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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那人那痞子(H)》043(高H)
何家的親戚好些從外頭趕來看新娘子,李繡帶人進來,一坐就是滿屋,肖緣想找機會和肖蘭說說話,她姐一直在外頭。何家一大堆的妯娌伯娘、嬸子嫂嫂,認地她頭暈目眩。這一天忙下來,等到院子裡一片狼藉,喜宴散盡,人們吃飽喝酣,天色也晚了。

 

 中午娘家人回去的時候,也沒機會單獨和誰待上一會兒。周桂花倒是沒哭,招招手趕肖緣回去招待客人,周成才對何兆欲言又止,到底沒說啥,給他肩上頭重重拍了三下。何兆之後齜牙咧嘴跟肖緣撒嬌,要肖緣幫他揉揉,舅舅肯定不滿他拐跑緣緣,跟他算帳呢。

 

 肖緣不好意思自己坐著看人家忙,換了日常的舊衣裳跟在後頭幫忙收拾東西。李繡進去找她發現人不見了,才知道她也在忙活,頓時哭笑不得。

 

 何兆大姨跟李繡說,“你這媳婦乖喲,手腳利索勤快,小二日子想不紅火都難。”李繡挺驕傲,何兆那狗脾氣還能找個這麽好的媳婦,她沒有不放心的了。

 

 今天用的桌椅都借得社裡的,何兆幫忙都搬上車,回來拉著肖緣進屋,不滿道:“你忙什麽,當我是擺設嗎?”

 

 好像聽到有人笑,肖緣埋下頭,手上甩了甩,“馬上就好了,你別拉我。”

 

 何兆掀唇,得意的舉起手晃兩下,故作凶狠,“老子現在合法的,我就要拉著,你管不著。”他急切切地就朝屋裡奔,家裡人這麽多,肖緣哪好意思亂來,看他翻身拴上門,就急了,“做什麽,青天白日的,人都沒走呢。”

 

 她臉紅得厲害,何兆一看就樂了,即使克制著,也要逗她一逗,“我合法的。”按著她的肩膀坐去床上,動手動腳牽她的衣裳領子。

 

 肖緣抓住他的手,有點驚奇,似乎才發現何兆手好大,將她的拳頭包裹在手心毫不費力。她沒機會研究多少時間,高瘦的影子攏過來,團團滾去床上,肖緣小聲急切,“何兆!”

 

 “連名帶姓喊我是吧,這才開始呢,你就嘚瑟了。”他似乎在控訴,眉眼間據是得意敞懷的笑,手攀上柔軟的細腰,故意撓她癢癢,最後強調,“我合法的。”

 

 肖緣哭笑不得,以前怎麽沒發現他這麽幼稚,臉蛋紅紅的,細細的喘氣,“我知道,你先起來啊,還沒收拾好呢。”

 

 屋裡開著燈,床頭、櫃子和窗戶上貼著大紅的喜字,用具、被褥全部用喜慶的大紅布包裹住。微紅的亮光反照在她臉上,眉眼精巧美麗,皮膚細膩光滑,眼睛亮亮的,何兆沒喝多少酒,卻覺得醉得不行了。

 

 他輕輕捧著她的臉,心頭仿佛充斥著什麽東西,滿滿漲漲的,從未有過的滿足時刻。他竟然真的娶了小緣回家,執念一朝成真,如此不真實,輕聲呢喃,“好像做夢。”

 

 肖緣躺著,目光從山巒一般凌厲的眉峰滑到深邃帶著迷惑的眼睛上,在勾起的唇角上吻了一下,小聲道:“我也覺得。”

 

 何兆就像一尊雕像突然被人施加了復活術,在她身上拱來拱去,手上遊去的地方越發不安分。意識到他來真的,肖緣哀求道:“別別,晚上吧好不好?這會兒不成,真不成。”

 

 何兆盡量謀福利,誘哄一般的聲音道:“那我怎麽樣都可以嗎?”

 

 不就那個事嗎?能、能難到哪裡去,肖緣點點頭。何兆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貓,眼神在她沒注意的地方閃著痞壞的光,從床上溜下去,打開櫃子端出一個大瓷碗,站在桌邊喊她過去。

 

 白天那麽忙,他還能想到給她留吃的,一隻酥黃流油的大雞腿,底下醇香肥瘦均勻誘人流口水的案板肉,烹香晶瑩的大白米飯。沒看到還好,一看就忍不住流口水,肖緣坐過去,“你吃嗎?”

 

 何兆雙手撐著下巴,搖搖頭,他被人拉著喝酒哪裡有空去搞吃的,叫鐵牛去弄得。人多不好看,鐵牛悄悄潛入灶房好幾趟,埋汰他好久,何兆反而覺得他拿得不夠。

 

 此刻就看著肖緣吃,嘴上咬一口牯牛牯牛地嚼上老半天,他就覺得什麽都不做,就這樣一直一直看下去也挺好。

 

 何兆雖然著急,可是肖緣不好意思,一直等到家裡收拾妥當,赴宴的幫忙的徹底走光,李繡都趕著他們去休息時,才慢吞吞往回挪。洗漱好進門,何進也進來了,立在堂屋,微微笑著,“小緣,以後你就是我們家人了,有什麽不習慣的,跟小二說,或者跟我說,也是一樣的。千萬不要自己忍著。”

 

 他今天也忙了一天,這會兒很累了,等肖緣點點頭,便進了自己屋子。肖緣愣愣地看著,關上門,問何兆,“那個,何進哥就睡咱們隔壁?”

 

 何兆脫衣裳的動作慢下來,雙手還套在袖子裡,精壯的脊背暴露,一塊塊的隱匿在肌膚下,側過頭眼睛微眯,“怎麽?”

 

 肖緣一時看愣了,眼神閃著從他身上移開,往後退了一步,按耐住情緒,“沒什麽。”她就是有點怪怪的感覺,何兆又問了一句,便如實說了,“我不想住他旁邊。”她以前還以為自己喜歡人家,自己不覺得,也不曉得露出來多少,何進知不知道,挺不好意思。

 

 何兆也想起來,卻跟她是截然不同的思考方向,畢竟肖緣以前喜歡的是他哥,小心翼翼的暗戀。現在這種關系,她肯定覺得別扭尷尬,甚至會不會還沒放下。

 

 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何兆心裡咕嘟咕嘟的醋在煮著冒泡,有點生氣又酸得不行。不肯承認自己不如哥哥,都嫁給他了,還想著別人,她太欺負人了。

 

 肖緣一時沒能體察到何兆的情緒,兩個人一直關了燈躺在床上都沒人說話。何兆默不作聲翻個身側對她,手掌從腰線上爬進去,被他炙熱的氣息包裹,肖緣便軟下來,小聲道:“何兆,你動作輕點。”有可能被人聽到,那就尷尬了。

 

 何兆冷笑,含糊不清哼了一聲,直接將被子蹬去床裡面,幾下便將衣裳除盡了。他迫不及待,呼吸粗重起來,在黑暗中放大數倍,從肌膚上掃過。

 

 肖緣環著他的肩,手插進他頭髮裡,輕輕摩擦。酥胸在他口中、指尖被肆意玩弄,一股一股細小的電流不時躥過全身,整個人都酸軟了,有一種刺刺冷冷的感覺在肌膚上跳舞。

 

 雪峰上的朱蕊被輕輕一嘬,似乎吸去了她所有力氣,渾身一顫小腹深處便酸酸的淌出一股暖流。肖緣輕輕咬住嘴唇,雙腿攪在一起。他懸在她上方,敏感察覺她的變化,大長腿擠進來,拉起她的小腿往腰上一掛。

 

 這下,兩人的下面便毫無阻礙地面對面,已經餓了許久的陰莖脹大到極致,龜頭一點一點彈跳著。青色的血管蜿蜒密布,熱乎乎的一大根生龍活虎,有一下沒一下戳在淌出涓涓細流的幽深密谷口,蓄勢待發。

 

 濕漉漉的吻從耳後一直逶迤到鎖骨,他停下來喘了一口氣,結實的手臂撐在床上,與她鼻尖相抵。大拇指溫柔摩挲她的眉梢,左手扶著滾燙的肉棒對準小穴口。

 

 肖緣渾身一哆嗦,勉強睜開眼睛,何兆正看著她,窗外透進來細微的月光,照進他的眸子黝黑一片。巨龍開始不顧一切往裡鑽,首先將蚌肉一般軟嫩的穴口撐開成透明色,整個圓洞洞的小口繃得緊緊的,兩瓣陰唇可憐兮兮地巴在肉棒上,她細眉微蹙,似痛似爽,引頸長吟了一聲。

 

 甬道口一抽一抽地開始收縮,也開始發熱,吐出細小的水流。何兆輕輕呼出一口氣,手掌握住她的腰,腰臀運力下沉,粗碩猙獰的肉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寸一寸埋進深谷,直至盡根沒入。

 

 這是第一次全部吃進去,龜頭到達了最深的密谷抵在最柔嫩的媚肉上,整條甬道被全部塞滿、撐開,褶皺最深的地方也袒露無疑。仿佛一根火熱的棍子一路鑽進五髒六腑,戳在心上,剛才進入的時候,肉棒每埋進一點,她的呻吟便難捱一分,哭腔靡重。

 

 他待著沒動,忍得肉棒‘突突突’的跳動,肖緣盡量張開腿,緩解穴道口緊繃的難受,軟軟地求饒,“太深了,撐得好難受,不要全部進去……”

 

 沒等她說完,他重重在她嘴上啄了一下,“你剛才答應的,不準反悔。我想全部進去,緣緣你吃得下,太舒服了……”

 

 肉棒被全方位包裹,軟肉的蠕動、纏綿、擠壓,是一種爽到極致的按摩。何兆舒服的哼哼,渾身的皮膚劈裡啪啦炸開一層酥爽,肉棒在蜜穴裡被吸地他頭皮發緊,靈魂都在戰栗轟鳴。

 

 暴力因子瞬間激活,衝刺的欲望充滿胸腔肺腑,他沉默著,扣住她的肩膀將整個人都固定住。狹窄的腰腹收力後撤,肉棒漸漸拔出深谷,豐腴的媚肉終於緩緩恢復原狀,還沒有回歸原位,退到穴口的龜頭卻又急又猛俯衝進來,瞬間將整個濕漉漉熱乎乎的甬道塞滿。

 

 龜頭撞上的軟肉猛得一縮,積攢的戰栗快感一下飛速四竄,小腹突地一酸,棉麻的感覺蔓延開來。肖緣被他這一撞刺激的眼前一花,身上倏忽之間發起一層薄汗,承受不住差點尖叫出聲。

 

 她死死抿住唇閉著眼睛,細腰掙扎拱起,雙峰挺拔蹭在他胸前棉滑的塊狀肌肉上,想後退卻被按著肩動彈不動。他就這樣又輕又緩慢慢退出去,卻又重又快地撞進來,九淺一深極有節奏的操乾著。

 

 “嗯……啊嗯,額……唔啊……輕點……嗚嗚,嗯!”

 

 鮮嫩的幽谷本來就吃不下巔峰時期欲望飽漲的肉棒,何況這樣淋漓盡致、饕鬄盛宴一般的無度索求。他蓄滿全身的力道都擠壓到腰上,戳弄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每撞進來一次,她就悶哼一聲,雖然極力壓抑,可是被巨大的快感浪潮拍打,呼吸越來越粗重喘急,快到決堤的邊緣。

 

 何兆大汗淋漓,動作間越見狠厲,聲音沙啞,“叫出來,緣緣,你叫出來我就輕一點,就放過你。”他就是欺負人,她無論如何都不敢放聲大叫,隔壁住著何進,何支書夫妻也睡得不遠,會被聽到的。

 

 她急急得搖頭,開始小聲啜泣,那可憐至極誘人深陷的媚音如同最烈性的春藥。何兆聽在耳裡,癢在心裡,捧著她的臉,埋首在她頸間,緩緩加快抽插的速度。

 

 兩顆嫩乳如同波浪一般顛簸晃動,在他胸膛上來回摩擦,汗水塗得到處都是。兩個人連同靈魂,徹底陷入情欲深淵,只剩下機械的抽插,用力操乾,永無止盡,不能饜足。

 

 甬道被瘋狂摩擦,快感越積越高,刺激的電流飛速亂竄,小腹深處肌肉酸軟,隱約的痙攣抽搐,引起全部媚肉瘋狂攪緊收縮。肖緣大汗淋漓,哭著哽咽,身子輕顫,小腹已經酸軟到極致,整個人都迷離了,她顫抖著,可以感受到小腹深處一次又一次噴出淫水,隨著肉棒流出,打濕兩人的腿根。

 

 可是何兆仿佛不知疲倦,偶爾和她說話,問她舒不舒服,要她大聲叫床。肖緣不肯,他就加快速度弄得她欲生欲死。看她無助,高潮接連不斷,甚至趁著宮腔噴水之際,將肉棒重重送進去卡在那裡,看她經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刺激,渾身發著抖哭。

 

 肖緣不記得自己攀上雲端又掉下來幾次,只是覺得做得太多,小腹隱隱升騰起刺痛的感覺,穴口也開始發麻充血,哭著哼哼唧唧。何兆還逗她,“你別哼了,越是這樣我就越想乾到你大哭,你又不樂意叫……”

 

 反正她剛才高潮失控好幾次喊出聲,隔壁肯定聽得到動靜,目的達到,也不忍心欺負她太狠。肖緣輕輕的痙攣著,又泄了一次,小聲哭得可憐。

 

 何兆心滿意足,不一會兒就有了射意,不再憋著,又快又重幹了幾下,撞開早已被蹂躪到沒有反抗之力的宮口,噗噗噗噴射出全部精液。肖緣緊緊蹙著眉頭,小腹即使已經酥麻,還是感到一陣劇烈到痛苦的飽漲感,他進得太深了,讓她感覺自己仿佛被串著。

 

 釋放了積攢很久的存貨,龜頭又硬生生撞開宮頸口,擠進子宮卡在那裡,他被夾得又痛又爽,舍不得出來。肖緣推開何兆的肩膀,小腹的飽漲感撐得她難受至極,隻想排泄。

 

 他不肯出來,輕舔她的耳垂,小聲哄她,“等一會兒,我們再來一次。”

 

 肖緣無力搖頭,“太漲了,我想上廁所。”何兆低頭去看,稀薄的光暈下她的肚子鼓鼓囊囊,鼓起來仿佛懷孕一樣,他摸上去按了按,硬邦邦的,惹得肖緣哼著哆嗦。

 

 她自己泄的水還有他的精液全部堵在裡面,脹大她的小肚子,只是想想就興奮。何兆還記掛著肖緣有可能還喜歡他哥的事,故意欺負她,纏著她不出去,抱著她親親啃啃,直到小弟弟又精神起來。

 

 這一次他不再滿足於隻停留在外面,經歷過一次纏綿的宮口不再像第一次緊閉,他的那東西又長,很容易便鑽入又深又軟的地方。宮膣口緊閉的小門四周的蚌肉綿軟稚嫩,緊緊堆積,顫巍巍綻開一條小縫。

 

 他將她兩條腿按在胸前,陰戶整個暴露出來,更方便他輕易乾進更深的地方。肖緣渾身過電,不停地發抖抽搐,小貓一樣軟乎乎地哭。他每一次都硬生生擠開緊閉的軟肉,戳得小洞口深陷,噗呲一聲將碩大的龜頭吞進去,這樣卻還不滿足,長長的陰莖竟然跟著往裡鑽。

 

 幽深的密谷已經大大的撐開到極點,沒有一絲縫隙,就這樣被他擠進更深的地方。滿腔的淫水精液因為擠壓將肚皮撐得高高的隆起,肖緣揚起腿不敢放下來,以免壓著肚子。他惡劣透了,竟然笑著問她,“小緣,我尿在裡面好嗎?到時候你就真的懷孕一樣。”

 

 那一定會裂的,肖緣滿身大汗,盡量放松肚皮,怕他真尿在裡面。何兆看她嚇壞了,收起玩笑的心思,“哄你的,不要怕。”

 

 雖然他沒有尿在裡面,可是肖緣還是感覺自己快被撐爆了,肉棒一下一下戳進宮口,滿室的液體避無可避,撐開她的肚皮成了個圓滾滾的西瓜。他剛開始還乾的很慢,到最後又開始加快速度,重重捅進來,接連來了幾十下。

 

 肖緣如同被遏住呼吸,大口喘氣,卻感覺體內的大肉棒突突彈了兩下,噗噗開始射精,太多了,許久才停。肚子脹的太難受了,肖緣懷疑他騙人,說是不會尿在裡面,可是那種撐裂感太強烈。痛,但極致的快感快要逼瘋她,她渾身抽搐,虛虛捂著肚子,嗚嗚哭,“不要了,小兆哥……求你,出去……好難受,太漲了……”

 

 他即使釋放了,還不肯放過她,肉棒堵著宮口,一滴也不準漏出去。時不時突然向上聳胯,龜頭便戳進宮口,被滿室溫熱粘膩的液體包裹。小肚子即使麻木到極致,也擺脫不了那種突如其來的肆虐的飽漲撕裂感,肖緣開始掙扎,想推開何兆。

 

 他按住她肩膀,眼神幽深,盯了一眼她高高隆起簡直大得不正常的肚子,耳語,“小緣,你愛我嗎?”他迫切想聽到肯定的答覆,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不放心。

 

 肖緣顫巍巍摟著他的肩,小聲道:“愛的。求你了,出去……”

 

 何兆這才兜起她兩條腿,肉棒還插在穴裡,下了床,用腳勾出床下的盆子,蹲下身輕輕拔出肉棒。肉棒退出的過程擦刮到敏道的內壁,肖緣腳尖都繃緊了。

 

 肉棒離開穴道的那一刻,如同大河決堤,嘩啦啦的液體爭先恐後噴薄而出,聲音之大,在安靜的夜裡極為刺耳。肖緣舒服得顫抖著身子,早注意不到,只有何兆,笑得奸計得逞一樣。

 

 快感過去,不適緩慢襲來,肚子裡不知那塊肌肉運動過量,輕輕抽口氣便疼。甬道麻木散盡,穴口的嫩肉紅腫充血,做的太多了,小肚子也痙攣傳來一種綿綿不盡的酸脹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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