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說你怎麽難受,哪裡難受?”文星闌感覺到她點了頭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手握住她胸口的圓乳,在掌心小心地搓磨。
而文令秋也適時地松開了舒岑腰間的手,讓她的上半身能夠更好地倚靠在文星闌的身上。
“後面……”舒岑羞得心窩都快要麻痹過去了,猶猶豫豫地也能把這些羞人的話說出口了:“後面好難受……”
這話雖然說得不算直白,但對於文星闌來說是足夠了,他小小地松了口氣,用力地在舒岑的後頸親了一下:“沒事,有我呢!”
舒岑臉燙得更厲害了,好在房間裡一片漆黑看不出來,她的手從文令秋的脖頸間抽回了一隻抓住了文星闌的手腕,那股緊張不用多說也很清晰地通過那一點下意識的抓撓傳達到了文星闌那邊。
“抽屜裡有避孕套。”
文令秋開口指示,文星闌探過身去摸索的過程中沒了耐心索性把燈打開,戴套的時候看著舒岑睫毛上都還掛著淚,又心疼地一點一點幫她啄乾淨。
“不怕,千萬不許怕,你要疼了就抓我咬我,實在不行咬老東西,就是不能咬自己,知道嗎?”
話音未落,文星闌的龜頭已經頂在了舒岑的後穴口,胸口緊貼著她的背,體溫迅速透過睡衣,像是一雙溫柔的手掌穩穩地托住了舒岑下墜的心。
文星闌好像總有這樣的魔力,能讓她一下就從那種負面情緒裡掙脫出來,好像只要看著他,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麽事能夠讓人絕望。
文星闌把手架到了女孩子面前,又看了一眼對面一直咬牙隱忍的文令秋,卻發現文令秋也正越過舒岑的肩頭看著他。
“你先。”
就這麽往裡進舒岑肯定受不了,關鍵時刻文星闌也只能耐著性子讓老東西打前鋒。
文令秋聞言點點頭,深埋在舒岑體內的陰莖總算重新開始了動作。文星闌另一隻手幫忙托著舒岑屁股的時候已經沾上了女孩子滑入臀縫的淫水,他用龜頭頂著那道狹窄深壑的細縫蘸了一些,才重新頂回了舒岑的後穴。
“嗚……哈嗯……”舒岑被身前的文令秋頂得也有點兒找不著北了,輕聲嗚咽的同時眉頭還鎖著,等到文星闌的龜頭頂開她的後穴時,舒岑因為吃痛又不自覺地扭了扭腰,“疼……星闌……嗚……疼……”
這麽小的菊穴要容納那麽大的東西怎麽可能不疼,文星闌咬著牙卯足勁往裡進的時候也被絞得好生難受,額頭上沒一會兒就憋出了一腦門的汗。
“乖啊,馬上、馬上就不疼了……”
文星闌後腰酸得不行,安慰的話也因為後槽牙的不自由而添入了幾分惡狠狠的味道。
文令秋低頭安慰性質地吻舒岑的額頭眉心,余光卻暼著文星闌額角因為不敢發力而硬生生憋出來的熱汗和青筋。
他腰上開始發力,陰莖碾頂著女孩子一腔滾燙的軟肉不斷到底,龜頭不斷往舒岑最深處的縫隙中頂撞。
“嗚啊啊啊……不……嗚啊……”
快感在舒岑的身體裡來回衝撞激蕩,背後的文星闌隻覺她的身體稍稍一松,趕忙就趁這極小的空隙將自己的性器完完全全地送了進去。
還來不及松口氣,文星闌的心頭已經升騰起了一股怪異的感覺。
老東西這是在給他製造環境打配合嗎?
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從文令秋的身上讀出了一種合作的意向,卻是在這麽一個情況下。
文星闌還真以為文令秋這老東西是無心無情的,但他現在的行為除了愛之外似乎也找不到什麽別的理由了。
懷裡的舒岑再一次順利被文令秋送上高潮,尖叫顫抖著失了神,文星闌被絞得死死咬緊了牙關,一雙眼睛卻冷冷地瞪向了文令秋。
“你是真的愛她。”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文令秋從女孩子的身體裡緩緩地退了出來,垂眸看著她因為啜泣而不斷快速起伏的胸口,又低頭憐愛地吻去她臉上的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