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的身體半陷入床上的軟被中,睡裙的裙擺已經在文令秋多次的撞擊下被推到了腰上,小白蛇分叉的蛇尾緊緊地纏在男人精壯的腰上,在快感的不斷衝刷下整張小臉都漲起了情欲的潮紅。
“哈啊……嗯……文先生——”
‘文先生’三字被高潮的海浪推著拔高了好幾個度,舒岑再一次高潮出來的時候才隱隱約約地回想起剛才文令秋說的話。
他說,不會嫌棄她,還說沒有同情她。
心頭好像有一個答案要浮出水面,又被舒岑迅速按下,她伸出手文令秋便看穿她的意思俯下身讓小丫頭抱住他,然後依舊堅硬滾燙的性器又重新插回了她腿間的軟穴中。
她剛憋得狠了,鼻尖上都掛上了幾顆細細的汗,碰到文令秋的臉上濕濕軟軟的,像是一種親人的小動物。
“文先生……”
穴兒好脹,裡面被硬邦邦的性器撐得不留一絲縫隙,舒岑又滿足又不安,一雙膝蓋磨蹭著男人的腰,又慢慢吞吞地攀了上去。
“我如果……好不了了怎麽辦……”
世界上沒有被人類攻克的疾病那麽多,舒岑一點也沒有信心自己就是那個萬中無一的幸運兒。
“不許說這種話。”文令秋下半身像是懲罰她說出傻話一般狠狠撞了一下,聽舒岑立刻帶著哭腔哀叫出聲才又將幅度柔和下來,“沒有這種如果。”
其實也不怪舒岑有這種想法,因為從她住進這裡開始,文斐然開給她的藥都是沒有針對性的,只是提高人體免疫力和助眠的藥而已。
也就是說就連最基本的治療方針都沒有定下來,只能按照最籠統的方式去處理。
文令秋也在心裡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這個問題。
一時半會好不了也許都算是好的情況,更差的是可能這種疾病就會伴隨她一生。
那麽擺在明面上最顯眼的問題就是,舒岑從生存需求層面上來說,只有一個男人是不夠的。
他也不過是個普通男人,七情六欲哪個也沒缺,會嫉妒,獨佔欲也很強,尤其是面對舒岑的時候他這些屬於人類的本性好像還要更加強烈一些。
心情下沉的同時文令秋的手一把摟著女孩子的腰,將已經完全攀在他身上的舒岑一把抱了起來。
懸空的瞬間舒岑嚇得一個激靈,軟嫩的穴兒死死地對準文令秋的龜頭絞了一下,文令秋動作一頓,卻還是咬著牙將她抱了起來。
“放松,別怕。”
老宅之前在設計的時候為了方便就在每個房間的門口和床邊設了獨立頂燈開關,文令秋一隻手托著舒岑的屁股另一隻手迅速摸索到了床頭的開關。
差不多應該讓文星闌進來了。
這種性愛對於舒岑來說是折磨,盡早結束才是好事。
房間陷入黑暗的同時舒岑又瑟縮了一下:“文、呀啊……文先生……怎麽回事……”
然後下一秒文令秋滾燙的吻就如同安慰般落了下來,舒岑被身體裡那股火驅使著,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與男人的舌纏在了一起。
黑暗中,男人的手重新托住了她的腰,滾燙的掌心激起肌膚的陣陣戰栗,碩大的龜頭不斷往她身體最深處的敏感軟肉上嵌。
情欲很快將舒岑腦海中疑惑的發酵空間擠壓殆盡,席卷而來的肉欲洪流已讓她再也沒了掙扎的余地。