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舒岑好像從文令秋這短短兩個字裡聽出幾分溫柔的味道,讓她心裡原本還死壓著的小委屈一下都爆發出來了。
這段時間她真的好累,明明已經盡自己最大努力去過明白每一天了,可還是好像沒有讓任何人滿意。
“對不起……”
女孩子哭得身子都顫顫巍巍的,一雙纖瘦的肩頭一直上下瑟縮著抖個不停,整個身子都像是在雨水中被拍打得幾乎抬不起來只能無助顫動的梨花花苞。
“怎麽哭成這樣了。”文令秋皺了皺眉,從桌上抽了一張紙給女孩子擦了擦眼淚,“剛才打疼了?”
舒岑搖搖頭,身子又被文令秋拉了起來半跪著坐進了他懷裡,然後男人的大掌覆上了她的臀瓣,掌心的溫度與臀瓣上的溫度重疊,以一種很巧妙的感覺交融在一起。
“我沒怎麽用力。”
文令秋用手在女孩子的臀瓣上緩慢地揉了起來,一下就撫慰住了那股已經隱隱轉化成癢的酥麻感。
“我知道……其實不疼的……”舒岑在文令秋手上的安撫性極強的動作下情緒逐漸平靜下來,她看著還沒來得及被擦掉的眼淚掉在文令秋的襯衣上,洇開幾滴圓形的水漬,才後知後覺地湧上一股臊,覺得自己剛才哭得那麽慘好丟人,“對不起……文先生……”
“又道什麽歉?”
文令秋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到底哪裡來的那麽多歉意,每次見面就是對不起長對不起短的,甚至到現在對他還用‘您’。
“剛才我又說胡話了……”女孩子剛哭完,聲音沙沙糯糯的,就跟剛出籠的豆沙包似的,說完她自己又意識到了什麽,又不敢相信,猶豫了一會兒才試探性地開口:“您是不是還在生氣……”
“以後不要對我用您了。”文令秋不回答她的問題,“我不是你的長輩。”
舒岑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文先生可能好像至少是消了點氣了,上一秒還哭哭啼啼的吸鼻子呢,下一秒又忍不住想笑。
文令秋聽那聲音不大對勁,身子往後一仰,果然小丫頭臉上還掛著淚,嘴角已經彎起來了:“笑什麽?”
“不、不是在笑……你。”您字被舒岑硬是臨時咬掉後鼻音,“就只是想笑而已。”
“屁股不疼了?”
“不疼了……本來也不是很疼的……”
文令秋收回在她臀瓣上的手,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那跪上去。”
舒岑這才想起自己身上還光著呢,臉兒一下就紅了,期待卻又覺得難以置信:“您……你還要我嗎?”
剛才只不過打了個屁股她就已經濕成這樣了,坐在他腿上的時候兩片濕漉漉的花唇磨著,沒一會兒就浸透了他的西裝褲。
那副梨花帶雨的樣子反倒是更激起了他不常有的念頭。
舒岑從文令秋腿上挪開,一雙膝蓋跪在軟皮沙發上,眼眶還紅著只不過淚已經不流了。
“屁股翹起來。”
看著文令秋從沙發上站起身在她身後站定,舒岑頓時感覺臉頰又開始火燒火燎了起來。
她緩緩低下身,手撐在沙發靠背上,緊張地聽著身後皮革摩擦金屬帶扣的聲音。
男人的龜頭碰上了她的穴口,燙得舒岑下意識想躲,卻被快一步握住了胯。
粗壯的龜頭頂開穴口的軟肉,那濕軟的肉立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般緊緊包裹了上來,他往裡頂的時候就察覺到肉壁今天格外濕潤。
這種濕潤讓他稍稍調整了一下力道就緩緩地頂到了深處,舒岑的身子跟著小小地抖了一下,那是她宮口被碰到時的慣性動作。
“喜歡被打屁股?”
是問句,可文令秋的語氣是肯定的。他的手掌重新覆上了舒岑另一側的雪臀,那一側剛才還沒被打過,襯得另一邊更是鮮紅欲滴。
“我、沒有……”舒岑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也不知道文先生想讓她回答喜歡還是不喜歡,“沒有很喜歡……”
“那就多試試。”文令秋話音未落,抬掌又對準女孩子高聳的臀打了下去。
還是那個力道,不輕不重,維持在疼與癢的中間,恰到好處。
巴掌打下去,舒岑的穴兒立刻跟著一哆嗦,文令秋有心理準備,順勢往裡深搗進去。
“嗚……”
舒岑可憐巴巴地哼了一聲,也不知是不是自知理虧,就連求饒也沒敢,一副我為魚肉任君宰割的小綿羊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