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被剛才那溫柔繾綣的深吻勾得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此刻再聽文斐然的話簡直無異於是惡魔的耳語,她無意識地夾了夾腿,腦袋卻搖得飛快。
“不行、不行的!”
她的小動作完全被文斐然看在眼裡,他的手從舒岑的小腹隔著睡衣一路摸到胸口,舌尖不斷地描畫著她耳廓那一小塊軟骨的形狀。
“可是你想要對不對,因為文令秋把你調教得這麽敏感才會讓你只是和我接了一個吻就濕成了這樣。”
想到這個文斐然心裡就十分不快。
舒岑被文斐然舔得舒服得微微發起抖來,她腦袋亂得幾乎無法思考,“我不行……我不能……”
文斐然的手又松開舒岑胸口的柔軟,徑直滑入了她的腿縫間,指腹準確地壓在了那顆柔軟的小肉核上。
“呃……”快感從一個小點像是天空中炸開的雷花一樣通向四肢百骸,舒岑喉嚨口哽了一下,手為了保持平衡幾乎是在下意識之間扶住了文斐然的肩。
文斐然的身體又往前壓了一步,“你看你這裡我才碰了一下就開始發抖,如果我再多碰兩下,你就會高潮的。”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舒岑知道文斐然說的是對的,一時之間急得都快哭了,眼眶裡眼淚直打轉:“文法醫……”
“如果你不想像叫文令秋一樣叫我,就叫我名字。”雖然話說得像是提議,可文斐然的手卻停也不停,對準那小小的一點揉搓碾壓。
“嗚……”
“叫我斐然。”文斐然說著手上力道一輕,從舒岑的肉蒂上滑開,手指的力道卻依然像是水面漾開的波紋般觸到了皮膚下的神經末梢,“叫一次就讓你泄出來。”
高潮觸手可及,舒岑難耐又無助地嗚咽著,兩隻手緊緊地捂著通紅的臉頰。
不消一會兒那不斷蔓延的雷花就炸進了舒岑的腦海中,她一個後仰重重地摔進了柔軟的被褥上。文斐然聽見她在高潮的低聲嗚咽中輕不可聞地叫出了兩個字:
“斐然……”
她聲音抖得厲害,卻因為情欲的沙啞而嬌媚至極,文斐然感覺自己的胸腔都因為這麽兩個字酥了半邊兒,嗯了一聲之後又難耐地吻住了她。
“斐然,求你……不要……”
身下的小姑娘濕得已經一塌糊塗,已經完全做好了接納他的準備,可那雙小手明明已經沒什麽力氣了卻還不斷在他肩頭推拒著。
她是真的在抗拒。
因為他不是文令秋。
“是為了文令秋?”
文斐然稍松開了她的雙唇,他雖然知道哪怕現在插進去舒岑也沒有力氣反抗,可他不喜歡一廂情願。
“是因為喜歡文令秋所以不能接受我嗎?”
喜歡……文令秋?
舒岑愣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找回自己的神智和聲音:“我只是覺得……在我還清文先生給予我的一切之前,我不應該去想其他的事情。”
她是文令秋的女人,在還清一切之前都是。
文斐然看著小姑娘滿臉認真地擦拭著眼淚,突然覺得心裡軟了一下。
小姑娘比他想的更堅定,而他雖心下有些遺憾,又覺得她堅定的樣子更可貴。
“你還挺倔。”文斐然輕笑著把人摟著側躺了下去。
“文……斐然?”舒岑又被小小地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然而發現文斐然沒有什麽後續的動作之後這才稍稍放松下來。
這一夜發生的事情著實有點多,舒岑被文斐然抱著靜靜地躺了一會兒就感覺睡意直上湧,直到文斐然又側過頭去吻她的脖頸,她才發出軟糯的抗拒:“別……”
“別怕。”文斐然的動作沒有片刻停頓,“就親一下。”
明明不該被安撫住的,可舒岑一時之間竟沒有狠下心來再去推開文斐然。
“時間很晚了……”不知過去了多久,舒岑感覺頸間的吻已經逐漸發展成溫柔的舔舐,讓她從半夢半醒間小小地睜開了眼。
“嗯,好晚了,天都快亮了。”文斐然卻依舊一動不動,“我真的好困,好疲倦……讓我抱著睡一會好嗎?”
舒岑覺得文斐然肯定也精通心理學。
先示弱,再提出要求,讓人根本沒法拒絕。
“就一小會兒,好不好?”
“真的只能一小會兒……”
“好,就一小會兒。”
“唔……”
舒岑是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黏糊著呢噥了一句就直接睡了過去。
因為前一天睡得實在太晚,舒岑第二天是被文令秋的電話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發現文斐然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她正躺在自己平時躺著的位置上,身上還好好地蓋著被子。
聽那頭文令秋說待會兒要過來,嚇得舒岑一個鯉魚打挺起了床,外面文啟已經做好了早餐,只見舒岑一溜煙像個火箭筒似的衝進了浴室。
洗完澡,舒岑站在鏡子前準備扎馬尾,可剛把頭髮梳起,她就看見自己的後頸處赫然一個殷紅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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