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闌口中剛剛磕了藥的少年此刻正像是發現了什麽好東西一樣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看得舒岑渾身不自在。
文星闌也不瞎,立刻就發現這路元眼神不對,趕緊把舒岑往後護了護:“路元你看什麽?這是我帶來的人。”
“呀,你現在這麽護短啊?”路薇看著舒岑的表情微微一僵,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好了,阿元你也去和其他人打打招呼吧,人家小姑娘膽子小,看一眼都害怕。”
“好。”路元低低地應了一聲,目光卻還是死死地鎖在舒岑臉上,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轉身走開。
舒岑回想起路元的那個眼神還有點兒頭皮發麻,文星闌也被路元那一眼看得有點來火了,就拍了拍舒岑的背:“你去休息一會吃點蛋糕,我去和喬進說一聲我們就走。”
舒岑側頭看著文星闌,一雙大眼睛好像在問他這就可以走了嗎?
“當然,我想走就能走,去吧。”文星闌用嘴朝背後的方桌努了努嘴,“先墊墊,出去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那我先去一下洗手間。”舒岑現在確實沒什麽食欲。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
看舒岑那個眼神,文星闌知道如果這裡沒人,她又要罵自己有病了,可她明明還沒罵,他卻已經笑得像真有病一樣了。
舒岑懶得理病人,直接扭頭去了洗手間,路薇看著文星闌莫名其妙的笑,抿了口酒勾起嘴角:“星闌,你現在口味還真是變了,這種楚楚可憐的小女孩子你以前不說照顧不來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想照顧自然照顧得來。”文星闌笑夠了懶洋洋地歪著腦袋回答了一句,就放下酒杯去找喬進說準備早退的事兒了。
喬進哪能這麽順利讓文星闌走,立刻提議讓他吹一瓶,文星闌也不含糊,仰脖就開始吹,原本在低頭聊天的人都看熱鬧不嫌事大開始起哄,外面一下被爆發開的人聲淹沒。
舒岑進了洗手間,還沒拉開隔間門就被後一步進來的人直接壓在了門上,就在舒岑還沒回過神來的瞬間,來人的手已經順著她的腰一路摸了上去!
“你長得還挺好看的……陪陪我。”
是路元!
怔忪是瞬間的事,路元的呼吸噴吐在她頸間,舒岑一下就反應了過來,她立刻開始手腳並用地掙扎,腳上的高跟鞋在慌亂中踩到了路元的腳,她聽見路元悶哼了一聲,可卻像是沒感覺到太大疼痛一般繼續死死地抓著她。
“救命——”外面的起哄歡呼還在繼續,舒岑卯足勁喊出一聲就立刻被路元捂住了嘴往隔間裡拖,他身材看著瘦弱,力氣卻不小,舒岑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卻還是無法撼動半分。
“你叫什麽來著……我剛才……沒記住……”
他就像是嗑藥已經嗑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說話都是飄忽著的,可拉著舒岑身體往裡拖拽的動作卻是無比有力。
舒岑一瞬間感到了些許絕望,她不知道自己剛才那一聲到底有沒有人聽見,卻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吸毒吸嗨了的人肯定聽不進她的任何話。
對於路元來說,她只不過是正好碰上的、一個可以發泄由毒品帶來的性欲的工具而已。
路元的手在她掙扎的過程中同時捂住了她的口鼻,眼看著她大半個身子已經被拖進了隔間,路元嘴上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麽,興許是髒話,可舒岑卻已經因為缺氧眼前開始陣陣發暗。
“我操你媽的路元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恍惚間,舒岑聽見一聲暴怒的叫罵,下一秒一直禁錮在她身上的力道就被一股更大的力量拉扯開來。
路元被文星闌一把掀翻在地,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又被補了兩腳,當即就暈了過去。文星闌一把衝進隔間先扶起舒岑讓她坐在馬桶上,看她艱難地找回呼吸微微轉醒才又出去對著路元又是幾腳。
“路元你今天是真的想死了吧,嗑藥,我他媽讓你嗑藥,明天就把你丟局子裡戒毒去,操你媽的。”
在場所有人都是和文星闌幾乎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卻也從沒見過文星闌氣成現在這副模樣,面面相覷的時候還是喬進衝進去抱住了文星闌的腰。
“星闌,行了!差不多行了!再踢出人命了!”
文星闌喘著氣瞪著地上已經完全失去意識的路元,血氣已經衝上了腦門,讓他後頸連帶著耳根一塊呈現出暴怒的通紅。
“怎麽了,怎麽回事!?”路薇晚一步擠開人群走了進來,看著地上已經昏迷不醒的弟弟立刻驚叫出聲:“文星闌!你得給我個解釋!阿元怎麽了!”
“他嗑藥嗑嗨了連我的女人都敢動,你說他怎麽了。”文星闌說完扭頭橫抱起還處於脫力狀態的舒岑,又甩給路薇一句冷冰冰的話:“給他留了口氣你還得感謝喬進,別再讓我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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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你們是人嗎,竟然懷疑我把手套吃了
昨天下班後我還準備順著原路去找找我的手套
在路邊看到個差不多的,無比興奮地湊過去一看,哦是塊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