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是整個國家最精銳的先鋒軍隊,而舒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堆反應遲鈍不聽指揮的老弱殘兵,敵我雙方實力差距太大,她很快就感覺有一股火從小腹的位置開始慢慢往上燒。
這火厲害極了,所到之處都是一片熊熊火海,舒岑感覺兩腿中間就像是有什麽東西被烈火付之一炬一般空虛了起來,兩條腿下意識地往裡夾了夾。
興許是今天喝了酒,舒岑確實比之前要膽大些了,身體湧上熟悉的空虛感後第一時間想的也不是求饒,而是反抗。
她歪著腦袋從文令秋唇舌的桎梏中掙扎出來,雙頰的紅已然漫上了眼眶,看著淚眼汪汪的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
“我、我想喝水。”
小狗般的反抗。
文令秋並不在意這短暫的等待,就像是草原的獅王從不在意過於弱小的獵物如何逃竄,直接讓開身子讓她起床去喝水。
舒岑坐起身才發現自己剛才已經被文令秋吻得微微缺氧了,看茶幾都是歪的,可她也管不了那麽多,直接撲到茶幾旁開始倒水喝。
興許是真的口渴,她喝得又急又猛,活像是八百年沒喝過水,文令秋也跟著站在了窗邊,好整以暇地看著舒岑往自己肚子裡灌水。
吞咽不及的水從她的嘴角滴落,很快形成一道細細的水流,全部都招呼在了她身上那條黑裙子上。
黑裙子並不是輕薄的布料,也透不出什麽來,可內衣的形狀卻完整地被勾勒了出來,包括被那一雙全杯托舉著的胸部曲線。
“這麽怕我?”文令秋其實是有些無奈的,他自詡每次對這小丫頭已經算是有好臉色了,可她每次見了他卻還是像見了鬼一樣,“慢點喝。”
舒岑咳得耳朵根都紅了,然後趕緊搖搖頭:“我沒有怕……我知道您很溫柔的……”
就像這次,學校封鎖了消息,她也沒有主動和文令秋說過,可文令秋卻還是特地從外地趕回來,其實他不這麽做也完全可以的。
其實文令秋對她很好,只是在床上狠了一點罷了。
文令秋不接話,只是看著舒岑從臉頰到耳朵根的那一大片紅暈,他走到舒岑面前蹲下身,手直接拉開那朵黑色的蝴蝶結。
這條裙子固定的方式就是依靠側邊的綁帶,綁帶一松整個衣服都散開了,露出裡面屬於年輕女孩的白皙細嫩的身體,似乎是因為喝了點酒,她一雙小圓肩都微微泛出些粉紅。
舒岑一抬眸,正好撞見文令秋欺身而上,雙手一手握住她一側的肩膀,直接吻了下來。
她手一軟,水杯就掉在了身上,裙擺吸了水,沉沉地貼住了舒岑兩條腿。
文令秋的手繞到她身後解開內衣,趁著她雙乳彈跳而出的瞬間直接握住,一邊吻她一邊細細地把玩。
這雙乳手感極好,不算太大形狀卻漂亮,圓潤地微微上翹。文令秋的掌心摩挲著舒岑的乳尖,沒一會兒就感覺那小小的尖兒硬了起來。
舒岑還是怕,可又怕又期待,她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舌頭去回應文令秋的親吻,不自覺又挺了挺身將一雙軟乳往男人的手中送了兩分。
裙子失去了重心不斷下滑,肩帶最後滑到了舒岑小臂關節處,這才被堪堪勾住。
文令秋繼續前傾,將舒岑的腦袋壓在沙發上,一側頭又吻住她的脖頸,滾燙的呼吸伴隨著輕柔的吻一並落下,所到之處皆是火熱酥癢。
舒岑半闔著眼,覺得這樣被文先生親著很舒服,讓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抱文令秋的脖子。
酒精的作用再一次開始在神經末梢發酵,舒岑在這樣舒服的親密交流中又迷糊了起來,直到那根堅硬滾燙的東西頂上了她的穴口,磨碾著前面柔軟的小肉珠。
“文、文先生,去床上……”舒岑有點怕在稀奇古怪的地方做起來會讓自己比平時更加孤立無援,她隻想求個安穩,“不要在這裡……唔……”
文令秋在確認了她的濕潤之後整根直接沒入,舒岑一下被插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過分的飽脹感與快慰的酥麻同時在她腦海中炸開,讓她小腹顫抖著,就像是直接要泄出來了一樣。
可就在下一秒,文令秋的手從她的腿下穿過,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房間裡那張大床。
文令秋在走動的過程中性器依然插在她身體裡,可卻被動作帶出去了一半,舒岑只能感覺到那顆碩大的龜頭在她的身體裡毫無章法地搗,不深,淺淺的,好像她如果不好好含住絞住隨時都會掉出去似的。
小穴深處空虛得讓舒岑幾乎抓狂,從沙發到床不過幾步路的距離,舒岑卻感覺好像走了五百年,她本能般地不斷用自己的胯往下探,隻想再多吃一點進去。
她眼前不知何時浮上了一層薄淚,看也看不清楚,可恍惚間舒岑好像看見文令秋笑了。
他在笑,笑容很淺,幾乎只不過是嘴角微不可查的弧度,卻是在笑她的心急,笑她的貪吃。
舒岑羞得都快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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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300啦感謝各位的資瓷~
500指日可待!(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