大腿,“好痛,好痛嗚啊!不要操了主人,母狗錯了,嗚嗚母狗錯了!”

 鄭毅掰著她的屁股冷漠的往她子宮裡頂開,緊嫩的小穴如此濕潤,太過於粗大的東西,又頂開了她才兩天沒有被操的地方,剛進去都能感覺到撕扯開的觸感。

 狹小的陰道被迫撐得很大,她哭求著受不了的絕望。

 “你沒錯,也不用求饒,是在喂你飯呢,別哭啊,食堂裡的飯看樣子你都吃不下去,只能給你精液了。”藍舵揉著她的腦袋,笑的滿眼都是寵溺,可卻格外可怕。

 

 季杜踢了踢地上的碎石子,煩躁的看著她,“只有一個洞能操,屁眼進去又得裂開,憋死我了,咱們能不能輪著來啊?一人一天,這樣也操不壞她。”

 “是個注意,但是你能忍得住四天不操她?”許辛靠著身後的柱子,嘲笑。

 季杜扯了扯嘴角,“說的也是啊。”

 他們想著辦法主意折騰她,卻絲毫不肯聽她任何的呼救,木偶式的性愛娃娃,好像成為他們發泄的工具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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