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果然奏效,舒岑立刻不敢哭了,只能紅著眼睛任由那硬邦邦的圓頭一下一下擠進自己狹窄的喉嚨口,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急。
文星闌自己也察覺到自己快射了,可想想竟然被這麽一個小狐狸精用嘴給搞定又覺得不忿,乾脆深吸一口氣把陰莖從她嘴裡拔了出來。
舒岑和那根上翹昂揚的性器打了個照面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文星闌一下壓住,她腦海中不自覺地回想起動物世界中被獅子撲倒在草原上毫無掙扎之力的羚羊。
“你不是說我用嘴就好了嗎……”
“我隻說不做,也就是不插進去。”文星闌想起來又恨得牙根癢癢,“怎麽,我這根玩意兒比不上老東西的?你就這麽看不上眼。”
比不比的,舒岑根本沒在心裡比較過,甚至都沒怎麽敢看它,面對此刻文星闌咬牙切齒的質問也只能瑟瑟發抖。
文星闌當然不會等這個小悶葫蘆說出點什麽來,直接手摟著舒岑的腰把人翻了個身,嘴裡還念念有詞:“媽的我覺得我簡直是聖人,你待會兒可得給我夾緊了。”
舒岑也不知道他指的夾緊是什麽,問也不敢問,直到下一秒文星闌把那根燙紅的硬物擠進了她大腿根的縫隙間。
那根柱狀物的溫度一下穿透輕薄的內褲,讓那一層布料仿佛瞬間化為無物,舒岑那兩片小肉唇被他凶悍的龜頭頂蹭著刮過去,刺激得她一下出了一背細汗,本想著等文星闌過去就沒事了,可文星闌那龜頭就停在了她前端的小肉核上。
舒岑下意識扭了扭屁股想擺脫掉這個窘境,可屁股卻被文星闌打了一下:“再亂動我真操死你!”
文星闌都快急眼了,他能忍到現在完全是因為剛才都答應過這小狐狸精了,現在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也沒用,可這小狐狸精不光一點兒不配合不說,還老瞎幾把扭!
不知道自己的腿又嫩又滑夾得他的肉棒子都快爽飛了!?
舒岑趕緊又不敢動了,可文星闌臥室的床設計簡單得很,也沒個床尾擋板什麽的,她手沒地方扶,腰又被那硬邦邦的玩意兒燙得直發軟,只能無助地抓住文星闌扣在她腰間的手腕。
“你、你能不能快點?”
其實舒岑問這句話的目的很單純,可在文星闌聽起來就不是那樣了,他咬著牙簡直恨不得把這小狐狸精一口咬死。
可事到如今他也沒心思再去嚇唬這小狐狸精了,一隻手扶著她的胯,腰上使勁地操乾起來。
他的陰莖上還裹著舒岑的唾液,來回抽動格外順滑,龜頭凶悍的棱角在他往後撤的時候不時地往舒岑腿間的小肉核上撞,撞得一片滾燙麻癢。
舒岑紅著臉咬著下唇,憋著勁兒不發出聲音,可不斷被那粗糙莖身摩擦的穴口卻誠實地輕微翕動著,透明潤滑的汁液很快洇開,文星闌手上移直接握住那兩團晃動的乳波,突然發出一聲惡劣無比的笑:“我怎麽感覺越來越滑了啊,狐狸妹妹!”
“沒有!”
舒岑急急火火地反駁,惹得文星闌直接笑出了聲:“你可得念著我的好,記得我今天晚上都憋成這副狗德行了還沒真把你操翻過去。”
這想忘估計都難,舒岑兩條腿軟得都快站不住了,好半晌才艱難地嗯了一聲。
文星闌聽舒岑嗯得還挺爽快,抱著她的腰抽插得更是起勁,似乎是想把舒岑的大腿根摩擦出火來似的,直到舒岑被這一場甚至都沒有做到最後一步的性愛折騰得精疲力盡之前,才拽著她的手掌伸到身前包裹住那顆圓頭,在她掌心裡射了出來。
舒岑被射了滿滿一手,差點兒直接趴床上了,可想著總算結束了,她就忍不住滿臉開心地往床下爬。
可還沒爬兩步,整個人就又被文星闌給拽了回去。
“你去哪?”
“你不是都結……”結束的束字還沒說出口,舒岑就看見文星闌本應該已經疲軟下來的胯間巨物又完全恢復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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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闌:我懷疑你希望我早泄。
舒岑:不瞞你說確實是這樣的。
文星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