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話音未落,文星闌那股酸勁兒又反上來了,他更加用力地吻住了舒岑的雙唇,不讓她再有一點能夠喊出別的男人名字的余地。
而舒岑也確實沒有,因為佔據她前穴的文啟雙手捏著她的腿根,額角都爆出了清晰的青筋來。
男人的陰囊一下一下拍打著女孩子濕漉漉的肉瓣,發出粘膩又清脆的聲響,舒岑在這樣的抽插下幾乎再也抽不出神去想其他的事情,前後一雙穴兒下意識地不斷收緊,絞得文斐然也不得不抱著她開始了緩慢的律動。
舒岑幾乎是又在片刻之間到了頂,整個身體都在巨大的快感中不住地發抖,而文啟也總算埋在她身體深處射了出來,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地將陰莖抽出,把避孕套準確地拋進一旁的垃圾桶中。
“二叔。”
文令秋才是新郎官,是今晚的主角,他們都清楚。
文啟剛才確實是發了狠,此刻胸口起伏著,說話也並不似往日那麽平穩:“你來吧,我待會用她的手。”
“嗯。”
文星闌總算松開了舒岑的雙唇,卻是為了去背後把燈打開。
當房間亮起來的時候,文令秋的眸色又是微地一暗——他的新娘現在整個人都陷入身後男人的懷裡,兩條腿兒被迫張到了最大,雙腿中間的粉穴甚至還沒來得及完全合攏,正哆哆嗦嗦地往外吐著水,而穴口周圍則是還掛著少許剛才被摩擦出來的細密白泡。
似乎是被突如其來的燈光驚到,舒岑懵懵地抬起了頭,唇妝已經完全被幾個人吻得一團亂,漂亮的紅色在嘴唇周圍暈染開,也不知被誰用手在嘴角處拉長,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細長的淫靡紅痕。
“令秋……”舒岑本就在高潮中又含上了淚,一看文令秋淚珠子掉得更厲害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不是早就知道其實她對他們動了心,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從來沒有過放手的念頭。
“嗯。”文令秋低頭去揩她臉上的淚,“我都知道。”
“那你為什麽……”舒岑淚眼看著他,話還沒說完又被自己的哽咽打斷,“為什麽還要和我訂婚……我這麽壞……”
因為誰都能看得出她內心的掙扎。
“不壞。”文啟剛開口,身後的文斐然腰部發力輕輕往女孩子的深處碰了兩下,將她的吸引力重新拉了回來:“你確實很壞,明明招惹了四個人,最後卻隻想嫁給一個人,然後把其他三個人都忘記。”
“我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你也休想忘記我!”文星闌開了燈又重新上了床,恨不得擋在文令秋和舒岑倆人中間:“我這輩子都要纏著你,聽明白了嗎!”
舒岑這時才又遲遲地扭頭看向文星闌,瞥見他眼底十成十的認真神色,一眨眼眼淚又掉出去了。
“你們……我……”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又憋了一陣,卻還是什麽都說不出來,只有眼眶裡的眼淚越積越多。
“傻乖乖,又哭了。”文斐然看她哭腔漸重,又往裡小小地頂了一下:“今天可是你和我二哥的新婚之夜,現在新郎官可是連口湯都還沒喝上呢。”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可放在他們這種情況下簡直微妙刺激得無以複加,更何況文斐然還是操著她的後穴這麽說的。
“令秋……”
舒岑當然不會沒注意到文令秋胯間高高的隆起,她伸出手想要去抱他,然後文令秋就順著她的意思整個身體壓了上來。
當被文令秋從前貫穿的時候,舒岑竟然有一種很奇妙的,好像一切終於回到正軌上了的感覺。
“令秋……嗚……”
“這張嘴就知道叫這老東西,小壞狐狸。”文星闌醋得不行,趕緊又把肉棒頂回舒岑嘴裡去了,腰上發力一動一動往裡挺送:“含住……唔……我愛你……”
舒岑渾身上下的口都已經被佔滿,腦袋被三根不同頻率不同感覺的陰莖撞得一片混沌之中隱約想起文啟剛才說的話,又伸出手去在空氣中夠他。
“唔……唔嗯……”
她含糊不清的聲音勉強聽得出在叫文啟,文啟心頭一軟,在空中接住她的手,然後帶往自己的胯間。
男人滾燙的硬物幾乎燙得舒岑掌心都酥軟了,上面還裹著一層濕滑的水,舒岑不用想也知道那肯定是剛才從她身體裡拔出去時黏連的淫水。
她的手笨拙地握住男人的莖身上下來回搓動,拇指正好劃過馬眼縫隙的瞬間被文令秋和文斐然這一對兄弟前後夾擊,直接失控地壓了下去。
文啟後腰一緊,直接握住了舒岑的手將她帶入了自己的節奏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