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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那人那痞子(H)》007
太陽西垂,綿延不斷的天地沐浴在一層薄薄的橙光裡,隊長站在山坡上吆喝著下工,又使喚人去收旗子。肖緣抬起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手扶在腰上。

張英看見,一邊喝水一邊道:“明天咱們換過來吧,你腰疼就不要挖地了,丟肥料就好了。”

“就是站久了酸得很,不怎麽疼。謝謝你啊英子。”肖緣靦腆的笑笑,臉蛋紅紅的。

“咱倆誰跟誰啊,一直叫你賣力氣,我還不好意思咧。”張英拍了拍她的肩,一道往路上走,“這幾天怎麽沒見你去撿柴了,你娘不說你了。”

張英哼了兩聲,她喜歡跟肖緣一起回家,一手扛著鋤頭,鋤頭上掛著簸箕,挽住肖緣,“今晚村頭看電影去嗎?好不容易來一場,我叫我弟給咱倆佔位置。”

肖緣想了想,“馬上過冬了,家裡說是要翻修房頂,我怕是要幫忙。所以這幾天也不去撿柴了。”

張英嘟嘟嘴,“晚上總可以吧,大晚上的就是翻瓦也看不見啊,我把位子為你佔著,總有空來吧?”

肖緣點點頭,笑道:“那好,我媽前幾天熬了點麻糖,我給你拿點。”

張英興高采烈抱住肖緣親了一口,現在各家日子都緊巴巴的,小孩子們得點糖都跟寶貝似的。誰家都沒多余糧食,尤其熬麻糖老費麥子和包谷。

“還是你娘厲害,又有人找她熬糖,吃一點沒事吧,別給人家的斤數不夠了。”

“前兩天就做好了,人家的都拿走了,專門留了一點說是謝謝我娘。”

滿山都是扛著鋤頭洋鏟下山的社員,肖緣挽著張英走上大路,遠遠看見何進抱著書走過來,肖緣頓時躊躇,張英大嗓門打招呼,“進哥去哪兒?”

“哦我去知青所一趟拿本書,你們下工了?”何進笑眯眯回了,又問肖緣,“小緣好久沒見你,你姐姐要的那本《茶花女》昨天人家給我還回來了,叫她有空來拿。”

肖緣臉紅透了,完全不敢看何進,聽到他的聲音都想起那天在樹窩裡被他緊緊抱著,她的手握住那又粗又燙的大東西,急促撓人心的喘息鑽進耳心。

分明幾天前才那樣赤裸相逞的見過,哪裡沒見?她當他隨口的招呼,呐呐的嗯了一聲,抬頭對上他黝黑清亮的眼睛,又慌忙應了一聲好。

張英回頭看了一眼何進挺拔的身影遠去,笑嘻嘻的瞅著肖緣猛瞧,肖緣推開她的臉,“噯呀,你看什麽呀?”

“看有些人好像喜歡人家,還裝作看不見。”張英搖頭晃腦的嘿嘿道。

肖緣沉默了,也不說喜歡也不說不喜歡,反正隨她調侃,張英抓住她,“老實說,你真喜歡就多跟人家說說話嘛,怕什麽?你長這麽好看,我覺得咱們村裡就沒人比你更配他了。”

不配。肖緣在心裡默默說,她喜歡的那個人那樣好,沒有人能配的上他,尤其她自己。即使兩人發生了很親密的關系,她也從來沒肖想過分的東西。

又是她最後一個到家,周桂花在鋤院子裡一塊小菜地,那菜地雖然小,卻被她保護的好好的,各種青菜密集又有條有理,一種菜一塊地方。

頭也沒抬聽到肖緣的動靜,喊道:“叫你早點回來幫忙翻房子,還這麽慢,不如去撿柴,還落一捆柴呢。”

肖緣立在院壩地下,“今天下工晚了點,上工的地方又遠,哪那麽快?”以前撿柴回來都天黑了,這會兒明亮亮的,還早呢。

周桂花不過借故說說她,哪裡聽的反駁,“說你兩句說不得了,還強嘴。沒看我跟你爹都在忙,飯還吃不吃?”

肖緣嘟嘟嘴,放下鋤頭,換了鞋子進廚房。肖飛跟一道回來的小夥伴道別,挎著書包上了坡,推開門就喊,“娘,我要去看電影。”

“去去去,就知道玩兒,又沒人拴著你。”周桂花沒好氣的道。

肖飛嘿嘿笑了兩聲,蹦蹦跳跳的跳進屋,扔下書包又去院子大缸跟前舀水,喝了一口聽他娘道:“豬還沒喂呢,家裡這麽多事啥也不操心,豬泔現成的,你去喂豬。”

肖飛不滿的抹了一把嘴,“你怎不叫二姐去,我才回來。”

“你不吃飯了就叫她去。做一點事就念虧欠,使喚不得你了。”周桂花罵了一句,催著肖飛去喂豬。

肖飛指著從屋裡出來,穿著一身乾淨衣裳的肖蘭,“那大姐沒事乾,你叫她去,我還要做作業呢。”

周桂花直起腰,“你姐將來要嫁人,去了人家屋裡一家子啥不要她操持,就家裡松快幾年。還說老了靠你,支個嘴都支不動,還能指望啥?”

肖飛氣哼哼的看了一眼在灶房門口理菜的肖緣,想說什麽到底閉了嘴,嘟嘟囔囔去喂豬了。

吃過飯,周桂花叫肖緣洗碗,自己跟著肖一德上了房。

村裡放電影的地方就在之前分魚的大槐樹下,上面宣傳文化,時不時有人來上思想政治課,或者串村走縣放革命電影。河子屯離大槐縣不遠,是重點開發區。

早有小孩子提前搬個小板凳在場地前佔了位置,家裡大人吃過飯也陸陸續續過來了。張英坐在位子上左顧右盼,電影都開始了肖緣才姍姍來遲。

張英忙把人拉下,“怎麽才來呀?我都看好久了。”

“家裡有事呢。”肖緣抱歉道,又把糖拿出來分給張英,張英笑嘻嘻接過,“謝謝謝謝,你自己留一半吧,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吃。”

肖緣便把剩下的一半裝進兜裡,專專心心的看電影,講的是紅軍長征時候的一則故事。大隊的人馬在草地上缺吃少喝,到最後一點糧食也沒有,當時的一個領導人將陪伴自己九年的戰馬獻出來,叫大家殺了渡過難關。

很催淚,音樂也悲慘,張英淚汪汪的,肖緣也看的眼眶紅紅。

何兆早跟著鐵牛一夥人爬到樹上等著,一顆大槐樹粗壯的枝丫上坐著幾個半大小夥子,鐵牛把從家裡偷出來的紅苕遞給何兆一個。

何兆一條腿垂著,無聊的晃來晃去,一條腿踩在身側,手搭在上面,咬了一口紅苕,嚼的格吧格吧的。往人滿為患的場子裡看了幾圈,還沒看見那個心念念的身影。

小聲嘀咕了一句,鐵牛轉頭問他,“誰還沒來?兆子你等誰呢。”

鋒利的眉梢挑了挑,怏怏道:“沒等誰。”

“嘿嘿,那個知青所的杜明月是不是對進哥有意思,我好幾次看見她去你家。”

何兆看著播電影的大黑幕,沒回話,精神仄仄,沒意思的很。鐵牛胳膊撞了撞他,“你看,我可不是亂說吧,這就找上去了。”

何兆掃了一眼,看見他哥過來了,杜明月迎上去,兩人說說笑笑的,“瞎幾把說什麽呢,人家文化人之間的事情,借本書怎麽了?電影開始了。”

鐵牛這才轉過來看電影,何兆盯著何進看了一會兒,余光瞄到肖緣從人群後面過來,眼神頓時亮了。正想下去,就見她擠到張英身邊去了,癟癟嘴。

半場電影過去,他啥內容都沒看進去,只顧著看肖緣了,心頭毛焦火辣,她什麽時候出來啊。轉頭一看肖緣不見了,顧不得了,鐵牛喊著喊著何兆就跳下來跑了。

肖緣朝廁所走去,半路上遇見何進,頓時緊張的低下頭,不敢打招呼,倒是何進含著笑問好。她羞的不行,點點頭,喊了聲哥,何進推推眼鏡,“你這麽怕我做什麽,我又不會吃人。”

你不吃人,你身下的大東西吃人。肖緣隱晦的瞄了一眼何進兩腿之間,臉更紅了,何進也不為難她,將她的手抓起來,肖緣頓時渾身一僵,腦子裡都白了。

何進將糖放進她手心,“給你的,下次可別怕我了,我真不吃人。”

肖緣臉上燙燙的,又有些不好意思,她一天都在想什麽啊,攔住要走的何進,小聲道:“謝謝進哥,我也有糖。”

何進看著黃紙裡那塊小小的麻糖,擔心自己要不收,肖緣以後更怕她,笑著收起來,摸摸她的頭頂,“謝謝小緣,我先走了。”

肖緣覺得自己飄乎乎的,從廁所裡出來臉上還滾燙滾燙的,輕一腳重一腳的往回走,撞上人了還沒有反應過來。

何兆盯著肖緣臉上的笑覺得異常刺眼,插在兜裡的手忍不住握成拳頭,一貫的痞笑沒了,臉色陰陰的,涼涼道:“一顆糖就哄的這麽開心呢,太容易滿足了吧。”

肖緣收起笑,不理睬他的笑話,繞過去準備走。何兆心口悶著一股氣,跨出一步堵著路口,伸出手,“見者有份,我也要麻糖。”

肖緣捏了捏衣服包,微鼓著眼睛看他,“沒了。”

“那我不管,你給我哥了,我就也要,不然我就讓我兄弟們去村裡宣傳宣傳,你喜歡我哥。”

肖緣急了,看了看四周,將何兆拉進兩人高的草垛子後面,小聲央求,“我真的沒了,你別亂說,我明天給你帶好不好。”

何兆笑的惡劣劣的,“我現在就要,你把我哥給你的給我。”

肖緣舍不得,猶豫的功夫眼見何兆更生氣了,慢吞吞的拿出糖,抿抿嘴,放在他手上。何兆哼哼的笑,“晚了,早不給我,現在我後悔了。明天全村的人就都會知道,肖緣喜歡何進,想給他做婆娘。”

肖緣臉都白了,揪住他袖子,“我沒有,你不要亂說,我糖都給你了。你想怎麽樣嘛?”

何兆嘴角又勾起那抹壞壞的笑,一雙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著,開玩笑似的,“你親我一下怎麽樣,我就什麽都不說。”

肖緣緊緊抓住衣裳,眼眶紅紅的抿住嘴,何兆看她半晌,哼了一聲,昂頭往外走,“那沒辦法了。”

衣裳被人拉住,他聽見一聲低低的好,嘴角又咧起來。何兆配合著隻到他肩膀的肖緣,一條腿曲著靠在草垛上,眼皮微掀,默默的看著她。

肖緣上前一步,咽口唾沫,顫巍巍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臉慢慢湊過去,嘴挨了一下他的嘴馬上就要躲。何兆卻突然抱住她的腰,扣住後腦杓將人按在懷裡。

反被動為主動,粗糲的舌頭探進去,捉住四處逃竄的小舌頭,親吻的力道仿佛要吸進肚子。肖緣緊緊閉著眼睛掙扎,嘴唇上火熱碾過,舌頭被吸的麻木,喘不過來氣。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點松動,肖緣一把推開何兆,捂著火辣辣的嘴跑了。何兆半躺在草垛子上,胸口起伏弧度稍大,看了一眼褲襠支起的高高的帳篷,低低的操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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